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爺爺,你這裡桌椅能送青雀一套麼?”
小胖子坐在一張靠椅之上露出了一副舒服的神色說道,若說他平時最煩的是什麼,那麼自然是禮儀第一課跪坐了。
在接觸到椅子的第一刻,他便決定要一套了,若是安爺爺不給的話,他打定主意回去就打造一套。
“安爺爺,長樂也要!”
小長樂同樣不甘示弱說道,顯然小孩子對於跪坐是深惡痛絕。
“都有。”
舒安輕微搖了搖頭輕聲道,對於小孩子心性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的。
不過算一算時間的話,這兩人偷跑出來應該被發現,根據百騎的能力,找到這裡並不算什麼。
看著一胖一小吃得歡快的模樣,他並不打算說一些什麼,事實之上他也不讚同偷跑出來。
長孫無垢可不是小氣的人,說一說的話應該就好了,這裡兩小孩還是不懂自己母後的心思。
當年的長孫無垢可是沒少跑出去玩,直到後來成為了王妃之後才好一點。
“仁貴還沒有回來麼?”
舒安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來福出聲道,自己派薛仁貴坐鎮茶鋪,難不成出事情了。
若是往常的話,薛仁貴應該回來了,世家門閥也都知曉這一點產業是自己的,何況他們也不知曉新茶的利潤多少。
要知曉自己定製的價格可是不高,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有人與自己為難,那麼唯有可能的人就是勳貴了。
“老爺,好像還沒有,我派人去看看。”
來福此時也是發覺好像有一點不對勁出聲道,哪怕是他話語之中都帶著一絲不確定。
不久之前,新茶茶鋪之前則是爆發了一場衝突,起因是幾位勳貴子弟想要拿錢入股新茶茶鋪。
這是一向勳貴子弟的手段,隻要這店家沒有背景的話,那麼就隻能如魚肉任人宰割了。
然而這一次這一些勳貴子弟則是碰上硬茬子了,薛仁貴哪裡會屈服,最後造成的結果便是全武行了。
但是薛仁貴可是從小練武,這一些勳貴子弟哪裡是對手,最後的結果便是被禁軍全被都帶了回去。
隻不過此時這一位禁軍頭領也在頭疼,可以說勳貴子弟平日之中他見多了。
每一次扯上他們就沒有好事,有時候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這一次竟然打輸了。
當然進入大理寺的監獄之中,勳貴子弟自然是如魚得水,倒是薛仁貴獨自在一間牢房之中閉目養神。
可不僅僅是禁軍頭領頭疼,此時的大理寺卿竇誕麵色同樣如此,因為若是不知曉便算了,然而剛才和一位支持他的世家子弟告訴他,這新茶鋪沒那麼簡單。
這樣提醒之下他自然是不會大意,便托人打探了一番,結果不出所料,沒有想到背後的主人竟然是安玄公。
當今皇後的亞父,名滿天下的大儒,甚至是那一位天下大儒可數,安玄公僅此一人的安玄公。
自然讓竇誕感到棘手了,這可是燙手山芋,最後他決定還是上報,讓陛下去處理,反正是說起來和陛下有關係。
想到這裡之後竇誕就仿佛放下一件心事了,不過同樣生出了一絲看戲的心情,要知曉這明顯擺著勳貴不知道新茶背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