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閒著沒事,之前不知道去哪裡曆練了很久,也沒怎麼通信,不過應該是曆練完了,想起自己這個唯一的朋友。
大門派果然不一樣,有無數的先輩教導,門派中的秘籍應有儘有,各種增進功力的丹藥也是不缺的。
短短一年沒有相見,蘇誌居然突破了凡人最難的一個阻礙,到了地階九品,讓李遠更為羨慕。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蘇誌更驚歎,現在的李遠和他之間有三個品級的差距,但兩人去樹林裡切磋,居然比自己弱了隻是那麼一點。
當然蘇誌也沒有使出全部功力,不過這也很嚇人了。
蘇誌甚至想把李遠介紹到自己門派,現在的李遠還不到二十歲,居然到了三品,不僅如此,配合上無雙的箭術,可謂是人階之中難尋對手。
如果是一年前的蘇誌都不敢說自己穩贏這小子。
除了軍校那些變態之外,放在任何一個門派都會當成寶貝一樣看待。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切磋,一直在一起將近本個月。
蘇誌其實也十分的羨慕李遠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都沒有什麼煩心事,日子過得簡單而快樂。
可蘇誌不行,身後有著一個龐大的門派,作為這一代的傑出弟子,背負著沉重的責任。
他不能停下,也不敢停下自己的腳步,如果停下,後果他清楚。
現在叔叔一家過得不錯,蘇誌想說,李遠不想聽,隻要過得不錯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再說吧。
李遠雖然不清楚蘇誌具體的情況,不過他看出很多來。
這些日子,這小子受了不少苦,以前的桀驁不馴變成了現在的沉穩,除了說話還是那麼欠揍之外,改變了太多。
蘇誌不說,李遠也不會問,也許在蘇誌的心裡,隻有在李遠這裡才能有這些許的寧靜。
隻有在這裡,蘇誌才能安穩的睡著,不用想那大門派裡的勾心鬥角,不用想江湖上的爾虞我詐。
可惜蘇誌隻呆了半個月的時間就走了,李遠看的出來,剛來安德縣的蘇誌滿腹躊躇,似乎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可離開安德縣的蘇誌卻是豪情萬丈,他應該是歇息過來了。
作為朋友,李遠幫不上蘇誌什麼忙,隻是在蘇誌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蘇誌,累了來哥這呆兩天,好酒好肉管夠!”
蘇誌頭也不回,“屁吧,我是哥!”揮揮手,走了。
李遠感覺自己特彆矯情,說出的話好肉麻,不像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可他真的這麼想的。
蘇誌的困惑,李遠現在沒辦法幫助他,再說以蘇誌骨子裡的傲氣,也不會讓任何人幫忙。
這次來安德縣,也許隻是想暫時停下腳步歇一小會罷了,隻要稍微緩過來一點,蘇誌永遠隻會大步的向前衝。
這是蘇誌的傲氣。
可李遠知道自己懈怠了,以前的他那麼拚命,現在的他有多麼慵懶,現在是沒什麼大事。
可蘇誌是在江湖,他誌在江湖,哪一天會出現什麼,永遠無法預料。
其實即使出了問題也比李遠強多了,畢竟後麵還有哥龐然大物,武當派呢。
可李遠作為蘇誌的朋友或者說兄弟,即使有一天蘇誌萬夫所指,李遠也會站在他的身後,或者站在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