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味道還是不錯的,特彆是葡萄酒,酸甜可口,正是解乏。
這也是許歌與旗木慈計劃的一環。
旗木慈頂著眾人壓力,直接站了起來,“孤曾聽聞,古時候祭祀火神需要的是生人活祭,可是有這種傳統?”
其餘人聞言一愣。
祭祀最初都是夥計,不隻是西域火神,中原地帶許多原始神靈也是如此。諸國隨著時間的推移,諸多信仰越發變得文明起來。
這生人活祭,自然也被撤下了神壇。
一眾首領麵麵相覷,不知道旗木慈這時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明所以,隊伍中那些叔叔伯伯更是氣得青筋跳動,這種關鍵時刻,旗木慈這個混賬東西在說什麼胡話?
老胡楊沉吟了片刻,為難地點了點頭,“古時,確實是有祭祀活人的傳統。隻不過……”
旗木慈不等老胡楊說完,有些沒禮貌地打斷了他,“既然古代有之,那我旗木慈今天便準備相仿故人,舉行一場活祭。”
眾人聞言大驚,他們還沒從震驚中回國神來,旗木慈已經轉身指向了自家隊伍,指向了那些欺辱他多年的叔叔伯伯,指向了那些吃裡扒外的良心狗肺。
“為火神!獻上祭品!”
旗木慈話音落下,許歌飛身而起。
他甚至沒有出劍,隻是模仿繞指柔的方法,在兩手之中凝聚真元。他的真元是雪白顏色,就像是為他套上了一層白手套。
許歌真元一放,如同老鷹一般抓著了領頭的兩名叔父。就是那兩人在平日裡欺辱旗木慈最多最凶最惡。
那兩人想要張口喊叫,卻發現自己全身經脈被製,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歌抬手一甩,兩人就像鉛球一般被甩了出去。以許歌如今手勁,兩個二百斤的胖子宛若小雞,又像飛蛾撲火。
火堆在他們眼中放大,死亡舔舐著他們的臉頰。
兩頭“豬”紮入火柱,隻來得發出了一聲慘叫,便被火焰燒滿了全身。
這隻是第一波。
許歌雙手甩動,又足足扔出了六人方才住手。他身形一晃,重新回到了旗木慈身後。
大會上安靜得嚇人。
旗木慈看著那些燒焦的屍首,眼中又是快意又是如釋重負。他隻鬨不明白,明明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為什麼眼睛不爭氣地滿是水霧。
那些人雖然看起來死得慘烈,事實上沒受太多罪。許歌雖然痛恨他們欺辱旗木慈,但還不至於做出將他們全部活活燒死的惡事來。他在他們體內埋下了買下了一段劍氣,等他們觸及火柱之時,已經被劍氣截斷了心脈。
篝火中燃燒的隻是屍體罷了。
許歌知道那些是屍體,可其他人並不如此看。
他們分外吃驚地看著旗木慈,就像是要重新認識這個隻有十三歲的孩子。
旗木慈用力擦了擦眼睛,轉身望向那些族人。
族人誠惶誠恐,幾乎是在瞬間全都跪在了地上。無論之前是否欺辱過旗木慈,如今他們全都戰戰兢兢,唯恐受了滅頂之災。
旗木慈眼中滿是痛快,朝他們揮了揮手,“旗木懷桑等人行惡已久,罪責當誅,罪該往死。不過孤保證,隻誅首惡,爾等好自為之。”
旗木族人們大聲呼氣,連連謝恩。
旗木慈滿意地轉回身來,重新在篝火主位上坐下。許歌在他身後,讓他感到膽氣更甚,舉手投足之間終於有了一國之君的氣度,“諸位,祭祀已閉,開始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