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櫻看著許歌的手指,沉思了片刻,“在斬擊的時候,你故意沒有瞄準要害。”
許歌嘿嘿直笑,“少爺我隻吃大魚。”他想了想,將短劍遞給姬雪櫻,“一會兒說不定要動手,給你個兵器防身。”
姬雪櫻沒接短劍,“用不慣。”她的目光落在許歌腰間。她的那柄腰帶短劍已經纏在了許歌腰上。
“巧了,我也用不慣。”許歌把短劍強塞在姬雪櫻手中,“還是你的軟劍用得順手。”
姬雪櫻深深地看了許歌一眼,默不作聲地收下了短劍。兩人心照不宣地做完這些,許歌又笑嘻嘻地說道“明鏡湖大半湖岸都被包在避暑山莊裡,他們不可能在人流湍急的地方上岸,那剩下的地方可就沒剩多少了。走著,咱們抓大魚去。”
許歌在空中揮了揮拳頭,“我倒要看看,他們是誰在背後撐腰。”
姬雪櫻揮了揮短劍,靜靜跟在許歌身後。
……
河岸邊,一大灘水漬。
姬雪櫻低頭看著水漬,許歌在一旁的雜草堆裡鼓搗了一番,拋出幾件濕漉漉的衣服來。
“有意思。”許歌笑著將那些衣服挑到姬雪櫻麵前,“他們把衣服都脫了,難道是光著跑出去了?”
姬雪櫻看也不看,“你的藥還有用?”
“當然有用。”許歌見逗不到姬雪櫻,沒趣地丟了衣服,“這些家夥還準備了換取的乾淨衣服,顯然是早有預謀。不過呢,我這藥粉遇水不散,還是直接抹在了他們傷口上,他們能逃到哪去?”
許歌擦了擦鼻子,隨後閉上雙眼,深深吸了口氣。
空氣中的味道在他鼻中彙聚,許歌迅速睜開雙眼,“魚兒脫不了鉤。”在許歌的帶領下,兩人漸漸離開了明鏡湖,向著天府城中鬨市而去。
兩人從樹林野徑,走向低矮屋舍,又從屋舍中穿出,很快見到了縱橫天府城的城中大道。人流越聚越多,認識許歌的人也變得多了起來。
他們揮手和許歌打著招呼,不時掃上姬雪櫻幾眼。性格奔放些的大媽直接拿姬雪櫻打趣起來,“喲,小歌啊,這姑娘可不像是咱們花晨閣的人,難道是你從哪裡拐來的小媳婦兒?”
姬雪櫻有些不習慣,有心反駁,但倉惶中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把短劍越握越緊。
許歌默默抬起臂膀,為姬雪櫻隔開靠近的人群,同時沒正行地嬉皮笑臉道“李婆,你可就彆亂嚼舌根了,我臉皮厚,人家姑娘不要麵子的嗎?”
姬雪櫻聽到這話,悄悄鬆了口氣。
許歌看了她一眼,又加了一句,“再說了,咱們花晨閣這麼多年漂亮姐妹,我也不能看上這樣的呀。”
姬雪櫻頓時翻了個白眼,氣得牙根癢癢。
許歌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
兩人跟著許歌的狗鼻子走走停停,又從大街鬨市離開,七拐八繞地站在了一道死胡同中。
“鼠道?”許歌伸手摸索著牆麵,嘴角含笑,“鼠道四通八達,誰也不能說識得所有路徑。這些人知道藏身鼠道之中,還真不是一群烏合之眾。”
許歌的指尖劃過牆麵,最後在右上方角落裡觸到了一塊青磚。他指尖稍稍用力,那青磚便微微鬆動,向內凹陷了些,“機關就在這兒了。”
許歌正要用力,姬雪櫻一個側身將他手臂抓住,“我們就這麼進去?”她若有所指地說道“你可是個名人。”
“什麼名人啊,也就是個人名。”許歌貧了一嘴,卻是聽話地放開了青磚,“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他們既然知道鼠道,也一定會在入口安排眼線,咱們這麼大張旗鼓地進去,隻會打草驚蛇,跑了大魚可就不好了。”
許歌摸了摸下巴,低聲說道“雪櫻啊,你說我和你的女裝,誰比較好看?”
姬雪櫻嫌惡地瞥了許歌一眼,上半身與許歌拉開距離,“這就是你的癖好?”
“哈哈哈……”許歌尷尬地乾笑了兩聲,“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咱們要混進去,確實要化化妝,易易容嘛。”他盯著姬雪櫻上下打量,突然咧嘴一笑,“我想到了。你長得這麼漂亮,那個妝肯定適合你。”
“我不漂亮,比不上你的師姐師妹。”姬雪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脫口而出了這句話,頓時有些發窘。
許歌並未察覺她的窘迫,搓著雙手上前,“比得上比得上,你是最美的。”
姬雪櫻被他看得連退兩步,“你,你要做什麼?”她就連短劍都提了起來。
許歌眨巴著一雙眼睛嘿嘿直笑,“放心放心,我可是個大好人。不過,為了咱們的大事,就要委屈姬姑娘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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