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舒安率先看向薛仁貴出聲道,不管怎麼說,這一位弟子表現十分出色。
回來之後兩人也有挺多話語要說,薛仁貴雖然疑惑為何老師將這一位青年還留著,但依然將自己草原的事情都說了一說。
兩人敘舊的時間可是不短,一旁的王嚴麵色絲毫有什麼不煩,反而細細聽著兩人話語。
從之中王嚴同樣了解了不少消息,比如安玄公對薛仁貴早有提醒等等。
單單是這一點,都讓王嚴眼眸閃爍,要麼就是安玄公之前猜測,要麼就是安玄公製定的計劃。
總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可以說明安玄公的恐怖。
兩三個時辰過去了,薛仁貴同樣離開了,因為今夜這一位帝王還在宮廷設宴,宴請這一些將領。
自然是包括薛仁貴了,所以現在的薛仁貴也不能久留,雖然有一些遺憾。
但薛仁貴也知曉,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了,其中身份變化可是讓他有著很多的事情。
看著薛仁貴的離去,舒安並沒有在意什麼,或者說對於弟子離去已經是習慣了。
“家中可安頓好了?”
隨後舒安則是將目光落在了王嚴身上輕聲說道,之前雖然在和自己弟子聊天。
但是舒安還是偶爾關注這一位青年的神態,倒是有一些考驗王嚴的味道,不過顯然王嚴的表現還是讓他十分滿意。
“多謝伯父援手,已經安頓好了。”
王嚴恭敬的聲音響起,儘管之前有一些允諾,但是他可沒有當做是真的。
要知曉安玄公可不是尋常人,就算是有情分在,若是用儘了話,也就沒有了。
王嚴可是不想如此,還想著將這一份情分保留下來,最好沒有用上的一天。
“不知曉你對以後可有想法?”
舒安幽幽的聲音響起,儘管之前他已經猜測到了王嚴的想法。
但是具體還要王嚴說出來才算數,而且看人也不能隻看一時。
若是王嚴這一次被打擊意誌消沉,那麼在舒安看來也就沒有拉一把的價值了。
“伯父,侄兒想要侍奉您一年時間,再去考取功名。”
王嚴眼眸閃爍看著舒安說道,儘管第一時間他的想法是科舉。
然而他可是沒有舉人的功名,今年的春闈已經過去了。
隻能等待明年了,當然若是有人舉薦的話,那麼同樣可以入朝為官。
不過王嚴並不想如此,他想要的是一舉成名,至少春闈要進入前三,秋闈的話要前十。
若是出了這一個名次,那麼基本上就默默無聞了,出名更是不可能了。
對於科舉,其中王嚴同樣有過了解,雖然有不少信心,但是依然謹慎小心。
所以王嚴才想要進入書院再學習個小一年的時間,那麼更有把握了。
要知曉科舉的一些題目,最早可是源於書院,關於這一點,王嚴可是特意調查過。
不過現在書院報名的時間已經過了,想要留在書院可不容易。
聽到了王嚴話語,舒安眼眸倒是露出了一絲欣賞。
或者說為王嚴選擇點讚,雖然錯過了春闈,但未嘗不可博積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