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小孩子,這個還能不知道呢?”
“是我多嘴了。”
這時,沈敬堯從外麵回來了。
“小姑父。”孟元曦微微福神,“既然小姑父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屋子裡剩下沈敬堯和嶽思言二人,嶽思言跳到沈敬堯身上,“你今日回來的好早。”
沈敬堯低頭看看,忍不住斥責道“又不穿鞋?”
“夏天怕什麼。”
沈敬堯抱著嶽思言走到榻前,將懷裡人放在榻上,幫她穿好鞋襪。
“歲歲。”
沈敬堯蹲下和嶽思言平視,“七天後是外祖父的生辰,母親托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去蔣府給外祖父賀壽。”
“你若是不願意,她和父親也不會去,我也不會去。不會讓你在彆人那落下話柄。”
“我願意。”
嶽思言雙手搭在沈敬堯的肩上,“外祖父是個疼愛子孫的長輩,我願意為他賀壽的。”
而且,蔣氏沈括和沈敬堯都為她考慮至此,她又怎麼能不為他們考慮呢?
父親生辰,女兒女婿和外孫不到場,說出去於名聲無礙。
“謝謝你,歲歲。”
“我們是夫妻,說什麼謝謝。”嶽思言站起身,“元曦給我畫了畫像,你來看看。”
沈敬堯寵溺笑道,“好。”
第二天,沈敬堯從外麵忙完回府,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嶽思言嗷嚎了一聲。
“這是怎麼了?”沈敬堯一邊說一邊加快腳步。
“歲歲。”沈敬堯推門而入,“發生什麼事了?”
隻見,嶽思言手裡拿著幾張信紙,一臉怒容。
“白靜茹!她太過分了!她和我炫耀她去過什麼地方,吃過什麼東西,全都是這些,一點彆的事都沒說。”
沈敬堯看向那封信的目光變了變。
“你說,她是不是很過分!”嶽思言憤憤不平道。
沈敬堯忙不迭的哄道“對,很過分,以後我們也去那些地方。”
“裴照,把信燒了去。”
嶽思言仍然氣鼓鼓的,“白靜茹太過分了,虧我把她當好姐妹來著。”
入夜,嶽思言睡熟了,沈敬堯躡手躡腳的起床。
書房。
“信呢?”
“在這。”裴照遞給沈敬堯。
裴照有些猶豫,“公子,這會不會是晉王那邊使出來的障眼法?”
沈敬堯看完信,“難說。”
“晉王妃這信寫的怪異,她與晉王日日在一起,晉王不可能看不出來。”
裴照驚訝,“公子的意思是,晉王妃已經站在晉王那邊了?”
“不一定。”
“也可能是晉王有意而為之了。”
裴照微微歎氣,“但是公子不想將公主殿下牽扯進來,眼下,殿下恐怕已經知道什麼了。”
“歲歲應該隻是發現白靜茹在傳遞些什麼東西,”沈敬堯麵色凝重,“不牽扯是不可能了,如今隻能盼著歲歲能少知道些,不然恐怕要因為她兩個皇兄為難好些時日。”
因著蔣征生辰,嶽思言便打算著出去買些生辰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