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風來過,路上的痕跡記得_南方有煙雨北方有故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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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風來過,路上的痕跡記得(1 / 1)

南方有煙雨北方有故人!

我這一生的癡癡念念全都給了一個人,這心中的柔情哪還有機會留給彆人,若是強行來了一個,也不過是此生負了,這又是何必,一個人等著一個人總比一個人負著一人,有心中牽掛著彆人。到落得成了悲劇。何必,這一切隻不過是這斑斑駁駁時光裡的塵埃了吧。

忘掉煩憂得喝多少酒,相識相遇相擁是錯過多少人後的感悟。距離彆愁,對對錯錯,時間究竟蹉跎著些什麼,不知道,好像也隻有時間自己才最有發言權,因為它所經曆的有豈止這麼多?

有那麼一個故事,它並不久遠,隻是讓人回憶的時候那般的不真切,就會覺得時間好像過了很久遠,看夠了哭鬨嬉笑,或許城市的喧鬨也不過是燈光閃爍製造的假象罷了,一個人的夜晚誰又能理直氣壯地接受這般黑夜的質問、考驗、折磨,這都不過是些故事罷了,如果你願意,請聽我慢慢說。

胖子,胖子,胖子,她又從半夜夢中驚醒,醒來隻覺得無助,每每這個時候她就這樣呼喚她的小狗,她的狗就靠在沙發下麵伸出小腦袋蹭她的手,她才安靜了下來。書還在手裡捏著,便順手放在窗台上了。結果才發現自己又在書房睡著了,拉開窗簾,是掛在梢頭,隱隱約約的月亮灑下的光,悄悄的就進了屋子。樓下還是一片燈火璀璨,這座城市一直都是這樣永遠都美麗,永遠都熱鬨,所以掩藏在這紙醉金迷背後的慘淡時光就這樣靜靜地被抹掉了,也不願意開燈,就像生怕打擾了這靜謐。摸索著起來,喚來胖子,抱著它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睡不著了,緊緊地抱著它的小狗,走出房間,客廳被窗外的燈光照的隱約模糊倒是有些清楚了,客廳裡有鈴鐺響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的貓在她的腳邊親昵著“差點忘了,夜晚是屬於貓的。”放下小狗,她的貓和狗又開始鬨了,她一個人踩著小碎步,躺在椅子上,看著這淡也清晰的月亮,想著那個不太清晰的夢,實際上還沒有從夢的恐慌中反應過來,月光下似乎還能看到她額頭上顆顆細密的汗珠,就像她的臉那樣模糊。就這樣躺了一會,卻又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嗓子快冒煙了,原來竟然忘了人是需要補充水的,飲水機沒有水了,這大半夜的又懶得燒水喝。忽想起上次舒妤帶過來的幾瓶上好的紅酒還在酒櫃裡,就這樣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找到酒杯了,腦袋卻被酒櫃的一角給撞上了,也不知道撞得怎麼樣了,隻是痛,也不想理它了,又摸摸索索的到陽台上了,酒杯也懶得洗了,渴的厲害。可是怎樣也拔不出酒塞,弄了半天直接就瓶而飲了,咕嚕咕嚕連灌了好幾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這夏末的季節夜晚也有些涼嗖嗖的,喝的太生猛,到好像有些暈暈的了。腦子裡又開始在想到些什麼?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紅酒這個東西的,還記得第一次喝它的場景吧?那個味道至今都還記得。酒的味道怎麼就覺得喝不出年少時間的感覺了呢。或許忘了,又或許記得。

她又聽到客廳鈴鐺的響聲,她的貓又在玩跳球了,好像能聽到跳球從櫃子上跌到地板的聲音,越發覺得冷了可是身子又動不起來胖子,胖子,胖子。還好她的狗,咕嚕就跑來了,順勢就跳到了她的懷裡,她就在搖椅上晃晃悠悠,儘管腦袋暈暈的,卻是睡不著的,就這樣眯著眼睛對她的狗念叨著。其實以前她是最愛貓的,因為她覺得,貓是最像她的,孤獨,孤獨的給人高傲的感覺,執著的喜歡夜晚。並且是沉默安靜的,所以從她一個人住開始她就開始喂貓了,她需要一個伴侶。後來一次偶然,帶著貓去寵物店洗澡,看見了這隻狗,那兩隻眼睛黑溜溜的,就這樣把她望著,也不鬨。她喜歡這雙眼睛,就這樣把它帶回家了。它的生世坎坷,據說是被人丟在寵物店門口,第二天被發現的,現在很多人就是這樣子不喜歡就扔在寵物店門口,也有扔到公安局去的,錦跟它很投緣,貓對於這個家庭成員的到來沒有任何表示,依舊每天找各個地方睡覺,隻是吃東西的時候出現在視線裡,而她的生活卻因為這隻狗的到來有了很多生機,狗怕孤獨,總是要挨著她,出門就在門口目送著,回來就在門口守著,給她準備拖鞋,也不怎麼鬨,喜歡撒嬌。於是就在她的房間裡專門給小狗準備了一個睡覺的窩。她經常半夜驚醒,喚的是小狗的名字,或許有那麼些時候叫的是一個人的名字,隻是她好像已經習慣選擇性的忘記。她的貓依舊在屬於它的黑夜專場裡踱步著。於她而言,黑夜應該是屬於她的專場的,或者準確的說她就是貓,隻屬於夜晚,因為白天太刺眼,刺的心疼。這就不是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了,半夢半醒之間可能是想到曾經發生的好多故事,月亮已經爬到了一個高度了,餘光就這樣灑在陽台上,晚上有些風,涼嗖嗖的。忽然想起沙發上有小毯子,便摸摸索索的晃晃悠悠的有把毯子弄過來,繼續在椅子上搖著,就望著這月亮,也看不清楚眼睛裡都有些什麼顏色,這或許就是深邃吧。

天已經大亮了,她就這樣又睡了一個晚上,環視這陽台,種著各種花花草草,花的藤蔓纏繞著陽台的柱子,在牆壁上還有類似於書架的花架子,上麵擺了好多小小的盆栽,特彆的是這些盆栽的小杯子倒也不像是市麵上擺的那些樣子,有些古樸但卻很精致,又有些粗糙。包括放在地上的花盆,上麵都刻了一串字,也不知道是寫的什麼,倒是很讓人浮想翩翩。陽台後麵是落地窗,這邊是客廳了,放眼望去倒沒發現幾件東西,根本就不像有人住著的樣子,白色的牆,什麼都沒有,乾淨的有種冷冷的寒意。屋子裡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就好像一直都擺在那裡從未動過一樣,感覺這個屋子就像是時間凝固的瞬間,稍微靈動一點的就是靠落地窗的為之擺著一個懶人沙發,擱腳的那一塊被踢到一邊去了,或許這是主人經常待的場所吧。風輕輕吹那簾子輕輕擺動都有幾分情調,隻是這薄薄的輕紗後麵有厚重的窗簾,或許在某些時候她也經常拉動著簾子一個人安靜地呆著吧。這屋子除了特彆的靜以外好像也找不出什麼特彆的東西,隻是有一個就像電視機裡經常出現的那種放唱片的的大喇叭。客廳的儘頭有一個蜿蜒的櫃子,挨著飯廳,這邊是酒櫃了,環視著一屋子的裝潢應該是定做的,這應該是這客廳最吸引人的東西了,這酒櫃上麵有很多的雕文,就像上個世紀的工匠做的東西那樣,低調的奢華美,美的不能忽視。隻是這一屋子有些顯得過於古樸了。上麵也擺了一些好看的盆栽,顯得有那麼一些生動。隻是臥室在哪裡去了,才發現電視櫃與落地窗接近的地方掛著的畫其實就是一扇門。打開便是一個廊,左手邊便是窗戶,這光透進來正好看得清楚這廊上掛著的畫,不像是女主人的肖像,全都是穿著旗袍的樣子,畫著很濃鬱的妝,美得很驚豔。不像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畫工很好。很明顯這麵牆是主人自己加的,才有了這廊。因為這些藝術氣息,儘頭處有兩扇門,靠左手那一扇是完全打開的,裡麵暗暗地,全是書架,滿滿的都是書,顯得得很擁擠,感覺空氣都是多餘的。隻是往裡麵走兩步便就敞亮了,這種飄窗高度並不高,可以躺兩個人的寬度,應該是定做的白色的墊子,放著一個小桌子,是竹子做的,看著顏色有些翠綠,並不跟著房間很大,但是卻很醒目,桌子上還放著一本沒有看完的書,窗簾也是半拉著,風吹著便看見窗簾輕輕動著。窗戶外麵的護欄上麵也是擺了些許花,窗戶外麵有一棵銀杏樹,幾幾縷縷的葉子,挨著幾根翠竹,這樣的早晨,清風吹來還能感覺到絲絲的涼意。光顧著去看這窗子了,這靠著的懶人沙發,上麵還半掩著一床灰色的毯子,好像主人特彆鐘愛這個顏色。還是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的屋子。連書架上麵都沒有灰塵。麵向的這間屋子的門是半掩的,裡麵很黑什麼都看不見,那應該是厚重的窗簾製造的效果吧。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就像那山洞的感覺,你不知道這是神秘還是恐懼。

感覺到貓在身上蹭著,一直叫,想是沒有貓糧了吧。都什麼時候了,慢慢地睜開眼睛,這晚夏的風吹著還是有些冷的,頭有些疼,玻璃桌上散亂的一堆,倒著的酒杯,倒著的酒瓶,還有桌子上鮮紅的酒漬,地上也是。昨天晚上又乾什麼了?倒是真的很冷,把快要落在地上的毯子裹在身上,站起身來,她的狗也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跟著她的腳步,從電視櫃下麵的盒子裡麵拿出貓糧來,放在碗裡,她的狗和貓便去吃東西了,難得的和諧就是兩個各自吃東西的時候。摸一摸額頭有些疼,想是昨晚被撞的,穿過客廳,拐角處就是洗浴間,化妝台上擺了各種瓶子,打開燈好像這張臉終於清晰了,該是什麼樣的輪廓,說不出來,小的很的一張臉,有些清瘦,隻是白的像紙一樣,額頭上那塊青於特彆明顯,身上的睡袍就像裹在身上的棉被,快要將這張臉吞噬。女人熟練的打開化妝台上的小箱子,對傷口做了處理,就好像對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收拾洗漱一番,跨到裡間,隻見到好大的浴缸,女人是要泡澡了,這已經是習慣。還記得以前不會遊泳的時候,泡在浴缸裡那種不安全感,其實現在她還是不是很會遊泳,隻是沒有年少時期的那些害怕了,人總是會慢慢變大的,克服恐懼,慢慢地成長,慢慢的,慢慢的,到最後就會發現時間還是真的很快的。

一會子,來到房間,走到窗口打開厚重的窗簾,才看見這屋子原本的模樣,隻有一張床,靠窗的地方放著躺椅上麵搭著一張毯子,隻是這裡好像沒怎麼用過,擺的規規矩矩的,窗台上麵有一盆茉莉,開得很好,團團相簇,好不熱鬨。也不知為什麼,女主人是這樣的愛花,她換了一身裝扮出來了,看樣子是要準備出門,頭發被束了起來,如今,她的頭發真的很長了,很長很長,隻是可惜有那麼一些人,曾經期待她長發及腰的人都走了,準確的說是她最開始就選擇了離開。她開始洗漱,換上一身很簡單的衣服,走到飲水機旁邊,也才注意到原來這裡還有一台電話,播完電話,走到陽台上拿著花壺便開始澆水,這些花兒是有靈性的吧,聽她講了那麼多的故事,陪了她那幾多春秋。上次搬家,將它們搬過來可花費了好些力氣,有人敲門,想是送水的。換水的聲音打破了這滿屋子的寧靜。給了錢隻聽見一聲“謝謝!”這聲音緩緩地靜靜地,就好像這兩個字都有可以叫時間瞬間凝固的可能。師傅忙說不客氣,便離開了。把飲水機打開,便到屋裡去了,拿了兩個盒子,一大一小,倒好像有些重量,反正她拿著看上去是很吃力的,放在桌上,又弄出茶來,放在這紫砂茶壺裡,水是燒好了,接了一盅子白開水隻顧喝著,看來昨天的口渴並沒有因喝酒的緣故少去了。她的狗在追著掃地機器人到處跑著,貓在櫃子上麵觀望著,將茶泡好,又去屋子提著手包出來,是白色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她就是特彆鐘愛這個顏色,完畢,拿兩個盒子便就出門了。碰到樓下的保安,保安便笑著給她打招呼,她禮貌的用微笑回應了一下,這個地方恐怕就隻有這保安稍微熟悉一點她吧,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子,對待任何地方都不熟悉,很少見她出來,穿的也很彆致,也不同人說話,這座城市她最愛的地方,就是少了很多的人情味,有可以給自己喘息的時間,吃過早飯便就直來郵局,將兩樣東西寄了出去。出了郵局在門口的報亭打了電話“姐,東西給你寄過來了,其餘的你就按我信上說的辦就是了,我沒什麼交代的,問母親好,掛了。”

走著走著便走到這邊的小區來了,她要預計著班些東西過來了,這邊算是郊區,比市中心要安靜一些,可是依舊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望著這天氣,陰陰鬱鬱的,看樣子明天怕是要下雨了,但是她今天心情貌似很好,想出去走走,這座城市真的很美,乾淨的街道,好像這裡的雨都少了那一份憂鬱的氣質,來這裡這麼多年了,這座城市變得很快,她變得也很快,快到自己有些喘息不過來,走過公園,穿過街道,走到海邊,望著海水拍打沙灘,一陣一陣,人群開始多了起來,在歡笑聲中,竟然有一種孤獨的落寞感,到最後她還是一個人,一個人生在這裡死在這裡。好像與這個世界便就是無關的,心裡的點點感傷很快就蔓延了整個身體。感覺這風一吹她便就要隨著這風落在海裡,很快就死去。還好這個季節是旅遊的淡季,要不然在人群中更會顯得所謂的形單影隻,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旗袍,不光是旗袍,好像隻要是古老的東西她都是喜歡的。遠遠望去,好像時間都定格在這個看不到臉的畫麵上了,模糊又好像很清楚,清楚又是模糊的。她脫掉了高跟鞋,一隻手提著,一邊走,一邊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在揣測遠方的故事吧。

才來這座城市的時候,每天那些擁堵在地鐵和公交上的時光都還在眼前,一幕幕,那個時候不敢穿這樣高的高跟鞋這樣滿大街的跑,那個時候實在是太喜歡摔跤,可是夏天一定會穿裙子,為了避免事故和影響工作,後來稍微慢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改掉她的高頻率,一直到現在,她都會走在人群的第一個。並不是因為要做什麼,隻是習慣性的頻率要高一些。

今天是周末,保潔阿姨會過來做清潔,她的貓狗應該也已經帶出去洗了吧,天氣在開始變冷了,要不要再換一個籠子呢?說著走到寵物店門口,定了一些營養膏還有狗糧貓糧,還選了貓砂,一會店裡會送過來,這個老板認識這個美麗的姐姐,她話很少,微笑卻很真誠,也能理解店裡有時候很忙,送慢了也不會挨罵,大家都保持著那份距離與禮貌。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阿姨已經走了屋子裡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還有她的貓和狗,還有那些被她賦予了生命的花花草草。錦有位專門給她做飯的阿姨,原本周末是不用過來的,但是跟錦相處這麼多年,她知道這孩子不會很照顧自己周末過來都會順便買些吃的,給錦做頓飯,這個阿姨從四川過來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惺惺相惜,廚房的抽油煙機還沒有關,關著火的爐子上湯鍋還冒著熱氣,才走了沒多久吧,這些年出了這些變故,她是越發的喜歡安靜了,就覺得靜靜地才是好的,一個人久了似乎也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無法理解的習慣。這些溫暖很是感激,本來是打算最近回趟家,該去看看爺爺了,但是這份請柬來的很是時候,她不敢回去了,總覺得自己回去了一定會忍不住去參加婚禮的。她想看見她嫁人的模樣。

喝了一碗湯,吃了些飯,今天的酸菜魚很好吃,這是她很喜歡的,泡著飯也能吃幾碗,在書房去抱著書看了一會兒,竟然睡著了,她怎麼又做這個夢了,想必是太想念故人了,也是,隻有在這般清閒的情況下,她才會回憶起這些東西。時間從來都沒有站出來判斷過對與錯,對對錯錯其實都隻是人心中的那一份執念罷了。從她表情裡的輪廓是看不出她是否還在牽掛著許多。門鈴在響,原來是送貓糧的來了,是小巫,年輕的小火子“錦姐姐你的貓娘來了,我幫你搬進來。”“好,你要來杯茶麼。”“不了,店裡今天有點忙,來了一批貨,也才卸完,想到是你的東西總想早點送過來,今天來了一些新玩具,我送了你幾個,給胖子玩玩,它那個牙齒最厲害了。”“下次如果很忙,我的你就晚點送也沒什麼的,我一般都會提前買的,快回去歇歇,謝謝你的小禮品。”她說話可不像她走路那樣,是緩緩的,會讓人十分的安心。“沒事兒,彆人我也沒這麼積極,你總是那麼溫和,再說了,小胖子你還是在我們這裡收養的呢。嘿嘿。”說著話急匆匆的就跑,錦微笑著過來關門,看著他離開,現在的年輕人其實都很能吃苦的,比很多人厲害很多,有想法,有夢,有腳步,其實來這座城市的大多數人誰又不是因為心中總有這樣那樣的一個夢呢。話說小巫和肖梅也應該要結婚了吧,從她搬到這裡開始他們倆都已經開了兩家這樣大規模的店了,現在真的有很少的女孩子願意這這樣和一個男孩一起從頭開始,感覺身邊這些人的愛情故事都是浪漫的讓人嫉妒啊。

打開電視,看會兒新聞,子衿今天又上新聞了,她新的電影要上映了,到處飛的感覺真好,這個姑娘很努力,配的上她足夠的幸運。她們認識多少年了呢,一雙手竟然有些數不完了。她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自管精彩,老天自有安排。這份灑脫是錦似乎永遠也學不會的。

她走到窗邊抬頭看看這邊的天,外麵的城市變了許多,沒變的隻是這座城市飽經滄桑的情懷,還有那些沉澱在時間的裡不變的愛,她十分感激上蒼給她的這些幸福,但是她仍然不喜歡這些難受,喝醉酒的時候夢裡都在哭泣,還是最想念和爺爺在一起的日子,那個時候的生活真的是一幅畫,那個時候真的是很天真呢,被這個世界保護的真好。

也不知道是心裡敏感,還是天氣使然,窗外竟然開始稀稀落落的下起了雨,原來已經是也晚了,就聽著這雨聲,什麼也不做,其實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平靜的有些厲害,今晚窗外似乎一點雜聲也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雨聲太大的緣故,反正就隻聽見雨落在雨棚上顆顆滴滴,滴在心尖尖上,就快一點一點磨平。不知道是不是心病了的緣故,好像今天的感冒越漸的嚴重,喉嚨裡就像卡了一根老長的魚刺,拔也拔不掉隻是疼得厲害。本以為會哭的,隻是哭不出來了。時間過得好慢,為什麼明天就不來呀,來了該是多好的事情。心裡有了念想一切便都不會落空了。這算不算是十分的煩惱呢?是煩惱吧,好多年沒有這麼煩了呢,不是嗎?還是很想回去吧,想去見見她想見的人兒。

最近要開始搬家,公司搬到郊區了,她喜歡那個地方,房子已經裝好快兩年了,一直都沒有過去住過,喜歡裡公司近一點。小巫他們已經搬過去了,錦買房子的時候給他們做了推薦,他們在這座城市買了屬於自己的第一套房子,在那邊開了一個更大的寵物生活館,還請了幾個員工,真是見證了他們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實在不容易,錦想到這個還有些高興,她有了熟悉和喜歡的鄰居。這些花兒搬走還真是有些困難呢。她望著壁掛上的這些畫,全是舒妤畫的,放在那邊好像有些不合適了呢,將這些卷了起來,放在箱子裡,找個時間將它們帶回我的院子裡,她特彆小心的將這些畫放在自己的車上,親自運輸,這一生,你會遇到很多人,但是知己卻沒有幾個,舒妤的內斂與才華,是另外一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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