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又抓起了那把瓜子,“正事兒就說到這兒,咱倆好久不見,再喝上一杯?”
左徒貢還沒說完,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響。
許歌聽出那還是溫老的腳步聲,不滿地皺起眉頭,“這一天天的,我才剛到,事情就沒停過。”
左徒貢輕聲笑道“可不一定是來找你的。”
“哆哆哆。”敲門聲響起,溫老在門外說道“公子,有人在門外求見許公子。”
左徒貢也是微微訝異,“還真是來找你的。”
許歌將宣紙收入懷中,主動給溫老打開了房門,“這麼晚了還來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溫老,麻煩你去說一聲,本少爺今天晚上累了,要早點休息,誰都不見。”
“哎!”左徒貢抬手製止了許歌,笑著對溫老問道“溫老,來人什麼特征,可曾通報了姓名?”
“沒有通報姓名,隻是說舊人來訪。”溫老頓了頓,“他們還神神秘秘的,全都穿著長衫兜帽,就連衣服都看不清楚。”
許歌聽出了溫老的話外之音,“可是溫老你看見了些什麼,對不對?”
“哈哈,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眼睛可還好使得很。”溫老滿臉驕傲地說道“他們雖然極力隱藏,可我還是見到了他們在長衫下麵穿了一件金甲,像是金甲侍從。”
許歌與左徒貢對視了一眼,“莫非是關大哥來了?”他撇了撇嘴,“他來就來嘛,還搞得神神秘秘的,難道嫂子管得這麼嚴,連男人都不讓他見了?”
左徒貢搖了搖頭,對溫老吩咐道“既然如此,便請他們進來吧。”
溫老得令而去,許歌與左徒貢索性出來書房,就在院子裡等著。
“今天月朗星稀,倒是個賞月的好時候。”許歌提溜著酒葫蘆,對左徒貢說道“關大哥酒量不小,你的藏酒可夠了?”
左徒貢哈哈一笑,“我這些日子弄著的錢,大多數都用來買酒了,你說夠不夠?”
“那還愣在這兒乾嘛?”許歌推了推左徒貢的肩膀,“還不快去搬兩壇子來,你忍心一會兒還讓溫老操勞。”
“你啊你……到底誰是這屋子的主人?”左徒貢虛點許歌,也隻能苦笑著去酒窖搬酒了。
左徒貢剛走不久,溫老便領著三個穿著長衫兜帽的人走進了院子。
雙方還沒說話,許歌張開雙臂直接抱住了領頭之人,“關大哥啊關大哥!小弟我可是想你很久啦!”
許歌話音剛落,他便聽到了“嗆哴”兩聲刀響。
那兩名跟在關格身後的金甲侍從露出了身上金甲,更是拔出了刀來。
“不要動手!”許歌懷中那人出聲製止。
隻不過這聲音不是關格,而是……
許歌咽了口唾沫,扭頭查看兜帽之下的麵容,“武,武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