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輕輕敲打房門,“公子,有人送請柬來。”
“請柬?”許歌捅了捅左徒貢的手臂,一陣擠眉弄眼,“是不是哪家胖姑娘看上你了,請你過堂一敘?”
“貧嘴。”左徒貢瞪了許歌一眼,起身開門,“溫老,可知道是誰送來的?”
溫老將請柬遞上,“大王子。”
“武昭日?”左徒貢驚訝地瞥了許歌一眼。
許歌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左徒貢收下請柬,對溫老點了點頭,“煩勞溫老了,早些休息吧。”
“是。”溫老轉身退下。
左徒貢關上房門,回身將請柬往桌上一丟。
紅色請柬打著旋兒停在許歌麵前。
這請柬選了上好的硬宣紙,外封上燙了金邊,看起來頗為金貴。
許歌大咧咧地打開請柬,看到請柬之中龍飛鳳舞的文字。那文字肆意張揚,可以看出寫字之人霸道的性格,隻是這內容,“許歌,明天到阮郎歸來,我請你吃飯,敢遲到就找人削你!”
落款處是“武昭日”,還配上了一個雅致的印章。
左徒貢聽許歌念得一愣一愣的。
許歌看完笑得不行,“這武昭日還真是有點意思啊,脾氣性格看著爽利得很,和武令月完全不一樣嘛。”
左徒貢還是不信,從許歌手中接過請柬看了一遍,最後也是哭笑不得,“我倒是不知道大王子是這般性子。”
許歌繼續剝著花生嚼,不知在想些什麼。
左徒貢將請柬往桌上一拍,分析道“武昭日反應這麼快,該是從你一進城就關注你了,看來你在他心中分量不低。”
許歌含含糊糊地問道“這個阮郎歸是什麼地方?”
左徒貢愣了愣,隨後輕咳了一聲說道“花船。”
“花船?”許歌眨了眨眼,“是我想象中的那種花船?”
“不隻是你想象的那樣。”左徒貢介紹道“這阮郎歸是這幾年突然崛起的煙柳之地,常年漂泊於龍江支流之上,如今已是昌隆第一銷金窟了。傳聞裡,這阮郎歸背後金主便是大王子武昭日。”
許歌摸著下巴說道“阮郎歸,倒是個好名字。山中一日歡,洞外已千年嗎?”
“看你這樣子,是想去了?”左徒貢拍了拍桌子,“不是我潑你冷水,你這次若去那便是羊入虎口。武昭日請你定然是宴無好宴,上古時候,鴻門宴的故事你可聽過?”
“我聽過。”許歌認真地點了點頭,“人家高祖最後不是活著逃出來了嘛。”
左徒貢也是被許歌懟得沒了脾氣,語帶無奈地說道“什麼時候人人都是高祖?”
“安心。”許歌拍了拍左徒貢的肩膀,“不是你說的嘛,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出名。”
許歌抓起請柬揚了揚,“還有比王子宴請,更好的機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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