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並非是特立獨行的人,他可不會故意去選擇不利的條件,有簡單的方法,為何還要去挑選複雜的。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興趣使然的話題,若非是馮盎的感慨,怕是舒安都不會想起這一個話題。
分院的事情,對於舒安算是在籌劃之中的一件事情,但並不算重要。
而接下來馮盎倒是和舒安說起了諸多關於蔗糖的事情,還有關於嶺南所種植的事情。
哪怕是舒安聽到之後麵色之上也不由微微一笑,因為馮盎這分明是有危機感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安南同樣種植甘蔗了,要知曉安南和嶺南氣候都差不多。
自然能夠種植甘蔗了,其中最近一年時間也開始收購安南的甘蔗,自然讓馮盎著急了。
要知曉蔗糖受益的可是嶺南的百姓,現在安南插一手,哪怕是馮盎自然不情願。
可惜執掌安南的是安玄公的弟子,王玄策,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麵之上來看,王玄策無疑是更加有優勢。
所以馮盎自然是不得不著急,而舒安聽著馮盎的話語,麵色依然溫和。
事實之上舒安可沒有打算動馮盎嶺南的蔗糖,因為嶺南的蔗糖這已經不僅僅局限在本身生意身上了。
還有一些其他的意義,不可輕動,自然舒安肯定不會去動。
更何況,一個嶺南的蔗糖能夠有多少,要知曉自從蔗糖出來了值周,每一年都比上一年賣出更多。
這裡麵可以說反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一個時代的人越來越喜歡甜味了。
除此之外的話,還可以遠銷周圍的小國,當然天竺首先要排除。
“明遠可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
很快這件事情馮盎便講完了,不由麵色之上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自然舒安還是問出來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馮盎想要說一些什麼,然有一些難以開口。
“不知曉安玄公對嶺南如何看待?”
馮盎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無奈還有一絲迷茫。
嶺南的未來,哪怕是馮盎都看不清楚,甚至如何變化他也不知曉。
他唯一能夠做的隻有治理好境內百姓,但距離他想象之中的嶺南還不夠。
哪怕是馮盎也不得不承認,對於出生的那一片土地,他想要將它變得更好。
一旁的舒安同樣被這一個問題微微愣住,似乎沒有想到馮盎會問出這一個問題。
不過看著馮盎眼眸之中的明亮和炙熱,他清楚馮盎怕是對嶺南這一塊土地有著不少的執念。
因為這一種眼神他曾經見過,有著不少熟悉的感覺。
但是曆史之上馮盎在嶺南的評價可是上佳,也代表著馮盎確實想要改變嶺南。
然而哪裡有那麼簡單,所以馮盎隻能找上安玄公了,看著一位名滿天下的智者是否有什麼建議。
而此時舒安麵色之上則是露出了一絲思索的神色,如何看待嶺南,或者說嶺南的出路在哪裡。
現在的嶺南,相對於整個大唐來說,還是太過於荒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