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軟!
嶽思言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就是我們看的那種狗血文的劇情。”
淨塵一臉黑線,“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你大可不必這麼直接。”
好不容易出了宮,禮物沒買成,還差點把阿璃丟在宮外,好在阿璃還算機靈,自己找了回來。
“如何?”
嶽思言迫不及待的問道。
阿璃的小臉蛋紅彤彤的,“姐姐問什麼怎麼樣?”
“明知故問。”
今日,嶽思言和沈敬堯走了之後,兩個人尷尬了很長時間。
就在阿璃堅持不住,想打破這份寂靜的時候,文修予先開口了。
“從前,都是我庸人自擾,卻從未問過阿璃姑娘,”文修予緊張的吞了口口水,“請問姑娘”
“我無父無母,是師傅收養我長大!”阿璃搶先說道。
剛剛阿璃像是開竅一樣,明白了文修予一直以來的糾結。
“公主從前受奸人所害,是我和師傅救了她,後來我跟著公主進宮。公主為人極好,讓我叫她姐姐。”
從前,文修予聽阿璃稱嶽思言姐姐,便以為阿璃是王爺的女兒,皇親國戚。
再加上蜀地距京城千裡之遙,文修予也不了解皇室人員的構成,這才讓本是兩情相悅的兩個人險些錯過。
“現在你是探花郎,我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你會嫌棄我嗎?”阿璃有些緊張的問道。
文修予突然起身,鄭重其事的作揖說道“在下承蒙阿璃姑娘喜歡,願以全部身家為聘,求娶姑娘。”
“真的嗎?!”嶽思言比阿璃這個當事人還激動,“他真的這麼說?!”
文修予看著是個文弱書生,沒想到這麼會說情話。
“你放心,姐姐到時候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嶽思言拍著胸脯保證。
那日出宮,沒買成生辰禮物,嶽思言隻好又挑了個天氣晴朗的上午出門看看。
“姑娘,看看布料嗎?”老板見嶽思言衣著華麗,十分熱情,“我們這都是時興的料子,保準你能找到喜歡的。”
嶽思言環顧四周,被一塊絳紫色的料子吸引了目光。
“這料子不錯。”嶽思言輕撫著布料,喃喃說道。
“這是我特意去江南選的,”老板得意的說道“不是我吹,姑娘,你再彆處可買不到我這麼好的料子。”
“這布我要了。”
“好了,我這就給姑娘包起來。”
方才,嶽思言突然想到,從來沒看到沈敬堯穿紫色,他生的好看,穿這顏色應該也好看。
“老板。”
“姑娘有何吩咐?”
老板難得遇到這麼好做的生意,嘴都快咧到耳朵了。
“那塊月白的布料,也給我包起來,再配些顏色合適的絲線,我回去繡荷包。”
老板很會做生意,豪氣道“姑娘,繡荷包用不了多少布料的,我送你一塊好了。”
“彆,您還是把那一匹都給我吧。”
嶽思言對自己半吊子的繡工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從店鋪出來,嶽思言竟然看見了嶽景祥。
“皇兄,你怎麼會在這?”
嶽景祥表情微微一變,繼而笑道“我到附近逛逛。”
“我要和靜茹成親了,想買些商鋪,加到彩禮單子上。”
嶽思言笑得很是放肆,“她要是知道你有這份心,一定高興壞了。”
嶽思言還急著回去學刺繡,“皇兄,我先走了,你慢慢看。”
“歲歲!”嶽景祥叫道。
嶽思言回頭,微微疑惑,“怎麼了皇兄?”
“這事彆告訴靜茹了,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知道,放心,我不是那種提前泄露彆人驚喜的人。”
北魏最好的繡娘都在宮中了,可是再好的師傅也教不會沒天賦的學生。
“殿下,要不還是奴婢來繡吧。”繡娘看嶽思言的手指又戳了個洞,額頭上一滴冷汗滑落。
“不用!我可以。”
嶽思言也不是沒想過放棄,畢竟自己還沒原諒沈敬堯呢。
隻是後來想想,自己都已經開始再中途放棄,太可惜了。
天氣漸漸冷了,嶽思言今年尤其怕冷,長樂宮裡已經燒了地龍。
“好暖和。”白靜茹進門的時候不禁感歎了一聲。
“你來了。”嶽思言一直執著於手中小小的荷包,一個眼神都沒給白靜茹。
“我上次來你不就在繡這個嗎?”白靜茹震驚,“還沒繡完?”
“這是第三十八個了。”嶽思言淡淡的解釋道。
“有毅力。”白靜茹豎起大拇指。
“謝謝。”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然,嶽思言想起一件事。
“你們婚期還有三個月吧?都準備好了嗎?”
白靜茹窩在美人榻上,舒服的昏昏欲睡,“早就準備好了,彩禮單子定日子之前他就先給我爹娘過目了。”
“皇兄還挺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