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官!”
楊大壯麵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諂媚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薛仁貴的語氣有什麼生氣。
“前麵帶路吧!”
薛仁貴深深看著一位身材有一些臃腫的縣令出聲說道。
“是!”
楊大壯馬上一個激靈出聲道,不由趕忙讓人將馬牽來。
至於坐馬車,楊大壯可沒有這一個膽子,讓這一位伯爺為自己護衛,他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伯爺,這一位縣令諂媚倒是十分熟練,看起來又是一位欺上瞞下的主。”
身邊一位護衛在楊大壯離開了之後,在薛仁貴身邊小聲說道。
此人正是薛仁貴的親衛鄭阿狗了,也是跟隨薛仁貴從草原之上活下來的手下之一。
雖然李世民有重賞這一些從草原之上歸來的士卒,至少賞賜足以讓這一些人吃上一個一二十年了。
當然這是普通百姓的標準,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比較低的官職了,但是也讓這一些人身份完成了轉變。
不過這一位鄭阿狗從小就是精明,並沒有去當任這一些小官職,而是借助之前和這一位隊長的關係,當了親衛一職。
雖然官職之上確實不如之前,但若是說出安北伯的親衛話,那麼無論是誰都要給三分麵子。
畢竟這一位安北伯現在可是炙手可熱,整個長安都知曉,這一位少年未來前途無限。
有著安玄公作為老師,朝堂之上又有著不少的同門,加上陛下的恩寵,可以說這一切都足以讓人嫉妒。
麵對親衛的話語薛仁貴則是搖了頭,隨後聲音緩緩響起。
“看人不能隻看表麵。”
“一路走來,你可曾見過絳州有人說龍門不是之處。”
“而且入了龍門境內,百姓算是安家樂業,也沒有任何的不滿。”
這一些話語則是讓鄭二狗麵色之上有一些羞愧,似乎自己都習慣以貌取人。
“就算此人是偷奸耍滑之輩也無妨,隻要百姓安居樂業便可。”
“老師曾經說過,水至清而無魚,在官場之上同樣是一個道理。”
薛仁貴繼續出聲緩緩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感歎,這一些道理都是老師趁著離開長安之前教導自己的。
而僅僅是一遍薛仁貴就就記在了心底,對於他而言,算是進入這名利場之中。
當然也是因為有著過命的經曆,薛仁貴對於這一些親衛明顯是有一些教導的味道在裡麵。
當然這也有受到了舒府的影響,因為舒府的護衛看上去是護衛,但是自己老師從來沒有人將這一些人當做真正的護衛。
薛仁貴自然是希望和自己老師學習,不過他同樣知曉,這需要時間來考驗這一些親衛,是否值得他信任。
正當薛仁貴等人隨著這一位縣令前往龍門縣城內的時候,一道道流言同樣傳開了。
“聽說有一位伯爺要來我們龍門。”
“不對,不是說這一位伯爺原本就是出生在此地。”
“不知曉是哪一家的祖墳冒青煙了,竟然出現了這麼一位大官。”
整個縣城並不大,僅僅是一道模糊的消息就迅速傳開,哪怕是尋常百姓都十分關注,對於這一位同樣出身他們龍門的大官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