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穿上拖鞋,躡手躡腳走到門口,猛的打開門,剛準備呼上去。
看到門口竟然是拿著手電筒的謝知言。
謝知言穿著白襯衫,西裝褲,皺著眉頭。
“小謝,怎麼是你?”
喬母緩緩放下手,手電筒那微弱的白光,映照得她的臉色稍顯蒼白,她的神情充滿詫異。“你這孩子,深更半夜不睡覺,敲我們房門做什麼?”
“媽,我就是想問問芝芝今天都吃了什麼?她剛剛吐了。”
謝知言的聲音中透露著擔憂。
喬母愣住,好幾秒後才回過神來,“她沒吃什麼特彆的啊,林嬸做的都是她平素愛吃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啊,我們吃著也都好好的啊。嚴重嗎?要不咱們上醫院看看去?”
喬父披上睡衣外袍,站在門口傾聽著他們的對話,得知女兒身體不適,他的臉上也浮現出緊張的神色,“芝芝,這會兒還吐著呢?”
謝知言輕輕搖了搖頭,“剛剛漱口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喬父的麵色這才稍稍緩和下來,能入睡應該不是特彆難受,也許隻是吃壞了肚子。
這會兒大晚上的,去醫院也多有不便。
看著一臉緊張的謝知言,他心中感到些許欣慰。
謝知言如此關心女兒,所謂關心則亂便是如此,女婿也是太在乎女兒了。
“她既然已經睡下了,就彆再折騰她了。等明天她起來,要是還不舒服,咱們再去醫院也不遲。”喬父說完,打了個哈欠,轉身回到床上睡覺去了。
喬母覺得丈夫所言甚是,她搓了搓胳膊,安慰地看著謝知言說道“你也趕緊去洗洗睡吧,晚上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再過來跟我們說。”
謝知言沉默地點了點頭,拎著手電筒默默回屋洗漱。
洗漱完畢後,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剛洗完澡的他,身上的煙酒味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若無,仿佛暗夜中的一縷清風。
喬芝芝聞到熟悉的香味,轉過身習慣性的抱住他,將腿放在他腰間,沉沉睡覺。
有了謝知言後,那些被夾的枕頭都被拋棄了。
謝知言將她臉頰頭發,彆在耳後,看著她白嫩臉龐,完全看不出一點難受跡象。
這才慢慢放下心,摟住她,慢慢閉上眼睛。
—
翌日,早晨。
喬母正幫著林嬸一起擺盤,看到喬芝芝紅光滿麵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芝芝,還難受不?要是還難受咱們去醫院看看。”
“什麼?”
喬芝芝有些不明所以。
“小謝,昨天大半夜敲門,問你吃了什麼,說你昨天吐了,你忘記了?”
“哦~”喬芝芝這才回憶起來,她印象裡有這件事,好像還問了謝知言為啥抽煙,自己還吐了來著。
不過當時嗎,迷迷糊糊,她還以為是做夢呢。
“應該沒什麼事,我現在感覺挺好的呀,昨天不知道怎麼了。”
喬芝芝也滿臉不解,按道理說她的身體,經過靈泉水的改造,已經達到非常健康程度,平常連個小病小災都沒有,她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是怎麼了,可能隻是吃壞東西了吧。
她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往懷孕那方麵想,因為她每次和謝知言嘿嘿嘿時候,都會讓他做安全措施,偶爾幾次用完了,也是在安全期內做的。
喬母看著女兒麵色紅潤,也不像有病樣子,放下心。
半晌後,還是忍不住嘮叨“你啊,少吃點冰的辣的,年輕時候不注意身體,等你老了,可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