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囂張到敢從背後拉倒自己的哥哥白浩,這讓白鹿大為驚訝。
她不由得開始仔細觀察這個,自稱是自家安保教官的女人。
一身土黃色的沙漠迷彩服,顯得略有些寬大並不貼身合體,上麵還紮了很多綠化帶植被的枝杈、葉片。
原本腦袋上戴著的迷彩帽,在和孫寒衛格鬥中,已經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
麵部戴著一個類似佐羅的眼罩,使得她小巧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難怪孫寒衛那個神經病會選擇第一時間呼救。
這是個什麼人?
穿越者嗎?
還是從哥譚市裡跑出來的反派?
雖然家中的安保已經確認了對方身份,白鹿還是越看越緊張“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敢打我哥哥?”
襲擊者好像並不在意白鹿上下打量自己,而是揚起胳膊威脅著被她拉倒在地的白浩,不許他從地上爬起來“我打他了又怎麼樣?我從小把他打到大的。”
襲擊者的聲音明顯發生了變化,比之之前和孫寒衛對峙時,更具女性特征。
白浩坐在地上原本是有點氣急敗壞的,當聽到對方把自己從小打到大,他眼裡透出了極大的困惑感“白萍?是你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襲擊者聽完白浩詢問點點頭,停止了威脅他的動作“還算不傻,還能想起我。我幾年不在家,你好囂張啊!敢把小鹿的腿搞傷,你還是在地上多坐一會吧。”
白鹿聽到對方承認身份,臉上馬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手裡的小動作已經表達不出她此刻是有多興奮“萍萍姐?真是你嗎?你彆跟我哥玩啦!快點推我去抓孫寒衛!”
白萍看看手舞足蹈像個小孩一樣的白鹿“抓那個瘋子乾什麼啊?他扛著徐凱麗回家了,我們也回去睡覺吧。”
白鹿聽完白萍的講話,臉上的興奮感馬上就消散不見,換上了一副小孩子,因為沒有獲得心愛玩具耍賴的表情“什麼叫他們回家啦?他們是回周子豪病房了好不好?
你剛才打他那麼狠,他還扛著徐凱麗那麼重的一個人,你快點推我去抓他,一會就累到吐血死掉啦!”
白萍從臉上把那個黑色的佐羅皮質眼罩摘下,露出她秀氣的麵容,走到白鹿輪椅後麵,伸手抓住推行把手“你有沒有良心?你隻看見我打他了嗎?你就沒看見他打我嗎?
你再這個樣子,信不信我把你推出去丟掉?”
白鹿仰著頭看著自己姐姐的臉,又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你那麼厲害,他哪裡打得過你?好萍萍,你快點推我去抓他吧。”
白萍低頭看看白鹿仰起的臉,搖搖頭歎口氣“是去抓他?還是去救他啊?我幾年不在家,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你坐好啊!我們去抓那個小壞蛋!”
白萍,白援朝堂兄的三女,是白家宗族中,另外一個手握實權家庭的掌上明珠。
和白浩一樣,這個富貴家庭中的後代,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人生道路,剛剛從某特種部隊退役,擔任白家安保培訓還不到兩周的時間。
白萍從小就不像個女孩子,打天打地打白浩,連家裡闖進來的野貓,看見她都會倒吸一口涼氣轉身就跑。
從四歲開始,就在她父親選定的名師指導下,學習傳統武術,算是白氏家族中江湖女俠式的存在。
深厚的國術修養,加上軍旅生涯的錘煉,使得她的身體素質遠遠超出普通職業安保。
孫寒衛一個半吊子安保,能在她麵前勉強支撐幾回合,實在是算僥幸。
白萍推著白鹿向周子豪病房“殺”過來的時候,孫寒衛正因為徐凱麗的嘲笑,有點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