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竺百姓還有不同的製度劃分。”
說起西南的事情,哪怕是薛仁貴都有不少話語要說。
很顯然有一些事情,讓薛仁貴不吐不快。
儘管這一些天竺人應該算是異族,不過還是薛仁貴鬱悶。
“世間很大,大唐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存在,便有他的道理,更何況大唐需要這一些人。”
舒安倒是沒有太多驚奇,反而幽幽出聲說道。
哪怕是後世天竺人都有一些製度依然存在。
甚至因此發生矛盾依然不少,何況是現在。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有一些民族是開掛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請求老師幫忙!”
但薛仁貴似乎有一些猶豫,還是開口出聲說道。
“何事?!”
舒安麵色帶著一絲好奇出聲詢問說道。
這一位弟子可是很少向他開口的。
現在竟然開口了,那麼就代表應該不算是什麼小事情。
“主要還是因為西南之地多濕地,經常還有瘴氣。”
“不少士卒都倒下了,軍中缺少一些大夫。”
薛仁貴麵色之上有一些苦笑說道,儘管之前的時候。
關於西南的環境已經有了很多的了解。
但依然沒有想到比起想象之中還要惡劣。
這一次薛仁貴實在沒有辦法,向老師求助。
原因很簡單,書院很早便有了醫學生,這件事情薛仁貴還是知曉的。
“這件事情,你應該要和思邈說。”
“對於這一些學生,思邈可是寶貝得很。”
“罷了,你肯定是想要為師出麵。”
舒安麵色倒是有一些無奈出聲說道。
倒不是他不在意那一些士卒,而是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而且算起來,這件事情不應該是李世民該做的事情。
當然估計李世民估計也找不出那麼多大夫來。
“多謝老師!”
“多謝院長!”
無論是薛仁貴還是蘇烈麵色都露出了一絲欣喜出聲說道。
顯然這件事情之前困擾了他們不少的時間。
現在總算能夠稍微解決了。
“對了,薛訥已經入學書院了。”
“正好你們父子兩應該有一些話語要說吧。”
“儘管之前迎春母子去見你,但為師估計你肯定刻板沒有多少理會。”
“現在回來長安之後,那麼也該有丈夫該有的承擔了。”
舒安似乎想起了什麼繼續出聲說道。
薛仁貴麵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似乎有想到什麼,眉頭微微一皺。
“書院的事情,是我讓薛訥進入,就不必多說。”
舒安一看就知曉薛仁貴想一些什麼直接出聲說道。
畢竟兩人雖然是師徒,但是情同父子。
薛仁貴的心思,舒安怎麼可能不清楚。
不就是薛仁貴不希望自己兒子走後門罷了。
隻不過也不想一想,平白耽誤一年不太值得。
何況薛訥的功底不錯,在書院之中同樣如魚得水。
一旁的蘇烈聽著院長話語,麵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蘇烈和薛仁貴交情也是十多年。
即將登臨國公之位的薛國公憋屈樣子可是少見。
有時候原則性確實很強並不算是好事情,不過和這樣人做朋友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