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噩夢摻雜美夢_作精徒兒日常發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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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噩夢摻雜美夢(1 / 2)

作精徒兒日常發瘋!

穿行若乾個街道,愣是連斬生的影子都未瞧見。吐槽時它的聲音倒是傳的快,真要去找這貨時,到玩起了躲貓貓。

既然某龍不肯見,隨它性子好了。

反正到時修理起龍,一定不手下留情。

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郝岑。

慕沁陽、玥墨此時在客棧,還需養傷,至於針對郝岑的天羅地網,隻能小爺孤身前往,一探究竟?

腦海裡閃過郝岑的模樣,伏軒心念所至,“尋”。

在一僻靜的角落裡,這裡破破亂亂,雜草叢生,鮮少有路人行至此處,’尋’音過後,一道身影消失,好似從未有人來過這裡。

山林翠竹,本是一仙境,有四個石柱在四個不同的方位,每個石柱都有一條鎖鏈,而中心有一人,那人渾身皆被鎖鏈刺穿,在石柱中心位置,顯得那麼無助。

每一個石柱上都有雕刻著字,幻、魔、心、石。

石柱雕刻幻字的那根鎖鏈另一端鎖住的就是那人的頸間,魔、心、石字的石柱,分彆穿透身體的腹部、心臟、右肩。

那人嘴角含笑,眸中泛著光亮,平靜祥和,沒有一絲的戾氣。

“郝岑”

震驚之色,看到如地獄一般的場景,讓伏軒連喊聲都帶有顫抖。

是有多恨,才如此對待?

伏軒瘋狂的跑進入石柱內,快要到達中心時,有一股阻力,被拋出了石柱外,折扇一扇,還好手中的折扇卸掉了大部分威壓,才站穩了身形。

左手握拳,指甲掐進肉裡,血跡順著握緊的拳頭,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右手握有折扇一直在顫抖。

目光視線卻落到了此時正在遭罪的郝岑,內心憤怒到了極點。

無能為力與現實的衝擊,讓伏軒不得不再次審視這個修仙界。

強者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一切,弱者隻能接受命運的擺弄,如浮塵一般。

陷入憤怒情緒的伏軒身側,出現一位手持剪刀的龍,它見到那此時還在滴血的拳頭,嘴巴微張,準備說點啥,最終還是未言語。

而是掰開拳頭,血肉模糊,那掌中全是血跡。開始用剪刀修剪罪魁禍首指甲。專心致誌的模樣,比吃豬蹄時還認真。

當罪魁禍首被修理掉後,斬生鬆了一口氣,再給手掌上藥,再用白色絲帕綁好。

“郝岑,因幻沉迷,不願回歸現實。有一個方法,破了他的美夢,接受現實,那眼前四塊破石柱奈何不了他”。

伏軒望向斬生,它舍得現身,還幫著出主意。

“美夢是心之向往,現實是無可奈何。敲碎美夢等同於現實中逼入絕境”,伏軒搖了搖頭,不讚同的這一做法。

“人類太複雜,吃飽喝足就行,為何總是想要太多?得不到又尋死覓活,真是一個麻煩物種”,斬生腦海裡有無數的問號。

人已經比動物幸福多了,至少在食物鏈這事上,人已經很占優勢了。

“哈哈,你這貪吃龍的屬性是不會理解人心的”,伏軒一笑,這一笑,仿佛吐出了積鬱在心中的怨氣。

“斬生,你再不保護好柔弱的主人,你就淪為孤家寡龍了”,伏軒揚了揚那隻自作孽受傷的手,半開玩笑的求保護。

斬生眼神在周圍四處來回打量,深怕出來一人,就乾掉了主人,它就真成了一個孤家寡龍,不過嘴上依舊死鴨子嘴硬,“你不懂孤家寡龍的快樂”。

伏軒心中欣慰,至少小爺養的龍,還是很關心它的主人的。

“裝慘、賣慘不是你的風格”,斬生見自家主人那副得意的模樣,“哢嚓,得罪俺龍,就是這下場”。

一把剪刀正快速剪下一株野草,真是哢嚓一聲響。

這貨果然不能誇。

“深埋心底的美夢,得心喚醒,現實也有值得守護的”,伏軒拉過斬生,往石柱中央走去,這一次不知是帶了斬生,竟沒有被再次拋飛。

未糾結原因,隻是快步前行,望著鎖鏈,伏軒眉頭緊皺,折磨人的酷刑,何時止?

“郝岑”

溫柔夾雜著心疼的聲音,在這看似平靜無凶險的地方響起。

這聲喊聲是不能叫醒郝岑的,可伏軒卻想試試,右手輕輕抬起,落在郝岑的右肩上,“噩夢摻雜美夢,你卻不知?”。

話音剛落,就聽見斬生著急的話語,“主人,你跑到困住郝岑的幻境乾嘛?”。

眼前場景一變,伏軒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群山圍繞,此處乃是一處院落,用樹木編製的圍欄,試圖抵禦一些來此的野物。

進入院落的左側,這裡開辟了一小塊菜園子,各種蔬菜嫩綠的葉子,看起來好舒服。在菜園子前方,搭著木杆子,上麵鋪滿了五顏六色各種衣裙。

而院落的右側,圈了一小塊地,這裡喂養了一群雞,在撒歡的跑來跑去,時不時的啄下土裡的蟲,時而咯咯的叫。

一位大約十歲的孩童,從房屋中出來,滿臉笑意,在院子裡東跑下,西跑下。不甚摔倒後,依舊滿臉笑意爬起來,拍拍身上沾惹的灰塵,繼續起來玩鬨,此時院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伏軒看到縮小版的郝岑也是一愣,隨即釋然,這裡應該就是郝岑被困住的幻境,這裡究竟有什麼值得願留,也不願清醒。

仿佛答案呼之欲出。

孩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腮幫子鼓起,在咀嚼嘴中的糖,絲絲甜味咽下,嘴中全是甜的味道,“甜”。

圍欄門動了,從院外緩緩走進來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孩童眸中散發著光亮,賊亮賊亮的,奔跑過去,伸出小手,“爹,糖人”。

身穿灰色破舊的男子,蹲下來,將藏於身後的禮物,置於孩童麵前,一根長長木簽上有用糖雕塑的一條栩栩如生的龍。

“岑岑,今日爹可未食言哦”。

孩童眸中映著那糖人,一條龍正浮現在孩童的眸中,“爹爹比娘好”。

中年男子一聽,嚇得不得了,趕緊捂住孩童的嘴,望了望屋舍內的動靜,才輕聲細語道,“小心你娘揍你,不許傷你娘心”。

孩童似懂非懂的點頭,接過糖人,爹的話也就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將糖人往旁邊一遞,“大哥,一起吃”。

稍微年長一點小人影,咽了一口水,喉嚨動動了,“弟弟吃”。

中年男子見到自家兩個兒子兄友弟恭,欣慰,一家人和和樂樂,平平安安就是福。

其實買兩個糖人,還是買的起的,以往都是兄弟倆一人一個,可今日去集市晚了,這個糖人已是最後一個。

大兒子對糖人的渴望,不是沒見到,可大兒子依舊想留個弟弟吃。才有了如今這幕。

孩童被拒絕,可依舊笑著,從木簽中間掰斷,一條整龍,就被硬生生的掰成了半龍,那隻小手再次遞了過去,“一人一半”。

孩童哥哥之前的委屈消失殆儘,弟弟從前都是舍不得吃的,都要看好半天,才一口一口吃的。

“好,吃”。

氣憤的聲音傳到了伏軒耳裡,“絕對是與龍有仇,賣糖人的師傅,以後遇到一定掀了他的攤子”。

一家三口滿臉笑意站在院落裡,看的伏軒內心落寞,小爺何時才能與家人團聚。

連斬生有錯的想法都沒有去管,以及糾錯。

屋舍內走出一個婦人,沒有雍容華貴衣裙,樸素、乾淨,卻讓人感覺慈祥與寧靜,歲月在她身上並未帶走什麼。

“織兒,賣完了”,中年男子憨憨的摸了摸後腦勺,言語有種自豪感。

婦人眼底笑意,“吃飯,有你父子們喜愛的菜”。

中年男子帶著倆孩子往自家夫人走去,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將織兒娶回家。

此時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小郝岑左手依舊拿著那半截糖人,眸中望著飯桌中的菜,樂開了花,每次隻要爹去集市,娘都會做一大堆好吃。

藕片炒肉,紅燒雞,酸菜魚,……,好多吃的。

走神的片刻,等視線再望向自個的碗時,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視線再看向桌上幾雙夾菜的手,再盯下自個麵前的碗,那堆的如一座小山一樣的高。

夾菜的筷子又來了,小山般的碗,好似又高了。

小郝岑瞅了下自個肚子,再望了下高山般的碗,“岑岑肚子還小,裝不下。再裝就會成胖球。夫子說過,要珍惜每一粒糧食”。

正準備再給岑岑夾菜的婦人,停頓了下,夾的雞塊,回來往她的碗裡放,視線與岑岑的爹相撞,最後相視一笑。

家裡窮,時常吃不了肉。今年遇到外麵一些地方鬨災荒,日子更是難熬,隻想著給孩子補充營養,這一頓過後,估計又要很長時間吃不了,忘了岑岑的小肚子塞不下。

那些圍欄裡的雞,等過些日子出欄,將之前欠下的債務,還了。一家人就有了盼頭。

“岑岑,已是小大人了”,中年男子見岑岑沒有村裡其他孩子那般無理取鬨,還很貼心,要省糧食。

“懂事啦”,婦人想到的是,再過幾年,就要說娶娘子。

小郝岑懵圈了,爹娘話裡的含義,不懂,隻是默默,將碗中的肉挑出來往爹、娘、還有哥哥的碗裡放。

直到小山堆不見了,還剩了幾塊雞肉,才滿意笑了笑。

“吃”,左手上的糖人,舔一舔,再挑了塊雞肉往嘴裡咀嚼。吃著好吃的,真的好開心,好滿足哦。

小郝岑舉動,讓爹娘、哥哥內心感動不已,不再言語,開始吃飯。

年齡最小,可心依舊細膩,以伏軒的角度來看,那桌上雞肉、魚肉大部分都到了小郝岑碗中,他不想吃獨食,於是便自個動手,均勻分配。

這樣下來,他的親人都能吃到。

這就是家庭的意義,也是生命的意義吧。

家庭中的人都洋溢著幸福的笑。

正吃的歡樂,一個嶄新的木劍遞了上來,“之前的諾言,已實現,給你”。

小郝岑抬頭看了下,驚喜的看著木劍,在看看左手糖人,與右手的筷子,便將筷子放在碗上,開心的接過。

“得此木劍,以後家人皆由你保護哦”。

哥哥的聲音響亮,小郝岑也聽得清楚,右手舉著木劍,眸中光彩動人,“我保護爹爹,娘和哥”。

“一起保護”,像是下了誓言的年長的哥哥允諾道,雖隻比弟弟大了兩歲,可目光中含有堅定。

孩童爽朗的笑聲,再次響起,圍坐在飯桌上的爹娘也笑了。

伏軒看著這一幕,淚目了,兩個孩子都願意守護他們的父母。

時間飛速過去,伏軒看了三天郝岑與家人相處的日子,心裡感歎,“普通人的生活,柴米油鹽,相夫教子,生活的瑣碎與困難模式,仿佛都阻擋不了這一家人的快樂”。

織兒是郝岑的娘,每日準備三餐,喂養雞,閒事就領著十歲郝岑和十二歲的郝彥,做一些簡單的農活拔草。

郝幽是郝岑的爹,每日早出晚歸去一家商戶打雜,時常郝岑、郝彥都見不了爹。

意外和命運的齒輪終於轉動了,那一天,陰雨綿綿,天空中下著小雨,剛睡了午覺起來小郝岑,不知今日怎麼的,心口堵得慌。

就去拿出那把木劍,仿佛這把劍能給他安全感。

碰的一聲響,院落外的響起一聲動靜,小郝岑舉起劍尖往前,慢慢靠近院落裡的木門,推開之後,發現一個漂亮姐姐,暈倒在地。

“音渺”,伏軒驚呼出聲,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郝岑的記憶裡。

小郝岑用手輕輕推了下眼前這位姐姐,“醒醒”。

暈倒的女子緩緩睜開了雙眸,掙紮起來,“離開這裡,快”,話已說出,可小孩並未動作,也未離開。

她打量了下所在之地,這裡是一戶農家。

“來不及解釋,快去通知家人,遠離此處,不然死”。

小郝岑不懂,也未離開。

直到一道人影出現,口中輕蔑道,“宋音渺,你也敢管我的事,找死”。

小郝岑隻見那個男子手輕輕一揮,漂亮姐姐就被拋飛了,那人閃現到了他的麵前。

見心上人被拋飛,重重砸在地上,伏軒感覺自個的心在滴血。本已做了努力,去接住她,可這裡是郝岑記憶所化的幻境,因此撲了個空。

“壞人,欺負”,小郝岑舉起了他的木劍。

“哼”,重重的哼聲,男子不悅,連個凡人都敢如此,譏笑道“螻蟻一般的存在”,邁出一步,青筋裸露在外的手,正凝聚一股一團灰色力量,“去,好好教訓”。

灰色力量形成一個大型的手掌,迅速來到小郝岑的頸間,掐的他呼吸困難,拚命的呼吸,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一條鞭子似有靈性般,對著灰色力量狠狠鞭打,承受不住的灰色力量,被打散了。

沒有了生命的危險,小郝岑摸著頸間,大口呼著氣。

音渺一躍飛起,來到小郝岑的身側,再帶著他閃現到院落中,那條鞭子也回到了她的手中,語氣溫柔對著旁邊的小孩說道,“離開,我阻他”。

小郝岑受到了驚嚇,呆呆傻傻的,不過聽到離開的話語,再望向那院外的男子,撒開姿勢,奔著小短腿跑。

離開了院落,小郝岑更是瘋狂的往一個地方跑去,而伏軒的視角是郝岑的記憶,因此音渺與那位男子的對戰,是看不了的。

小郝岑體驗過那位男子的狠厲,知曉這人並不會罷休,在幾個拐角,就見到正在歸家而來的郝彥。

“大哥,去找爹爹,就說有仇人來尋仇”,郝幽曾給兩個兒子科普過,遇到壞人一定要告訴爹,這就是暗號。

郝彥一愣,隨即問道“娘呢?”

小郝岑回道,“在田間農活”。

“你去找娘,我去找爹”,郝彥吩咐完,便撒開腿的,以極快的速度跑了起來。

小郝岑跑到田間,將事情與娘說了一遍,織兒急忙問道,“你爹、大哥呢?”。

“大哥去找爹去了,娘,我們怎麼辦?”。

“織兒,好久不見?”,一道身影出現在娘倆的麵前,織兒嚇得身形不穩,可依舊上前擋在小郝岑麵前。

一把木劍的劍尖舉向緊追的壞人。

張若愚邪氣的笑了笑,“不自量力,木劍豈能傷人”。

眨眼間,小郝岑發現他、娘、還有那個神秘的男子,都出現在自家的院落內。

那個漂亮姐姐和那個男子打的不可開交,招招奪命,是雙胞胎嗎?娘說過,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因為他們是一卵雙生。

宋音渺見著小郝岑和他娘也出現在院落內,知曉定是使用分身術,“張若愚,仙家恩怨,不波及凡人”。

“仙家戰鬥,竟還分心”,被眼前女子直呼大名,眼底譏笑,心中再無顧忌,若傳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宋音渺與張若愚戰鬥越演越烈,戰鬥的不可開交。

院落內,張若愚的分身卻悠閒的瞧著織兒,等待她做出的決定,這麼多年,未見。連粗布衣裳,也蓋不住她的風華。

“我回,可不許傷他們分毫”,織兒仇視瞪著張若愚,他若下狠手,她的兒子、夫君,都活不了。

’張若愚’朝正在打鬥的方向看了眼,既然織兒同意了,那留在這裡就沒有了意義。

小郝岑心裡撲通跳的厲害,壞人找來了,可又一眨眼功夫,娘和那個男子都消失。

不相信,在原地左瞅瞅,右邊瞅瞅,後邊瞅瞅,真的,不見了。

“神仙姐姐,我娘被搶走了”。小郝岑哭腔的喊道。

宋音渺被哭聲引走了心神,張若愚乘機下狠手,一掌拍在她右肩上,在優雅一個轉身,一躍到一個空地上。

聲音狠厲如鬼魅一般,“宋音渺,你中了沙林渡,必死無疑”。

“沙林渡”,宋音渺在被一掌打中,氣血翻湧,喉嚨一甜,吐出一口血,“真是小人行徑”。

“張若愚,給小爺等著,敢暗算她”,伏軒早就氣的怒火攻心,奈何卻無法做任何事。

小郝岑哭的鼻涕眼淚滿臉都是,可眼前怎麼出現了爹爹的影子,還如此的清晰。

“哥哥呢?娘被搶走了”。

郝幽一臉嚴肅道,“郝岑,你以後要一個人生活,好好活著。郝彥在凡間的鎮上,平安”。

郝幽轉身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

接下來郝岑一臉驚訝的望著一個陌生的爹。

爹什麼時候會飛?

爹什麼時候會和他人戰鬥?

郝幽自從張若愚出現,便明白了一切,織兒不會有事,有事的是他的兩個孩子,會遭到無窮儘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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