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軟!
沈敬堯看向嶽思言,有些驚訝,外祖父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嶽思言挑眉,對付蔣征這種人,她可有經驗了。
誰讓自己的親爹就是這種嘴比鐵還硬的人呢。
蔣家就此以後就在京城定居了,蔣言也在京城中領了份官職。
弘文帝本看在沈敬堯的麵子上,想給蔣言一個四品官做做,雖然他本人能力雖然很一般,但人尚且算得上正直。
升官的聖旨還沒下,某次瑞國公進宮,弘文帝就順嘴提起來了。
瑞國公當時就不樂意了。
他媳婦在背後詆毀你的寶貝妹妹,你還在給他升官?
弘文帝知道後,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隻在原先從五品的基礎上,升到了正五品。
賜聖旨的時候,宣旨的太監還明裡暗裡的暗示了隻是個五品官的原因。
蔣言本人老實憨厚,沒有怪罪妻子。
蔣征年紀大了也懶得管。
倒是蔣老夫人,狠狠罵了趙氏一頓,完全忘了自己也給了嶽思言一個下馬威。
蔣言自知自己沒有多少做官的天分,五品官已經心滿意足。
更何況,地方上的五品官和京城的五品也不是一個等級的。
但是,蔣言知足,他的妻女卻不見得知足。
“大姐,姐夫,弟妹我這次來,是要事相求。”趙氏低眉順眼的說道“你看,姐夫是大將軍,硯之被封了平威將軍,可我們家那口子還”
沈括還沒搭話,蔣氏先不樂意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姐夫和硯之的官職都是他們在戰場上拚著性命得來的,都是他們應得的!”
“是是是,大姐說的是。”
“但是”趙氏說道“我知道是我說話不注意,得罪了公主,但我也沒想到公主是這般計較的人。”
蔣氏並不知道趙氏還去瑞國公府丟了一回臉,“你?歲歲來的那日,不是隻有娘自己在那嗎?”
趙氏臉色瞬間煞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就連平日裡一向和善待人的沈括都嚴肅了起來,“你在瑞國公府說什麼了?”
趙氏是個紙糊的老虎,一見這個情形,立馬就慫了,將自己說的話告訴了蔣氏和沈括。
其中過分的一些還隱瞞了下來。
“你該慶幸才是,”蔣氏冷冷說道“瑞國公白家是百年望族,要臉麵,不然當日你就是被人抬出來的。”
“翠紅,將她跟出去,看著她我就來氣。”蔣氏不耐煩道。
趙氏走了,蔣氏頭疼的按著太陽穴,“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歲歲待你我親厚,我弟妹卻唉。”
沈括走到蔣氏身後,“好了,彆想這些了。”
“歲歲明事理,不會因此記恨你我的。”
“我當然知道,隻是想起來,總覺得對不住她。”
“歲歲這孩子,心大,說不定她現在都忘了這茬了,你卻在這庸人自擾。”
蔣氏擠出一個微笑,“你說的也對。”
沈括說的沒錯,嶽思言確實早早的忘了這茬了。
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趙氏還去國公府作妖了。
長樂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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