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不是搏殺,沒有什麼光明正大,下毒,埋伏,離間,色誘,等等一切招數都得想的到用得上。
何況李遠這次感覺還算不錯,樓子明的武功絕對不在李遠之下,如果真的麵對麵,雖然李遠也許能勝,但這麼輕鬆自如是不可能的。
現在李遠做好了準備,利用了對方的心理,遠距離射死對手多輕鬆啊,彆忘了樓子明可是輕功高手,萬一真逃了,李遠絕對追不上。
可能行動中或許有各種紕漏,準備工作也不夠完善,但李遠自認為第一次刺殺做的應該及格了。
回到恒州,一切就方便多了。
彆忘了,李遠是節度使侍衛統領的至交好友,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讓城門守兵認識他了。
不收拾他們就不錯了,哪敢搜身之類的。
順利的回歸,若無其事的熟客們打著招呼,寒暄兩句,晃晃悠悠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好累啊!”李遠躺在床上,殺人不累,可前後的策劃讓第一次單獨行動的李遠心力交瘁。
以往都是長官下令,直接執行就行了,可現在什麼都得自己想。
不過也好,這樣對於自己的能有著很大的鍛煉,下次就不會這麼疲勞了。
當時就約定好了,如果行動順利,或者需要聯係路江,今晚的燈籠就掛四個,而平時隻掛兩個。
路江一看到燈籠的數量立刻就知道李遠回來了。
事先也約定好了,隻有路江去找李遠,因為現在李遠的身份是個商賈,沒事再去節度使府絕對會引人注意。
晚上路江就來了,還是一樣的行為,二人在一起喝酒聊天,直到酒館裡已經沒人了,小二悄悄的關好門窗。
路江來到李遠的院子,“順利嗎?”
李遠靠在自己的床頭,想了一下,“還算順利,隻不過我射穿了範海文的大腿!”
路江仔細回想著範水的情況,和這個範海文的資料,終於想起來了,“沒露出馬腳,就沒事!”
李遠點點頭,順手將箱子交給路江。
路江打開一看,又從懷中拿出畫報,仔細端詳了半天,確認無誤後,重新將頭顱放了進去,順手掏出幾張銀票。
“樓子明的懸賞是五千兩,不過你也清楚,刺武行動者隻分一成!五百兩銀票!”
李遠接過銀票,心中大喜,“五百兩啊,什麼概念,就這就夠李遠在津門活一輩子的了,還舒舒服服的!”
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眼中的喜悅是騙不了人的。
“對了,路江,能不能幫忙搞一本輕身功夫啊,我花點銀子也行。要不行動很麻煩。”
路江一聽也是,李遠的箭術和刀法都沒什麼問題,絕對算是北部刺武的一張王牌了,可就那蹩腳的輕身術,想起來就頭疼。
“好的輕功刺武也沒有,就算有也礙於家族或者其他原因不能給你!”
李遠倒不著急,財不外露,法不外泄,這很正常,他也沒想過要什麼絕世輕功,最差勁的就行,起碼比現在強。
“你幫我看一下,差一點的就行!”
路江也答應下來,剛要走,李遠遞過來一張百兩銀票,“再幫個忙,寄回津門給我叔他們!”
路江哭笑不得,自己這個身份,卻成了驛站的了,沒好氣的說,“知道了!”
扯過銀票,拎起箱子,悄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