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主要是換了一個地方還沒有適應,以及對於長安的畏懼,畢竟長安之中權貴多如狗。
至於士族更是不用多說,河東柳氏的名頭在長安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甚至說不定被嘲笑也不一定。
正是這樣的原因,柳福貴都緊小細微,生怕得罪什麼人,然而沒有想到在伯府壓抑了幾天時間,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沒有想到現在就得罪了一個,而且還有可能一位通天人物,一時間柳福貴麵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等等,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突然,柳福貴腦海之中仿若有著一絲光亮默默想道。
他則是記起了關於龍門縣令楊大壯當初的話語,那就是薛仁貴出身安玄公的門下。
隻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加上他和女兒有一些僵硬,就沒有想起這一點。
後麵關係緩和了之後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加上楊大壯似乎有意僅僅是一提而過,柳福貴印象並沒有多深。
畢竟當初他更在意的是安北伯的態度,現在的話他終於想起了這件事情。
若是此人就是安玄公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桃李滿天下,在座的大臣以及士族無一都不稱這一位老者為老師。
“原來如此!”
柳福貴麵色之上更加苦澀出聲道,原來自己遺落的是這件事情。
若是之前對於安玄公還有懷疑的話,那麼天下之人敢於拒絕聖旨的有幾人,敢不迎接聖旨又有幾人。
“父親,您怎麼了?”
柳三寶麵色之上一愣,同樣是注意到了自己父親麵色之上的詭異之處。
隻不過柳福貴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情,不過這件事情還需要緩一緩。
當然舒安的行為,同樣是讓諸多的弟子有一些驚訝,不過僅僅是一些而已。
“此舉放在彆人身上或許明天便要上朝議,不過老師是一個例外。”
杜如晦輕聲緩緩說道,不過這一句話倒是得到諸多的同門點頭讚同。
畢竟這一道聖旨並沒有指定給誰,也算是陛下的一個小失誤,當然他同樣有一些苦笑。
世人都想爭搶的聖旨,然而在自己老師這裡竟然還嫌棄了,這件事情要是陛下知曉了肯定內心又不知曉該如何編排自己老師了。
在場之中除了這一些人之外,當然還有諸多人震驚了,比如說跟隨這一些新娘子而來的佳人,還有就是原本農莊的子弟。
“聖旨,這怎麼可能?”
“難道沒有想到陛下竟然知曉這一些人娶親。”
“這一些娶親的人和陛下有什麼聯係麼,這可是從來沒有過?”
一道道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帶著一絲震驚。
要知曉現在並不知曉聖旨的內容,他們隻能夠自己想象,不過偏偏這一個時候,若是沒有一絲聯係怕是這一些人都不相信。
“發達了!”
此時這一些跟隨新娘子而來的娘家人腦海之中隻有這一個念頭,之前媒婆的介紹他們以為是尋常百姓,並沒有報太多希望,現在的話一個個麵色上十分興奮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