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洗車行經營麵積的房東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一直和其理論的季雅婷很意外。
什麼人打了個電話過來,就讓她將近四小時的溝通成本完全變成無用功。這場“遊戲”裡麵是有隱藏boss的,季雅婷再次感受到孫寒衛一直強調的打工仔身份的無力。
“喂,馬總,已經和房東達成續租意向。在原合同基礎上加價百分之五,你如果沒什麼意見,可以找時間和房東簽合同啦。”季雅婷送走房東後給馬瑞打電話報告。
“哦哦!辛苦你啦,我馬上電話聯係他約時間。你和小黃一起回來吧,阿衛這邊的事情也解決啦。”馬瑞很高興的說。
“解決啦?怎麼解決的?他為什麼沒有電話告訴我一下?”季雅婷有點意外的問。
“額……我馬上提醒他給你打電話。”馬瑞答。
進了一趟派出所,差點就被留置二十四小時,問題順利解決應該是件值得報告的大事,哪怕自己隻是以老鄉的身份存在也該如此。可孫寒衛居然還需要他人提醒才會想起自己,這讓季雅婷心裡很不高興。
馬瑞找不到孫寒衛,這人不在彆墅裡麵,也不在門口抽煙,這人神奇的消失啦。無奈之下馬瑞隻能撥打了孫寒衛手機詢問,得到的答複是徐凱麗突然身體不適,他已經在送她返回徐家的路上啦。
徐凱麗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馬瑞很驚訝自己竟然完全沒注意到,所經營的事業出現異動,確實牽扯了他太多的精力。
“哦,我知道啦,我馬上電話給我老鄉。她還挺能乾的,廣州的房東很難講話的,她居然搞定啦?”電話裡麵孫寒衛很高興的說。
“她可是在上海實習過的職業律師,談判下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阿衛,你這麼大事情解決,你怎麼就沒想到和自己的相親對象說一聲呢?”馬瑞說。
“相親什麼相親,這麼能乾的女孩子能看上我一個車間班組長嗎?確實應該問問她做事順利不順利的,這不是都叫白家人害的嗎?我不跟你說啦,我趕快聯係一下她。”孫寒衛答。
“阿衛,你現在還是在和人家相親了!用點心吧,我掛了啊。”馬瑞說。
相親就是個笑話,孫寒衛自己都不信季雅婷會看上自己。可馬瑞話裡話外多少透露出一點季雅婷的情緒,這老鄉手握密告媽媽的手段,孫寒衛實在不敢讓她不開心。
“停車,你下車去打電話,我現在心情不好。”徐凱麗在孫寒衛剛準備撥打季雅婷手機時突然說。
“啊……我打個電話問問老鄉工作情況,和你心情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不舒服嗎?還在路上耽誤什麼時間?”孫寒衛不理解的問。
“不耽誤啊,你下車我繼續走啊,你等她來接你吧。”徐凱麗答。
“不打了行不行?我是你的隨行安保,我下車你自己走,萬一出什麼意外算誰的?”孫寒衛看看明顯在鬨情緒的徐凱麗說。
“為什麼不打?你不是很著急嗎?你打啊!彆等會又埋怨我。”徐凱麗說。
“你幾個意思?我惹你啦?”
“就是這個意思,你管我!”
周子豪還是聽從徐凱麗的命令找地方停下了車,孫寒衛莫名其妙被趕下了車,這貨一腳油門就把他丟在了大馬路上。
死女人真會玩!這又是在鬨哪樣?
我惹你了嗎?
按白浩神神叨叨的一通說辭,孫寒衛和白鹿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安排,重複的居然是自己最愛的爺爺的故事,這點對於徐凱麗的衝擊不可想象的巨大。
因為受教育的情況,徐凱麗是比較西式的思維,對於白浩所供職的教派是有傾向性的信賴。由神父嘴裡說出來的預言且很明顯被現實印證,在不知道白浩事先有消息來源的前提下,徐凱麗的內心不僅僅是震驚可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