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苦海樂宴_作精徒兒日常發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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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苦海樂宴(2 / 2)

“為何要攔住?”。

反問之聲,讓追擊人楞傻片刻,隨即道“抓賊人,都有責任”。

“哦,那為何你追了這麼長時間,都未有抓,都在做各自的事”,伏軒反問,“你攔住了我的去路,我與你有何瓜葛,為何要幫你做事,你是付了我銀兩,還是我欠了你什麼”。

追擊人默默讓出路,站在一側,無言以對,無言以駁,“你走吧”,伏軒邁出腳步,隨後聽著身後人一蹦一跳的,他身上的鈴鐺更是響的不停。往前邁出的一步又縮了回來,伏軒轉身跑上去,道“我能幫你什麼,或者我能為你做什麼?”。

追擊人怔怔的望了望,隨即一跪,“我需要藥,救人的良藥”。

喪儘天良,病人的藥錢,也敢偷,伏軒狠厲的眸光盯著早已消失的賊人方向。

一個小插曲,伏軒幫完人後,就回去睡大覺,可並不知道,隨意撒下善意的種子,正在無時無刻的發著芽,等著有一天能夠回報。

是的,在人的一生中,總是在播種,播善種,善良心感染另外一顆善良心,從此埋下了福報。播惡種,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等待的卻是罪惡的深淵,深淵已來,隻等那人往下了。

采采,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在她的身上,休想找到作為古代女子賢良。懨懨虐人,至少不會親自動手,而采采可是打破了所有幻想。

唯一的喜號,就是追著他殺。

她長相圓圓的,聲音細小,卻給人一種甜美可愛,沒有歲月消磨了她的天真,實則卻是曆經滄桑,眼裡寫滿了故事。

“周祈念”,一聲破雲霄的大吼聲,正是那位長相可愛的人發出的,正穿梭各個宅院,手握戟,雄赳赳的氣勢足有滅殺萬物之能。

那戟比她身形還要高,足足高了一個頭,就像偷拿了大人物品,顯得滑稽可笑,再加上她的風格甜美,一身粉紅色衣裙,加上戟上頭的一端附有月牙形鋒刃,一個甜美的女子,卻有暴力傾向。人是長得可以,可無時無刻卻如男子那般如上戰場,逮著敵人就殺。

而那個敵人,就是她口中的周祈念。

不知這位骨血一代,如何招惹上這位女子,反正如今伏軒他自個也在遭罪。

在穿行幾個院落,終於將躲在某個角落的人,給找到了。月牙形鋒刃正在某人的脖子上’掛著’,隻要眼前的女子,動作快,下手狠一點,將有鮮血拋灑出來,結束了苦海,也結束他的一生。

伏軒此時正舉著雙手,掌心向前,以投降之態,盯著眼前這位女子,道“女子就該有女子的儀態”,“哦”,她哦了一聲,隨即,鋒刃輕輕一劃,某人脖子的血開始流。“儀態,不過是你們這群男子給女子定製的枷鎖,滿了你們的意,誰有在乎女子的想法。三從四德,條條框框,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掌控女子的借口”

明白了,原來是對封建禮教的刺頭,不過也難為她了。

不過這關他什麼事,這些製度又不是他一個人製定的,而是整個環境,整個時代,以及所處朝代,加上傳承陋習和道德規範,而製定的一些條條框框。

“你想殺了我嗎?”,脖子間的疼痛,這位可真是舍的下手啊。

“為何不敢?”,緊接著,那刀鋒再次準備用力,“停”,若真讓她動手,那他不就一命嗚呼了,於是某人開始言語“我錯了,饒了我,你看看我好可憐,這脖子都出血了”。

她鬆開了刀鋒,遠離了脖子,他鬆了口氣,下一秒,戟重重的打在某人屁股上,她側邊一站,某人因慣性往前方摔去,摔了一個狗吃屎,“裝可憐,女子都是敗在你們這些虛偽的麵孔上,花言巧語上,因而負心薄幸,斷送了多少個女子的命,有人在乎他們嗎?”

“又不是所有男子都是負心薄幸,總有那麼幾個是好的”,伏軒快速的站起了,忍痛,不是他不想好好的在地上扒著一會,而是這位的刀鋒會立馬捅出鮮血,保險起見,他猶如有一種生命的慣性,迅速崛起。

刀鋒上前,伏軒後退,一場她追,我她的戲碼,上演,當然脖子的傷是小傷,那位女子還是有分寸的,不然他活不到現在,下一秒,戟無人掌控,兵器與地麵發出聲音,女子跪地仰天哭泣,隻因某人在追逐中,言了一句,戳了痛楚。

“你爹是負心薄幸嗎?你娘是被斷送了命嗎?”。

僅僅一句話,讓女子陷入回憶,淚水止都止不住。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某人的腳上被裝了風,隨風飄散,遠離了哭聲,也遠離一場不對等的談話,他又不是那個男子,他隻是莫名其妙被拉來替代受苦的。

在一日雨天,一把紅傘撐著,伏軒站在雨中,雖然有點莫名其妙,為何要站在雨中。隨後一道粉絲的倩影出現,她左手拿戟,緩緩走來,雨水滴在她的臉上。

她扔掉了戟,走到了傘下,仰視著他,他不自覺的後退,這是何意,隨後她道“你解開了我的劫,你姓甚名誰”。

她看出來了,“無需感謝,無需記著”,伏軒道著,又退了一步,他不知為何,好像有一道聲音再告訴他,已婚的男子要自覺的遠離所有花花草草。

這道聲音,好像自從那日莫名其妙的從柴房醒來,這個意識就生根發芽,這個念頭甩一甩不掉,甩不掉,那就遵守好了。

“你的樣貌在他人眼裡是他,可再我眼你,你出現的第一次,就露餡了,你不是這個所處時空的人,因為你還未出生,你終有一日會離開,我會去找你”,采采道。

這苦海中,咋又沾惹上一朵桃花呢?

這桃花運滿天飛,真是要滅絕單身漢啊。

隨後采采拾起戟,轉身離去。

咋有種她高調來低調的走呢,隨後在這個空間,她像是消失了般,從未再出現,也再無關聯。

周祈念亡故了,很無厘頭,明明他的後麵還有很多故事,因為采采離開,周祈念提前領了盒飯,伏軒還被某靈責怪“沾惹什麼不好,非去沾惹桃花,還好真實的空間,周家的骨血二代,還是留了下來,不然你就是罪人,一個特大的罪人”。

皮癢了,不對,它沒有皮膚,可它有書皮。

慘叫聲,慘不忍聽啊。

“這誰的錯?還不是你的錯,誰讓你把我丟過去的,就像種子一樣,丟了就會生根發芽,破土而出,占用一塊土壤,造就了不同因果”,呸呸,怎麼能說占用一塊土壤,這話很有歧義,伏軒不再開口。

接下來就是骨血二代,當然骨血二代繼承了老爹的衣缽,可真是儘得真傳,實實在在的花花公子,拈花惹草。女人堆裡的腥風血雨,這次某靈可不敢將伏軒放過去,在乾坤書內的空間,讓他經曆了一下,寥寥收場。

“無趣,整天被庸脂俗粉圍繞著。有趣的是,躲那些女子,偏離周家的女人,某靈自作主張將他洗乾淨送上門,強行拉回所扮演角色的主線,洗乾淨給人啃,我又不是多情種子,當然是想方設法,鬥智鬥勇的守護著清白,片葉不沾身”,伏軒苦笑的總結了下。

至於鬥智鬥勇故事,他苦笑著,真是將畢生的智力都用在這上麵了,不想也罷,想了頭疼。

唯一值得氣憤的事情,骨血二代是被虐殺至死的,千刀萬剮,還是被他喜愛的女子乾的,這就是拈花惹草的下場,可是說實話,他也未有拈花惹草,為何要遭罪啊。每一刀皆是女子的恨,而伏軒遭受的每一刀,皆是苦,眼睜睜瞧著自己閉了眼,眼睜睜瞧著自己的被剮了。

當脫離了乾坤書的控製,那身上的刀刀疤痕,證明著曾經所受的苦,某靈又適時的出現,那懸浮的本體,圍繞著他轉著,“我已使用秘法,被剮去的血肉再生,如今隻剩下了疤痕,快獎勵我,誇誇我的善良大度”。

善良大度?

逗我呢?

“你是善良大度的靈,那我便是地獄生出來的惡魔,專門治理你這種虛偽的靈”,隨即某靈淒慘的聲音響起,伏軒也是氣狠了,明明可以逃過一劫的,可這個找死的靈,竟然用乾坤書的力量控製了他,讓他眼睜睜的瞧著自個千刀萬剮之死。

這是善良大度的人能乾出的事?

十八般武藝再次追擊著某靈,它的本體到處飛,它狠狠的道“你若不收回十八般武藝,我就將你種的彼岸花、楓樹全燒光了”。

呃,我有種過樹嗎?在腦海裡翻了下記憶,肯定沒有啊,“彼岸花、楓樹?解釋清楚,那些是什麼?難道你乾了什麼事,或者說你封印了我記憶”。事出反常必有因果,那就證明某靈乾下了十惡不赦的事。

“沒有,你聽錯了!”

“這句是謊言,我聽的出來,從前未懷疑過,是因為都沒有記憶哪去懷疑,如今你的一句話,我斷定了你肯定做了啥事,一個我非常厭恨的事”。

某靈最終還是未交待,就算十八般武藝酷刑,它也未交待出來,因為它知曉,若是交待出來,它麵臨的是死亡。

他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乾的事,常人無法想象,封掉了他最美好的記憶,對他來講是致命,一個瘋子的最重要的東西,會令他瘋魔,也會令他不擇手段,再加上他層出不窮的手段,以及心中無窮的信仰力量,就算乾坤書厲害,這個瘋子也會不惜一切毀了。

伏軒最終還是未逼出來,但他覺得彼岸花、楓樹,很重要,於是他在乾坤書內瘋狂的尋找,連一朵彼岸花都未尋到,一切都如夢幻影。

某靈嘶吼聲漸漸響起道“骨血三代,這是最後一場體驗,若你通過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它並未提起,能出去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周昱承認了他,他即將是乾坤書新一任的主人。

“我拒絕,誰說要親自體驗,看劇也是一種體驗他人痛苦一種苦,看那些每次看劇哭得稀裡嘩啦人,這也是深有體會,感同身受的一種痛”,於是天空中開始播放阿政投影。

阿政作為骨血三代的骨血可以說是混的最慘的,緣由在於,周昱的恩情在骨血一代、二代,早已消耗殆儘。他的爹爹被虐殺後,他府中所有的人皆被血洗,唯有他一個活口,他一個十歲的孩子,流落世間,遭受白眼,侮辱、虐打,才在世道中活了下來,他唯一的光是周絮,一個對他施以援手的女子,可這個女子正是當初那個虐殺爹爹的女子的女兒,毀了他家的女子的骨血,讓他怎麼能不很,恨意滔天,蝕骨噬心之痛,久久折磨他。

伏軒看完後,真的哭得稀裡嘩啦,“苦海,真是苦海樂宴,想想都心痛啊,血海深仇,互殺,兩個家族的互相殺害,隔著這樣的仇怨相愛,真是想想都是苦澀啊。而且我還同情弱者,憐惜阿政小小年紀卻要在這樣環境活下去,這個世道對誰都不會太仁慈”。

雖未親自經曆,可如劇中人的行動軌跡,以及經曆的事件,伏軒是真的看哭了。

楓霜出現,漫天的紅葉落下,伏軒悲泣的看著,隨後她道“苦海樂宴結束了,所有苦海也結束了,不過阿政的經曆,你必須走一番,不過如做夢一般,你醒來後痛苦沒有那麼大,夢中你就是阿政”。紅葉化成一場夢境,包裹著伏軒。

伏軒閉著眼站立著,楓葉落下,唯美,楓霜在對麵靜靜的看著,按照常理來說睡著的人根本站立不住,是楓葉,他身邊落下的每一片楓葉,都會化為力量承托著他。

楓霜再等著,等著眼前這位男子從睡夢中醒來,阿政的經曆是關鍵,必須通過,他才會出去,不然他永遠永遠困在這裡,他的心中的天地,不再這裡,困在這裡,他會瘋的,她出手也是為了成全他,也是為了自個,看著他受折磨也是一種痛苦。

她想結束這一份痛苦,某靈在一旁飄浮著本體,叫嚷著“已婚的男子,是渣男,你為何還要給他製造夢境,渡他,你可知你犧牲的是什麼?”。

楓霜道“見他受苦才是地獄,我最多不過是斷了幾根枝丫,重新回歸原始,重新修煉而已,無礙的”。她手伸出接住一片楓葉在手心,隨即道“層林儘染,紅葉如光亮,顏如血,鴻運寓意,楓葉落,滋潤溫暖眾間,霜花紅於二月天,盛世美景”。

“瘋了,瘋了,為了一首歌詞,至於這樣嘛?獻祭出自身,隻為救他”,某靈道。

“詞中意境很美,就如眼前的漫天楓葉,溫暖著我的心,你不懂”,楓霜道。

某靈嗤笑道“為了一首破詩詞,值得嗎?”。

楓霜道“你本是一本破書,哪裡懂得情愛的味道,值不值得,並不能衡量,我隻是不想他受苦,希望他脫離苦海”。

“就算他脫離苦海,他的生活也不可能會有你,他有他的娘子”,某靈隨後又道“情之一字,我可是嘗過的,不要小瞧人”。

楓霜不在乎的道“他好就行,他脫離苦海就行”。

某靈“你個傻子”。

“他不是叫你不要為了渣男付出一切,你為何不聽呢?”

楓霜“層林儘染,紅葉如光亮,顏如血,鴻運寓意,楓葉落,滋潤溫暖眾間,霜花紅於二月天,盛世美景,我隻為這個他曾經說過的話,我永生記得”。

“傻子,傻子”,某靈道

多說無語,某靈閉上了嘴,不再開口。楓霜隻是欣賞美景下的他,趁著現在能夠多瞧他幾眼,就多看一下。

良久,仿佛過了一世之久,伏軒眸中睜開,瞧見了這個世間,他笑了,是的他笑了,阿政的前半生太苦了,愛恨交加,愛多麼奢侈的一個東西。

人啊,為何要有情感,做一個動物或許就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了,隻會為了食物,生存而煩心,作為人,有想法、有理智、有心情、有情緒,有這主宰世間一切的力量,還會遭遇各種痛苦的事情,每天都在跟另外一個自己戰鬥,若一遭不慎,死亡便來臨了。

死亡不會饒過任何一個人,可人間一天,活著,就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生存、活著、食物、開心與否、喜怒哀樂,每天都像是現場直播,沒有落幕,戲劇人生,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要虛偽的麵對、要麵對虛偽的人,要逼著自個去感知這個世界的喜怒哀樂,和彆人強加的一切,負麵情緒,正麵情緒,每天都在博弈,人為何活的累啊,是因為經曆了無數的心裡情緒鬥爭,負麵贏了,可人都自愈,不然活不下去,可誰又想自愈,難道不是生活推著走,是無奈中的一種選擇,若趟不過這條河,在抑鬱的道路一去不複返,那會在河底撈不起來的。因此正麵情緒一定要勝利。

伏軒嘴角一彎,慢慢笑了起來,苦臉轉變是笑臉,這是人特有的表情,隻有人類才會的一個最好的表情。能傳遞快樂,渲染他人的最好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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