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吻了耶律焱一下,睜開眼睛,卻生生撞進一雙幽深如潭、炙熱如火的眸子裡。
剛才她親他的時候,某人就這樣直直地含笑看著她,並沒有閉眼睛。
李嫻韻心中又慌又羞,麵上一紅,整個身子便要往後縮,卻被某人的大手扣住了後腦勺,重重地吻了回來。
與此同時耶律焱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將她重重地圈在懷裡。
“唔……”
李嫻韻忍不住嬌軟出聲。
耶律焱在她嬌紅的唇瓣上輾轉碾壓。
她雖素麵朝天,卻天生麗質,如天山上的雪蓮美得純粹乾淨,撥人心弦。
耶律焱緊緊地箍著她。
李嫻韻輕閉著眼睛,素白的小手抓緊著耶律焱柔軟的衣衫,關節處泛著淡淡的白。
她貼得如此之近,不可能察覺不出異樣。
方才她便有所察覺,還不太確定,此時很難忽視這些變化。
李嫻韻如遇到猛獸的小兔一般嚇壞了,身子僵硬,後背出了一層汗,她想要躲閃,可是耶律焱顯然已經情難自已,根本不容許她逃避,吻著她,欺著她。
耶律焱吻著她的唇瓣、耳根,動作算不上溫柔,有些急不可耐的粗魯。
一直以來,他把李嫻韻放在心尖上寵,小心翼翼、溫柔體貼,但終究是一個帶兵打仗、浴血搏殺的糙漢而已。
失控的情況下,本性便暴露了。
耶律焱吻到李嫻韻耳根的時候,輕輕咬住了她軟嫩的耳垂。
李嫻韻嚇壞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輕合著眼睛,驚呼出聲,渾身的血液好似被燒開了一般,肌膚滾燙得厲害。
她無助地輕喚“夫君。”
耶律焱吻著她、咬著她,還不忘“嗯”了一聲,以示安撫。
細密的吻急促地落在她潔白修長的天鵝頸上,落在她的肩頭。
……
良久,李嫻韻發現自己胸口一涼,事態眼看著要失去了控製,“夫君,彆……”
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耶律焱猛地頓住,平緩了一下,最終將頭抬了起來,同時把手拿開,輕歎一聲,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
她是那般瘦弱纖細,瘦弱纖細得他一隻胳膊都能將她箍起來。
她又是那麼豐盈。
嬌弱和豐盈這兩個矛盾的詞在李嫻韻身上卻結合得很完美。
李嫻韻趴在耶律焱壯實的肩頭上呼著氣,卻不敢動彈,以這個姿勢示人,稍微動一下都是危險的。
她本以為要躲不過去了。
耶律焱這般強壯有力,又特彆會親,很為蠱惑人心,若是他不停止的話,她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但是耶律焱終究是疼她的,他說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便真的沒有強迫,即使是在他備受煎熬、難以自持的時候。
耶律焱緊緊地摟住她,與她交頸相擁,在她頸窩輕輕地落了一吻,好像對待最心愛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倍感珍視。
“彆害怕,方才是為夫不好。”
李嫻韻搖了搖頭,軟軟地說道“你沒有不好,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是我不好。”
耶律焱吻著她的耳根,喃喃道,“不,是為夫太心急了。”
許久之後耶律焱才抱著她平複下來,沒有那般咯人了。
耶律焱摟著她慢慢地躺下,同時把李嫻韻圈在懷裡。
他是那麼強壯,李嫻韻就像一個小雞子一般,任由他擺布。
耶律焱低頭給她整理揉皺、大開的衣衫,含笑看著她,毫不遮掩對她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