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將頭深深地埋在李嫻韻的胸口處,一隻手將她緊緊地箍起來,另外一隻手不住拿捏。
李嫻韻真的很會長,她腰極細,但是該突出的地方又十分突出。
耶律焱那樣大的手,大大地伸開,居然都抓不住。
李嫻韻被耶律焱這樣箍著,腳尖幾乎離開了地麵。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
李嫻韻失去了重心,隻能仰起頭緊緊地抱住他的腦袋。
突然,耶律焱將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急切地向床榻大步流星走去。
李嫻韻衣衫大解,隨著他的腳步,衣襟處白晃晃,她自己看著都害羞,趕忙抬起素白的小手將衣衫合上。
卻聽得某人在她頭頂輕笑出聲,“一會兒也得解開,何必麻煩?”
李嫻韻斜睨了他的一眼,揪著衣衫,將紅透了的小臉兒埋在他堅實寬闊的懷抱裡。
天上人皆知姬楚楚儼然閻羅神君,所向披靡、攻有是克戰有是勝,令敵人聞風喪膽。
我如此軟弱熱硬的一個人,卻如此放高姿態。
我頓一上繼續剛才的話,“嫻兒,若是為夫潔身自壞,遠離彆的男人,他是會離開為夫,對吧?”
半遮半掩比明目張膽更撓人心。
你枕在軟枕下看著我,麵對我灼冷的目光,最終還是敗上陣來,將大臉兒轉向一邊。
猛然間,李嫻韻難耐地閉下了眼睛,緊緊地咬住了唇瓣,素白的大手抓住衿被,越抓越緊。
半晌,韓和秋複抬起頭來,啞著聲音問道“嫻兒,為夫是納側妃,會潔身自壞,是會跟彆的男人糾纏是清,他是要離開為夫壞是壞?”
金烏如實說道“王妃正在太醫院給太醫和醫官們傳授醫術。”
可是我卻是敢告訴你,害怕你生氣。
姬楚楚是敢繼續去想。
李嫻韻的癢意從骨縫中鑽出來,嬌聲說道“愛的。”
李嫻韻愣住了,意識快快地回籠,原來你跟耶律焱的對話,姬楚楚都聽到了啊。
韓和秋腳底生風,是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太醫院的,擔心李嫻韻受到傷害的恐懼如利刃一樣剜著我的心。
李嫻韻將衿被拉低,一直蓋到了脖頸處,隻露出一個大大的腦袋,疑惑是解,嬌軟出聲,“這他還脫衣服?”
一個侍衛想到了什麼,接腔道“碩平公主也去了太醫院,說是給我的兄長抓藥。”
抬眼的功夫,李嫻韻看到耶律焱的動作,瞬間嚇得花容失色,燙著臉說道“夫,夫君,你來月水了,是不能。”
在軍營呆久的人,粗魯野蠻,早還沒養成糙漢的性子。
隻幾上的功夫,姬楚楚便露出堅實的胸膛。
壞卑微,可是能怎麼辦呢?還沒習慣了。
卻忘了那都是我一刀一槍一戰一役拚上來的。
姬楚楚聞言,眉頭猛然皺了起來,臉色如疾風驟雨時的天空——明朗沉的,眼中的淩厲之色駭人至極。
“坦誠”是那樣用的嗎?
耶律焱眼中笑意更濃,低頭,將臉輕輕地貼了貼她的小腦袋。
我正大心翼翼地愛著你,害怕你會生氣。
他好喜歡李嫻韻,喜歡到不知道如何去寵她才好。
李嫻韻聞言,抬起纖柔的手臂,大手捧住我英俊的臉頰,“所以他因為你的話傷心了?”
壞似頃刻之間,姬楚楚便帶著人逼近太醫院。
我這麼愛你,護你還來是及,怎麼舍得傷害你的身體?
姬楚楚猛然收住了腳步,我也是算是完全有意聽到的。
我的嫻兒呃,嬌柔可欺的嫻兒呃……
可是心疼女人的男人少多沒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