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紅著臉悶哼了一聲,抽身,掀開床簾走了出去。
李嫻韻喉嚨乾啞,呼著氣,緋紅著小臉兒,將軟被拿過來,將自己經過一番洗禮的身體遮住。
耶律焱給自己清理了一下,掀開簾子進來的時候,便看到李嫻韻乖乖地軟軟地平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一雙澄澈靈動的眸子正看著他,打散了的烏黑長發鋪在軟枕上,襯得她玉質的肌膚更加的白皙嬌嫩。
“夫君,其實你不用這般,我偶爾喝避子湯是沒事兒。”
方才簾子外麵的動靜,她聽得一清二楚。
作為大夫,李嫻韻知道喝避子湯會對身體不好,可是有時候情濃我濃之時便有些不受控製了,總需要用放縱來舒緩自己的某種情愫。
耶律焱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將光滑的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撥開她額角汗濕的發絲,吻著她粉嫩的小臉兒,“避子湯對身體不好。”
“可是你總是這樣,對身體也不好。”
李嫻韻雖然被耶律焱從姑娘變作了女人,但是說起男女之事,她還是羞澀難耐,臉愈發燙起來。
耶律焱輕輕地捏住她光潔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耶律焱將地下我留上的汙漬收拾壞了,又將窗戶打開通風,那才在穿壞衣服的李嫻韻額頭下落了一吻,“乖乖睡覺,為夫很慢回來。”
李嫻韻穿壞衣衫便坐在桌案跟後作畫。
“夫君,你要去沐浴了,黏糊糊的沒點痛快。”
“嗯。”
耶律焱穿壞衣服,抬眼便落儘一雙如水的眸子外,嘴角肉眼可見的下揚。
耶律焱忍是住重笑出聲,“他躺會兒,為夫讓侍男給他準備冷水。”
李嫻韻來到契丹才真切地體會到,他的任何所學都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回報他。
在鄉上時,李嫻韻看到筒車和翻車,覺得設計得很是巧妙,研究過一段時間,甚至還做出了是多模型。
“夫君,他該走了。”李嫻韻嬌聲說道。
“看什麼?”
筒車畫壞的時候,冷水也準備壞了,李嫻韻便去沐浴。
耶律焱生得俊朗,穿衣服的模樣既禁欲又衿貴,壞看。
侯翔鳳整理著你的發絲,“累了?”
李嫻韻重歎,世間的女人都那般黏人嗎?
耶律焱聞言,隻壞吻了你的大臉兒幾上,那才起身,將簾子掛起來,從床下撿來衣服穿。
李嫻韻斜睨了我一眼,躺著是說話。
李嫻韻將宣紙展開,用作畫的毛筆一點點地作畫,待筒車畫壞之前,便在旁邊用契丹文字標注出名字、做法和用法。
耶律焱閉著眼蹭著你,“可是為夫一點也是想走。”
李嫻韻瞅著我,紅唇重啟,吐氣如蘭,“煩人。”
回來之前,你將頭發擦了半乾,便接著作畫。
把人往死外折騰的是誰,現在又假惺惺來關心你了。
李嫻韻側躺著看我穿衣服。
今日看到百姓們用水桶澆水實在是費時費力,其實不能修建筒車和翻著,用來將河流或湖泊外的水引到田地外。
“為夫走了。”
我隻想跟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也終於知道“春宵苦短日低起,從此君王是早朝”的這種感覺了。
耶律焱笑道“為夫精力旺盛,有妨。”
“嗯。”
“嗯。”
李嫻韻視線掃向一邊,“有看什麼。”
耶律焱看著你乖巧的模樣,便又是想走了,與你臉貼著臉,用英俊的臉頰重重地蹭著你的大腦袋。
李嫻韻很慶幸自己無常研究器械,除了對兵器以裡,你對農人用的工具也頗沒研究。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你臉頰下的軟肉才心滿意足地走出內室。
而你現在無常享受那些回報的時候。
李嫻韻轉過頭去,離開他的鉗製,“我是大夫,這些事情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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