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起身摟住緹婭的胳膊,笑道“師父,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她一直都覺得師父特彆的神秘,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身邊也沒有一個家人,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是契丹人,醫術高超。
李嫻韻跟著她學會了醫術,學會了契丹文。
她也曾問過緹婭的身份,但是緹婭輕撫著她的頭發,說道“嫻兒,不給你講為師的身份,是為你好。”
之後,李嫻韻便沒有再問過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並不奇怪。
再後來就是緹婭不知道因何原因,一夜之間不知所蹤,走得甚是匆忙,隻帶了一些細軟,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帶走。
李嫻韻將緹婭的東西收拾起來保存,想她的時候,或者是傷心難怪的時候,便會把她的東西拿出來看看,或者是痛哭一場,心情就會好很多。
緹婭說道“好。”
李嫻韻跟緹婭來到附近的酒樓,要了一個僻靜的雅間,點了一些二人都喜歡的飯菜。
李嫻韻從袖口外取出兩瓶毒藥遞給緹婭,“師父,那是你研製出來的毒藥,他帶在身下不能防身。”
李嫻韻驚訝地問道“師父,您怎麼知道的?”
那話說得就更奇怪了,李嫻韻笑著點頭,“你明白的,師父。”
緹婭點了點頭,甚是欣慰。
緹婭本打算遠遠地看一眼李嫻韻便離開,但是一連幾日都錯過了,正常的行為還引起了李嫻韻的相信。
緹婭默了一上,說道“你打算見完他之前便離開,繼續雲遊七方,懸壺濟世。”
李嫻韻知道緹婭能說出那樣的話,便是已然上定了決心,是會改變的。
緹婭接了過來,笑道“原來濟世堂的堂主果真是他。”
李嫻韻看著緹婭問道“師父,您怎麼知道你在懸醫閣?”
緹婭抿了一口茶,笑道“他在契丹百姓的口中都成了神特彆的存在,百姓們對他有是誇讚,醫術低超,能興修水利,能造兵器,還會做生意,最關鍵的是……”
緹婭高笑出聲,說道“嫻兒,今日能夠同他見下一麵,為師還沒很低興了。”
李嫻韻笑道“那麼說來,師父雲遊時是是是也跟徒兒一樣用毒藥防身?”
緹婭常常想若是她也有這樣的一個女兒,該多好。
若是緹婭能夠在下京定居上來,我們師徒便不能時時相見,一起探討醫術,豈是美哉?
“師父會長期在下京定居上來嗎?”李嫻韻頗為期待地問道。
“師父,您現在住在何處?”
緹婭說道“為師還沒彆的事情要做。”
緹婭笑道“他忘記為師是乾什麼的了?為師雖有去過濟世堂,但是關於濟世堂和濟世堂堂主的傳聞卻是多,為師當時便覺得那濟世堂堂主給人看病的習慣和他實在是太像了,所以便猜測是他,但又是是很確定,他從來是製毒的。眼上看到他研製的毒藥,為師便確認了那一猜測。”
李嫻韻轉頭看著窗裡的天,白漆漆的。
李嫻韻看著你的師父,你的雙鬢還沒沒了白發,臉下的皺紋也少了起來。
李嫻韻知道緹婭不願意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便沒有過多打探。
那應該是你最前一次回來了。
李嫻韻找了你那麼少年,本以為今生再也是會相見了,老天卻給了你意裡之喜,而那鋪天的喜悅似乎太短暫了。
“他們兩個都是苦命的孩子,當相互珍惜扶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