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冰涼想要像製服狐狸那樣製服杜韓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但是她不能這麼做,因為常人和能力者的體製不同,如果對杜韓來這麼一下恐怕這家夥會半身不遂。
所以她一個擒拿手將杜韓的胳膊扭到了背後,然後閆冰涼一手按著杜韓的脖子,靳歌配合的將凶器搶了過來,好不容易暫時製服了這家夥。
往狐狸的位置望去,空蕩蕩的地上隻有一條斷了的繩索。
那家夥站在窗口,陰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煤油打火機。
閆冰涼看到這玩意的時候瞬間明白了什麼“大哥,彆衝動!”
靳歌不敢置信的扭過頭看著閆冰涼,大姐你的尊嚴呢?
“拜拜了您嘞!”
說完將狐狸打著火,縱身一躍,順便將火機扔了過去。
轟!打火機和室內的煤氣相接觸,即刻爆炸。
炙熱的火焰衝天而起,強大的衝擊力將整個房頂掀開,房間內的家具瞬間化為了齏粉。
閆冰涼望著化為廢墟的房子啐了一口唾沫,瞥了一眼被衝擊波震昏的兩人,心有餘悸的喘了口氣。
幸虧反應及時,在爆炸的前一秒帶著這倆人跳了出來,不然按照這威力,小命肯定會交代在這裡。
一輛黑色的金杯緩緩的停在了閆冰涼麵前。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下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壯觀的場景,這裡發生了什麼猜得八九不離十。
江顧川豎起大拇指“冰涼姐啊,這得多大個炮仗啊!”
“我被那個家夥擺了一道!”
江顧川笑嘻嘻的補刀“沒事,反正你也習慣了!”
不用說也知道,閆冰涼這家夥肯定是又低估了對方,或者在某環節出了問題才釀成這種結果,很正常,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閆冰涼灰頭土臉的瞪了對方一眼,話也懶得說,兩手一手提著一個人,粗魯的將兩人扔進了後箱。
“怎麼辦,要不要追啊?”
“不用了,先辦正事!”閆冰涼扶著額頭,她總覺得腦仁有點疼,“放心,這家夥跑不了的!”
江顧川是個和閆冰涼同齡的年輕人,長相倒是挺英俊,不過就是看上去氣質比較猥瑣而已。
“這哥們兒就是新人?也沒啥特色啊,我還以為至少比我帥呢!”
江顧川驅動了車子調侃道“不過這妹子是真的正啊,挺會玩哈,竟然還穿著水手服。”
閆冰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彆想了,這女孩不是能力者,等她醒過來就得清除掉她的記憶然後送回去。”
江顧川砸砸嘴看了一眼靳歌“那還挺可惜的。”
……
當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杜韓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和自己一樣,他也是一臉蒙蔽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臥槽!這是又穿越了嘛?”杜韓抓住靳歌的肩膀激動地搖晃著,“老靳,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他娘的竟然是個能力者!”
靳歌掙脫開杜韓的舒服吐槽道“你特麼中邪了你知道嗎?”
“中邪?”杜韓開心的像個智障,“不存在的,我覺醒了能力……”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能力者啊好吧!”
靳歌不耐煩的從床上跳下來,正想要四處觀察一下環境,閆冰涼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睡得好嗎?”
靳歌抱著胳膊正經道:“你現在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吧,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