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_作精徒兒日常發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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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2 / 2)

慕雅隻是割了割長出來的雜草,“往事隨風去,那天萬箭穿心已讓那個深愛宣裔的女子死了,我隻是撿了一條命,想為之前犯下的罪過贖罪。我讓無數的人家破國亡,隻能餘生用醫術贖罪,拯救世間病痛之人”。

郝岑一愣,“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嗎?”

“我是他痛苦的深淵,深不見底,還是永生不要見。況且宣裔,已得到夢寐以求的皇權,成為世間唯一王國的皇權掌控者。他已得到想要的,我就不要給他添堵,讓他永墜深淵。各自生活,互不打擾,於他於我,皆好”,慕雅淡淡一笑。“謝謝你能放棄與師傅算賬,留他老人家一命”。

郝岑回以淺笑,“因為你,我才願意的”。若沒有慕雅,他是不可能撐過試藥的。

慕雅搖晃著腦袋,“對她好點”。

她?

“不知曉她是誰?可每次你試藥超過你所承受的極限,她就會出現,吸走你身上過量的毒素,就離開了”,慕雅解釋道。

“淺兒”,郝岑一愣,震驚的內心波濤洶湧。

一道光芒鑽入郝岑腦海中,剛才慕雅所言那句吸走毒素的話語就被封印在了記憶最深處,郝岑恢複了平靜,與慕雅告辭。

正走出木屋,在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有一個瞎子杵著一根長長的木棍,隻有一個背影,在那裡站立著。

為什麼說是瞎子,是因他的後腦勺有一根黑色的絲帶。還有山路上,杵著木棍。

郝岑奇怪,並未停止腳步,依舊往前走,正當走到瞎子身側時,瞎子開口,“我等你許久了”。

左轉身,盯了下瞎子,瞧見他的眼睛果然被黑色絲帶給蒙住了,果然是個瞎子,又驚奇他的話語,郝岑嘴角微張,“等我?”。

並不認識這人,何來的等?

瞎子往右轉身,正麵直對著郝岑,“是的,誅殺你是我的使命。是花澤門的花主所下命令”。

郝岑望著這個陌生人,心中疑慮,“我與你無冤無仇,也不認識。更不認識那花主,為何想要誅殺我”。

瞎子沒料到郝岑會問緣由,嘴巴微抿,良久後,給出了一個答案,“禍世之魔,必須誅殺”。

郝岑苦笑,這個答案怎麼有點可笑。

“我禍害過誰?誰又被我殺了?隨意給我扣上一個罪名禍世之魔,就欲取我性命。這是哪裡的道理?”,郝岑質問道,“若我沾惹過人的血腥之氣,你豈會不知。明明知曉我何其無辜,卻要被誅殺,何其荒謬”

瞎子被質問之聲連連後退,踩到一處凹處不平地方,身子便往地上摔去,好在郝岑眼急手快,扶了他一把,瞎子才站穩身形。

“神鳳圖現世,沒多久,我就找到了你,遲遲未動手,也是因這緣由。可我代表的是花澤門,整個仙門來誅殺,並帶回神鳳圖回花澤門,你還是要被誅殺”。

“哈哈哈”,郝岑大笑道,對這荒謬的理由。

隨即,開口道,“你眼瞎,心也盲嗎?”,郝岑隻是想活著,為何都要來毀了希望。“憑什麼花澤門能左右我的生死,不就是貪圖神鳳圖。為了一己私欲,整個仙門皆成了屠刀,屠向無辜之人。名義上是誅殺禍世之魔,可實際卻是為了奪取神鳳圖,這個幌子用的可真好,哈哈哈”。

瞎子瘋狂的搖著頭,嘴裡囔囔著,“不會的,仙門從來都是對的,從小教導除妖降魔,保護蒼生”。

“那我是你口中的魔?還是你口中要保護的蒼生?”,郝岑望著瞎子,憐他是個瞎子。可他的目的竟是來摘取鮮活的生命。

“魔?蒼生?魔?蒼生?……”,瞎子嘴裡一直重複這三個字,對仙門所定下的仙門鐵律,首次起了質疑。

郝岑見瞎子已陷入內心中自我掙紮,不過一炷香功夫不到,瞎子閉嘴了,沒有再重複那幾句話。

殺伐之氣濃烈的,已讓郝岑知曉瞎子最終的決定。

“眼下你是蒼生,可禍世之魔應早點扼殺在搖籃裡,避免鑄成大錯,造福蒼生”,瞎子想通後,正麵對著郝岑。

“荒謬,我即是蒼生,你要保護蒼生,造福蒼生。卻要誅殺蒼生,你眼前的蒼生並未做出禍世之舉。難道一個禍世之魔的名頭,就要斬殺?那你所謂保護蒼生的信念,不過是一句空話”,郝岑警惕的望著瞎子的舉動。不管如何,得活著。

得拚儘全力,都要活著。

“可禍世之魔不除,將來為禍世間?”,瞎子因蒙著雙目,他看不清郝岑的麵目神情,可句句質問之詞頻出。

“可笑,真可笑。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是禍世之魔的名頭,就要將無辜之人鏟除。替天行道,避免來日為禍世間。如此一來,禍世之魔的名頭屬於你,也屬於你的仙門。拿著這一借口,濫殺無辜,滿足私欲”。

“休得侮辱仙門”,瞎子怒了,抬起右手,掌心慢慢幻化出藍色妖姬,妖豔奪目,“誅殺”,話語剛說完,那藍色妖姬脫離手掌,直往郝岑撞去,在藍色妖姬碰到郝岑時,郝岑被一股強大的仙靈之氣,震飛。

強大的仙靈之力,破壞力超強,直接將郝岑震暈了。

藍色妖姬散發著藍色光芒,再次飛往郝岑身邊,蓄積力量,慢慢花瓣周圍開始生出刺刺,往郝岑觸碰而去。

就在藍色妖姬的刺快要觸碰到郝岑時,被一股外來的力量打散了。

“郝岑”,一道女子身影顯現,嘴中呼出他的名字,隻是離開一小會,差點他就命喪黃泉。淺兒心生愧疚。

抬眼,眼神淩厲望著遠處的瞎子。

將郝岑平放在地上,嘴中卻罵道,“臭青烏,有你在,他還能傷成這樣”。

一隻無毛神鳥出現,委屈的低頭回道,“若不是我,那一擊,他已經死了。你指望一隻禿鳥保護他?我還很弱小。你找瞎子,人是瞎子傷的”。

護夫就護夫,乾嘛對神鳥凶啊,還沒有成婚,就已經護成這樣,將來必定很凶悍。

淺兒右手中幻化一把劍,直指瞎子,“他與你無仇無怨,你欺負他,想誅殺他。除非我的劍被你毀了”,守護他,讓他活著,已成了日常。

好不容易讓他在乞丐窩中活了下來,讓他在痛不欲生的試藥生活中幸存下來。他的苦,她懂。最痛苦的地獄般的日子都陪他熬了過來。

沒有遇到他之前,她的生活裡,隻有幸福、真是淺笑的過了孩童時期。直到遇到他,領略到了人間冷暖。憐憫他、同情、對他的遭遇,起了一種憐愛之心。

親眼看他跌落黑暗,可卻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他,暗中幫他度過一段艱難歲月。

瞎子驚訝,居然有一隻神鳥的聲音,應該是神鳳圖中的神鳥。“神鳳圖,交出,我願留他一命”。

“假慈悲,我與他已結成鍥約,除非他死,不然神鳳圖,不可能給你”,青烏在一旁精神抖擻的抖動著,既然淺兒的火氣已被引到了瞎子那。

“藍色妖姬有一種能力就是破除一切的仙術和鍥約,他能活著。我隻要神鳳圖回仙門”。瞎子右手的手掌中又幻化了一朵藍色妖姬。

“神鳳圖一旦鍥約結成,藍色妖姬也無法破除,除非郝岑主動解除鍥約”,青烏不屑的揚了揚頭。

瞎子未再言語,淺兒卻開口道,“青烏,話太多了,趕緊帶他離開”。

“苦命啊,竟被嫌棄是話癆,哎”,青烏哀歎了下,周身光芒覆蓋著郝岑,消失在原地。

瞎子幾個跳躍竟追了上去,淺兒緊隨其後,追上後,一把劍直指瞎子,“想不到雖為瞎子,可動作竟敏捷。不過想殺他,先過我這關”。

“姑娘,這是我與郝岑的恩怨,你為何摻和?”,瞎子被阻攔,郝岑身影再次消失,心有不甘,可這女子竟還一直糾纏。

淺兒撲哧一笑,這人智商有問題,都說的如此直白,竟還跟一個傻子一般,還問如此蠢的問題。

“你傷的可是我未來的夫君,我救他,理所當然”。

瞎子動作一致,連右手中的藍色妖姬也潰散了,“你心悅他”。呼吸停頓,等待著答案。

淺兒笑著回應,“他是一個想活著的人,我想陪著他,讓他活著”。

猛地呼吸了口氣,瞎子轉身背著她,“我不會放棄神鳳圖的?”,杵著木棍離去。

淺兒不明所以,這人怎麼突然變卦,不過並未追究,往青烏所飛行的方向追過去。

……

經過幾日的休養,郝岑終於恢複了,可那瞎子就跟著了魔似的到處尋找他倆蹤跡。搞得青烏也是煩透了,逼的它真是上躥下跳,躲的極其窩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躲過瞎子的一次追蹤後,郝岑和青烏遇見了來者不善的兩個人。

來者神情都很平淡,無悲無喜,就是傳說中的麵癱,麵無表情。如遇見寒冷的冬季,冷的很。

“涼”,郝岑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到嘴邊,呼呼。溫熱的氣流讓手感到了暖意。青烏討厭前方站著如冰雕的兩人,又不言語,不過很明顯是來找茬的。

它一個弱弱的神鳥可是對付不了,於是它揚起鳥頭道,“我困了,先休息了”。

“青烏”,郝岑伸出手觸碰它,還未觸及,它就消失了。“沒義氣”。

無奈之下,郝岑隻得抬眼,望著其中一人道“你們來此散發寒冷的目的為何?”,要言語,隻得雙手摩擦,抵禦冷。

“交出神鳳圖”,沒有直麵問題,其中一個麵癱者,直接說出此行的目的。

郝岑搖頭,練過神鳳圖中的功法,就算交出神鳳圖。這些仙門就能放過?

“銘風師兄,何必浪費口舌,直接動手”,另外一個麵癱者眼神盯著自家的大師兄。

銘風眼睛直視了郝岑,再瞧了下自家的傻師弟。“雲疾,他死,神鳳圖會再次銷聲匿跡,沉寂百年,那條神鳥的脾氣可是很大的”。

“哦”,雲疾退後三步,站立在大師兄身後。

脾氣大?郝岑可是從未有如此感覺,那條沒義氣的神鳥此刻應該呼呼大睡啦。

“你心甘情願的交出神鳳圖,否則,諸多手段,你可是撐不過的”,銘風口中吐出威脅之語,麵目表情依舊無,隻是平靜不能再平靜,像是隨口與人說了幾句話。

“憑什麼交出?還諸多手段?你以為你是誰?是判定人生死的主宰者”。氣憤燒灼心,郝岑對這些仙門烙印上一個映象。不問緣由,不問是非對錯,不管是否無辜,隻管誅殺或威脅以此來謀得滿是肮臟不堪欲望。

銘風身前突然幻化萬劍,每一把劍尖都直指郝岑,仿佛隻要銘風一聲令下,萬劍齊發,將郝岑刺成一個沒有血肉的骷髏,一個插劍者。

銘風道“我就是主宰你生死的人,我的話就是鐵律,就是世間規則道理”

郝岑眸中閃過光芒,賊亮賊亮的,“那請問我有何罪過,毫無恩怨情仇的你找上我,要來主宰我的生死”。

“如螻蟻一般的人竟擁有神鳳圖,這就是罪名”,銘風終於露出絲絲的表情,淺淺一笑道,“神鳳圖是修仙界至寶,你不配。隻要你擁有一天,那就是與整個修仙界為敵。擁有的每一天,你都是禍世之魔,都是修仙界要誅殺,追殺的一個惡人”。

“冠冕堂皇的話,如瞎子的話一般,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搶奪神鳳圖。換了一個禍世之魔的借口,來對一個普通的無辜之人,下狠手”,郝岑盯著萬劍,嗤之以鼻。

那句,“我就是主宰你生死的人,我的話就是鐵律,就是世間規則道理”,“你敢對其他至高至強的仙者說嗎?你能欺壓的不過是比你弱的仙者罷了”。

銘風一聽,臉上的淺笑蕩然無存,麵癱臉恢複,眼神鋒利如刀。從未受過如此的侮辱,劍闔門的師兄弟都對他尊敬有加,如今眼前的螻蟻竟敢侮辱。

“萬劍祭,魂靈滅”,如雷灌耳的聲音響徹天地。

“大師兄,你瘋了,不是要留他命?”,雲疾驚呼道,郝岑已激怒了銘風,這可咋整?

眸中印著那快速飛過來源源不斷的劍,郝岑絲毫不懼,怕了,這些仙門之人就能饒過?那不過就是異想天開。

劍?何為劍?為何執劍,劍是用來取無辜之人的性命嗎?

郝岑突然悟道了,渾身冒起淡淡光澤,“劍,守護為善的蒼生,斬殺為惡不改的蒼生。是守護而生”。隨即蒼天一吼,“破~”。

高音一喊,那些衝上來最前麵的劍,全部失去主宰之力,斷成兩截,掉落在地。

雲疾再次驚呼,“螻蟻竟然能抵擋萬劍祭”。

“破了,又如何?以你能調動的靈力,不過一炷香,便靈力缺乏”,沒有靈力的支撐,“哈哈哈”,銘風再次展露笑顏。

果然,一炷香後,郝岑沒有了靈力,被劍掀飛,暈厥了。萬劍再次欺壓上來,被一把黑黝黝的劍阻止了。

“欺負一個剛入修仙界的他,你可真有臉麵”,淺兒現身,今日保護他,可能有點難。

銘風笑意收斂,冷冰冰的對著突然出麵的蒙麵女子。“管閒事,那你和他一起死”,隨即高喊,“萬劍祭,魂靈滅”。

淺兒擋在郝岑的前麵,手持黑黝黝劍,抵擋著遠遠不斷飛來的劍。“殘劍之威,劍意滅”。

清脆的女生過後,所有銘風祭出的劍,全部斷成兩截,萬劍與銘風,可以說是本名劍,劍毀,銘風吐出一大口血。

“大師兄,你沒事吧!”,雲疾雙目憤恨盯著蒙麵女子。“你傷我師兄,我要殺了你”。

“萬劍祭,靈滅”。

嘶吼之聲,立刻有萬劍往淺兒飛去,淺兒再次高吼“殘劍之威,劍意滅”。飛來的劍斷了兩截,可是越來越多的劍,淺兒驚駭。

用黑黝黝的劍抵擋,兵器相抗衡的聲音,就是斷裂的聲音,“碎了,殘靈劍真殘了”。萬劍包裹淺兒,深中數劍的淺兒,渾身都是血跡與傷痕。

“淺兒”。

撕心裂肺的喊聲,隨後有一聲喊叫,“雲疾,你給我滾!”。

是她血的味道,瞎子嗅了下,剛找到郝岑,就發現她已受傷,雖是個瞎子,可知曉她快被人殺死了。

手中幻化藍色妖姬,緩緩飛往她的身側,以她為半徑,將她牢牢護在中央,圍著她旋轉,散發著藍色的半徑光芒。那些劍隻要一碰到藍色光芒,紛紛掉落在地。

“雲疾,你敢殺她”,瞎子拄著木棍,聲音狠厲,如地獄上來的惡魔。手掌中再次幻化藍色妖姬,花朵渾身冒出尖刺,直往雲疾飛去。

“啊啊~”,雲疾被尖刺所傷,也叫的的撕心裂肺的,淒淒慘慘。

青烏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暈厥的郝岑身邊,抖擻的下翅膀,揚起鳥頭,盯著這一副人間慘狀,“活該”,隨後帶著郝岑離開了。

淺兒有瞎子護著,安全無虞,而它要帶著某弱小的郝岑逃命去。

瞎子扔了木棍,一躍身,抱住淺兒,離開了。

留下了兩個半死不活的人,淒淒慘慘的慘狀。

……

那場戰鬥已過去月餘,郝岑當時暈厥,並未清楚後續如何,醒來後,就聽著青烏吹噓著它多麼英勇,多麼講義氣。麵對兩個強敵,它一個弱小的鳥兒,如何將他帶離危險。

不管如何?算是逃過一劫。

此刻和它在荒廢的一個院落裡,養傷之時。一群不速之客,悄然聲息潛入到院落內。青烏揚起高貴的鳥頭,“麻煩如約而至,我困了”。

隨後青烏依然如以往消失了。

郝岑歎了口氣,“咋一點,都不信是青烏救的我”。

這裡既然暴露了,那就不能待了,郝岑欲準備撤離,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幾道人影現身,“誅殺禍世之魔者,回仙門領賞”。

果然追殺也成了無窮無儘的了。

“憑什麼,誅殺?”

雖不想問,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不住問,這些人,郝岑可是一個人都不認識。素未謀麵,何來誅殺緣由,就算背負上了禍世之魔的名頭,他們難道分不清是非功過。

不想去相信修仙界,所有仙門都是被私欲所蒙蔽雙眼。

其中為首一人道“弗碌派,從創立仙門起,誅殺魔為己任,維護世間正義。你這禍世之魔該誅”。

“正義?何為正義?”郝岑嗤笑,禍世之魔威名果然恐怖。神鳳圖果然令所有心懷不軌的仙門趨之若鶩。

“誅殺你,就是正義”,同行之人有一個人搶著答。

郝岑譏笑道“所謂的正義,靠犧牲一個無辜之人的生命,就是正義。我不敢苟同”。

那道熟悉的聲線,再次響起,就是首次說出誅殺之語的人,“你一個禍世之魔哪算的上無辜!誅殺你,為蒼生謀福祉”。

“與你們素未謀麵,更沒有傷害過你們其中的任意一個人,卻要來誅殺我。哈哈哈,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頭吧。原來整個弗碌派,都是一個偽正義,披著狼皮的惡者。卻一同呐喊殺言,誅殺一個普通的蒼生”,郝岑笑道,“一個個,都說為了正義,為了蒼生。那藏在肮臟欲念,實在齷齪不堪。終其緣由,不過是神鳳圖”。

“侮辱仙門者,殺”。

“敢侮辱仙門,師兄們,上”。

六道人影紛紛,將郝岑圍在了中央,他的話,徹底激怒了六位弗碌派弟子。紛紛祭出仙器,攻擊仙術,直往他而來。

“一個普通的生靈,想活著,難道有錯?為何諸家仙門就不肯放過?”,郝岑苦笑搖了搖頭,“既然你們分不清是非,往後有一日,我一定創立一個仙門,教教你們,是非對錯究竟為何!”。

那些術法還未觸碰到他,就有一朵藍色妖姬出現,藍色的光芒覆蓋著他,一個瞎子出現,“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在想我倆那次的對話,以及剛才你們的對話”。

“瞎子,你不搶我神鳳圖了?”,郝岑疑惑瞎子的轉變。

“我眼瞎,可心不再盲了”,瞎子拄著木棍出現,“盲目聽從,那是心盲。錯誤的傳達的信念,本身就是錯,為何要執行花主的命令。既然神鳳圖認你為主,那是你的仙之機遇”。

郝岑露出一個微笑,雖然瞎子看不見,還是心中安慰,終於有一個人能好好與之說話了。“瞎子,窮儘畢生之力,我也會讓你重見光亮,這樣你眼不瞎,心也能識彆是非對錯”。

瞎子未言,世間的光亮,不奢望。可心卻在遇到郝岑,明悟了。

朵朵藍色妖姬現,紛紛圍繞那弗碌派弟子,毫無招架之力,那些弟子紛紛發出痛苦哀嚎,瞎子嫌棄聲音太聒噪,“滾”。

弗碌派弟子紛紛互相攙扶著,虛弱的走出院落。

“她……”,瞎子話還未說完,青烏抖擻了下翅膀,出現打斷了瞎子的話,“此處不宜久留,萬一他們回去,找了一個特彆強的人來,我們不就慘兮兮”。

話音剛落,青烏帶著郝岑逃走了,留下了一個瞎子在院落裡顯得特彆孤單。“雲疾與淺兒一戰後,雖治好了她的傷,可她已斷了仙途,從此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一個瞎子落寞的背影。

接下來的三年,郝岑受傷已成了常態,越來越多的仙門找上門來,誅殺他。常常在生死之線徘徊,觸怒了淺兒,用了秘法,重回巔峰,甚至讓那些弟子體會一次人間地獄的滋味。當然就算他們來誅殺,也從未要過一個人的性命。

盲從者,也是何其無辜。

伏軒看了這麼久,不過就是轉瞬即逝時間。一幕又一幕的誅殺者,一波又一波,生生不息。真的都看累了。

“無任何錯,也從未傷害過任意一個人,郝岑不過擁有了神鳳圖,這就是原罪。被烙上了禍世之魔的稱呼,仙門弟子們皆出,搶奪神鳳圖。哎,有些人喜歡給扣一個帽子,不許摘下,自詡正義,可行的卻是惡人的行為,誅殺另類。所圖利益,真是應了郝岑所言,肮臟不堪的欲念,才是一切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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