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師!”
薛仁貴麵色露出一絲激動說道,因為明顯自己老師是同意自己了。
翼國公府
“踏,踏!”
“老爺,安玄公的拜帖!”
一陣腳步聲傳來,秦府管家不由匆忙來到了一位麵色蒼白的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麵如古月生輝似淡金鍍容,眉似利劍入鬢,目若明珠朗星,哪怕是蒼白的麵色絲毫不掩蓋其身上的鋒芒。
此人正是翼國公秦瓊了,隻不過麵對這拜帖他不由一愣,隨後馬上反應道。
“快請!”
“不對,我親自去迎!”
另外一邊站在翼國公舒安師徒兩人倒是神色各不同,舒安麵色平淡自若仿佛什麼事情都不在意。
至於薛仁貴的話倒是有一點緊張,表情十分嚴肅,因為他沒有想到老師會帶他拜訪一位名將。
沒過一會兒翼國公府內傳來一陣腳步聲音,一位中年人出現在了舒安兩人的麵前,當看到舒安的時候麵色眸中不由一亮。
“叔寶迎接安玄公來遲,還請恕罪。”
一道帶著一絲高興還有一絲恭敬的聲音響起。
“叔寶原本就帶病在身,更彆說我安玄也不是重要人物,何罪之有?”
舒安麵色同樣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算起來的話在眾武將之中和秦瓊算是比較熟悉的。
因為當初見過幾麵的緣故,加上交談了幾句話,所以秦瓊給他的印象並不算淺。
更不用說這一次他是為求人而來,雖然秦叔寶隻有爵位在家養傷,但是在武將的影響力可是依然存在。
況且無論是程咬金還是尉遲敬德都是秦叔寶的好友,想要拿下一個比武名額並不難。
要知曉一府至少可以選出幾十人,十六府至少也有幾百人,一個名額並不算什麼。
“安玄公還是一如當初讓人如沐春風,還請入府一敘舊情。”
秦瓊搖了搖頭說道,話語之中十分敬重,算起來他們算不上陌生。
不過上一次見麵還要追溯到將近十年之前,那個時候他剛剛初投靠李唐。
當初的安玄公僅僅隻是一名大儒,然而多年之後的安玄公轉身一變名聞天下。
舒安沒有任何猶豫,認識他的人不多的,但認識秦瓊的人可不少,所以還是入了府中再說。
“幾年不見,沒想叔寶如此病重。”
“有勞安玄公關心,戎馬一生落下的老毛病了。”
“老夫特帶上一瓶藥酒前來,望叔寶不要推辭。”
坐定之後,舒安聲音開始響起,隨後兩人則開始敘舊了起來,有著不少的感歎。
當年的名將猶如美人遲暮,終究不複當年盛景,加上這個時代的醫術,想要恢複是沒有多少可能了。
哪怕是舒安同樣無法改變,穿越之前他終究是一位文科生,而並非什麼醫科生。
另外一旁的薛仁貴站在自己老師的身後,聽著兩人敘述舊情,同樣內心有一些感歎,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生的寫照。
對於悍將而言,沙場才是宿命,而這樣慢慢重病看著自己一天天老去無疑是一種無言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