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他們回來時候,巷子裡都是吃過晚飯,納涼的人,他們動靜都被鄰居們收入眼裡。
突然,一聲陰陽怪氣話傳入大家耳裡。
“這鄉下來的丫頭,倒是有幾分本事,將知言哄的團團轉,都將一家帶過來,這是準備都讓知言養著,知言也是的!放著親生父親不孝順,孝順鄉下丫頭父母。”
拿著蒲扇女人,嫵媚的靠在自家門上,嘲諷看著喬芝芝和她母親背影、
女人和謝知言後母交好,沒少聽她說謝知言壞話。
“行了,少說兩句,關你什麼事。”女人丈夫怕女人禍從口出,拉著女人回家。
回到家,女人更是毫不掩飾對謝知言一家的厭惡。
“我就是看不慣,小蘇日子過的那麼苦,為兒子婚房事,到處奔波,謝知言過的好,能照顧上媳婦家人,都不能管管自己親生父親和親弟弟,真是沒良心。”
女人氣呼呼坐在椅子上,蒲扇重重拍在桌子上,為閨蜜遭遇心疼。
女人丈夫翻了個白眼,忙自己事情去了。
換好鞋後,喬芝芝帶著母親來到餐桌坐好,林嬸將飯菜從廚房裡端出來。
喬母看著來回忙活林嬸,好奇的問“這是小謝家親戚?”
“不是啊,林嬸是找來幫忙的。”
“啥!”
喬母驚呼一聲,看到林嬸過來之後,她壓低聲音。
“你這不是搞資本主義?”
“媽,這都什麼年代,還搞資本主義,我不是忙著廠子裡的事,沒功夫照顧家裡,所以才請人幫忙。”
“那也得不少錢,媽幫你照顧家裡,你把她辭了。”
喬母不滿看著林嬸擺菜,心裡滿是挑剔和嫌棄。
“媽,我是過來讓你享福的,又不是過來讓你當保姆的,你女兒現在老有錢了。”
喬芝芝拍了拍喬母的手,她倒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老一輩人的思想就是這樣。
喬母還是心存不悅,想著女兒臉皮薄,不好意思將人趕走,但她可不一樣。
——
翌日,喬芝芝陪著喬父喬母逛了一上午後,累癱在沙發上,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她拿起電話,放在耳邊說了句“喂?”
“喂,芝芝啊!咱們要火了,廠子上了京都報刊頭條,占那麼大位置,你看了嗎?”
“真的假的,我還沒看,剛到家,我去買張報紙看看。”
喬芝芝吃驚的站起身,臉上洋溢著喜悅。
“你快去看看,還有咱們加盟會延遲了,我想著有京都報刊宣傳,肯定有不少加盟商找過來,到時候咱們包尚賢樓,開場大加盟會,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非常好!”
喬母坐在一邊,看著女兒笑的和一朵花似的。
“這是什麼好事,笑成這樣。”
半天沒有等到喬父回聲,她轉過頭,隻見喬父聚精會神欣賞著女兒給他買的手表,根本沒聽她說話。
“你聽沒聽我說話!”
喬母生氣的提高音量。
喬父疑惑看向她,似乎在說你剛剛在說什麼?
“算了,榆木疙瘩,真不知道我怎麼和你這種人過了半輩子,”
喬母看著目呆的喬父,翻了個白眼。
喬芝芝掛斷電話,就準備往外麵走去。
“芝芝,快吃飯了,你這會去哪?”
“媽媽,聽說我們廠子上報紙了,我去買份報紙,你們先吃,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