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真元橫掃全場,就連獄卒們都是立足不穩,更彆說年老體衰的各位大人們了。
這些大人們剛剛站穩腳跟,許歌已是赤手空拳地掰開了展覽,站在了張老麵前,“你的官職最高,就挑你吧。”
這種挑選貨物的口吻令張老目瞪口呆。他為官數十載,還從沒遇到過這麼緊迫的場麵,習慣了被人阿諛奉承的麵容,麵對許歌根本無力反抗。
許歌一個手刀,張老便昏迷了過去,被許歌拎住了後頸。
“賊子!賊子!”胡子哥又驚又怒,想要和許歌搏命,又想到自己脖子上挨得那腳,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動彈不得。
一眾官員麵如土色,紛紛後退,唯恐成了許歌的下一個目標。獄卒們同樣生不起和許歌對抗的心思。他們全都沒有想到,許歌一直帶著鐵鏈隻是為了偽裝罷了。若是真動起手來,隻怕整個監獄的獄卒全加起來都不夠許歌殺的。
彆說外麵獄卒與官員嚇得六神無主,就連牢房內的犯人也是愣在了當場。
許歌無奈地撇了撇嘴,“都愣著做什麼?”
那些犯人這才回過神來,來不及歡呼已從牢籠中魚貫而出。他們搶了獄卒們的鐵棍,在許歌當麵,那些獄卒根本無人敢於反抗。
犯人們忙著武裝自己,許歌望向一直沒有開口的冷楓,“少爺我是不是說到做到?”
胡子哥一愣,難以置信地看向冷楓。
冷楓沉默了片刻,搖頭道“這裡還在共工城內。”
“死鴨子嘴硬。”許歌將張老扔給了快步走來的王子仲。王子仲剛剛脫困,還來不及說兩句話表達一下自己震驚,就被許歌安排了看守人質的苦差。
胡子哥望向冷楓狂怒,“好啊!你個冷楓!你居然也是他國的奸細!”
冷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和他說話。
胡子哥自知局勢顛倒,隻能壓住狂怒,乖乖呆在一旁。
不會兒,大家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許歌將剩下的官員與獄卒們脫了衣服關押至一處。大家換上了獄卒的衣物,扯去標誌性的紅領袖章,不戴官帽,差服稍作更改便像是尋常武服一般。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著許歌,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許歌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的主心骨。一時間的狂熱讓許歌在這支小部隊中的威望達到了頂峰。
“兄弟們。”許歌環視一圈,“屁話我就不多說了,咱們出城!”
“出城!出城!出城!”多日關押的鬱結在此時一掃而空,夥計們大呼小叫地應和著許歌,一群人連帶著俘虜張老,向大牢之外浩浩蕩蕩而去。
王子仲看著大家對許歌擁戴,心中嫉妒越發張狂。如果就讓許歌這麼順利地離開了共工,這次營救的所有功勞豈不是都落在了許歌身上?
然而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王子仲強壓住胸中憤慨,默默告誡自己,“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
……
許歌帶著人質和犯人們走了,牢房中一片死寂。
官員與獄卒們被關押在一塊,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涇渭分明地分成了兩個部分。
等到監牢中再無聲響,那些官員終於忍不住心中狂怒,對著胡子哥瘋狂咒罵起來,“胡耀祖!在你監管之下出了這等大事!你就等著淩遲處死吧!”
胡子哥一臉陰鬱,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諸位大人為奸細所害,本人定位諸位大人報仇雪恨。”
一眾官員不明所以。
胡子哥對手下們努了努嘴,“你們想活還是想死?”
獄卒們渾身顫抖,又從顫抖中挺直了腰板。
誰不想活?
另一件人間慘案,就這麼發生在牢獄之中。
……
許歌自然不知道他走後發生了什麼,他卻是在大牢門口被人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