公主她又甜又軟!
“歲歲。”
沈敬堯想借機湊近點,一親芳澤,被嶽思言一個閃身躲開了。
“欸,我可沒說原諒你呢,你現在還在本公主的考察期。”
沈敬堯眉頭一挑,“考察期?”
嶽思言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對啊,你得通過我的考察,才算你合格。”
沈敬堯作揖,說道“如何才能通過考察,小的愚鈍,還請公主殿下明示。”
“明示怎麼能算考察?”嶽思言說道“這個還得請沈將軍自己領悟了。”
嶽思言笑得很是得意,一時沒注意,碰到了一旁的花瓶。
今日是半夏在外守夜,半夏聽見聲音,連忙問道“殿下出什麼事了?”
嶽思言死死捂住沈敬堯的嘴,“沒,沒什麼?”
半夏半信半疑,“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嶽思言有些急了,“你在外麵好好守夜就是了,不用管我!”
“哈欠”半夏蹲坐在地上,“殿下有事記得叫我。”
“知道了!”
打發了半夏,嶽思言才發現她現在和沈敬堯的姿勢十分曖昧。
“那個”嶽思言放開手,後退三步,“你先走吧,天色不早了。”
“歲歲。”
“嗯?”
沈敬堯淺笑,“沒事,就是想你了,叫你幾聲。”
嶽思言小臉通紅,嘟囔道“瞎說,你還沒走呢。”
“嗯,一想到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就開始想你了。”
從前沈敬堯是悶騷,如今不知為何,變成了明騷。
嶽思言被他幾句話擾了心神,一整夜沒睡著。
“殿下,白姑娘來了。”
嶽思言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神色萎靡,“她一大早的來乾什麼?”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說話間,白靜茹已經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了。
“你怎麼了?”白靜茹盯著嶽思言兩個黑眼圈,質疑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宮中養小白臉了?”
“我隻是失眠了而已。”嶽思言無精打采的說道。
“告訴你個好消息!”
白靜茹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和嶽思言萎靡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要和你皇兄成親了!”“噗——”正喝燕窩粥的嶽思言沒忍住,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從前看著,嶽景祥雖然有了些鬆動的跡象,但是距成親還有一大段距離要走,一是二人的年紀,二是嶽景祥的身份。
“陛下已經登基了,皇位都坐的穩如泰山了,他自然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個閒散王爺。”白靜茹嬌羞的說道“再娶個貌美的王妃了。”
“半夏,請欽天監的人來一趟。”
“找他們乾嘛?”白靜茹正在興頭上,“要給我們看日子?”
“不是,我看看我皇兄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白靜茹怒,“嶽!思!言!”
玩笑歸玩笑,嶽思言找欽天監確實是想給白靜茹挑個日子的。
“公主殿下,根據臣的推算,今年的吉日隻剩下個月初三了”“就那天了!”
“去你的吧!”嶽思言拍了下白靜茹的腦袋,“你腦子裡裝的是水嗎?”
“現在到下個月初三就剩十幾天了,你想辦個婚禮?辦個葬禮還差不多。”
白靜茹嘟嘴,“都是禮,怎麼就差這麼多。”
“白姑娘莫急,明年三月初八,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欽天監正使說道“這天諸事皆宜,百無禁忌。”
“明年三月”白靜茹掰著手指頭算道“那豈不是還有將近半年,是不是有點太長了。”白靜茹現在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嶽思言無奈的搖搖頭,“勞煩正使,去國公府走一趟,和國公爺國公夫人細說一下。”
“公主殿下言重了,”正使行禮,“都是臣分內的事。”
“對了,”白靜茹問道“最近宮中有什麼喜事嗎?”
“喜事?”白靜茹點頭,“方才我來的時候見到太子了,打扮的像隻花孔雀。”
“啊?”
此時,花孔雀嶽安淮正在坐在一堆姑娘中,生無可戀。
“母後,我真的不喜歡這些小姐。”嶽安淮低聲說道“您就開開恩,饒了我這一次吧。”
“不必非得喜歡,你選個入眼的娶回去,剩下的以後再說。”邢皇後以為兒子喜歡男子之後,一直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