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可憐巴巴的眨巴眨巴眼睛,靳歌咬著下嘴唇,楚楚可憐的姿態很能引人犯罪。
打死靳歌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那麼一天也學會了用這種沒有節操的賣萌……明明以前自己是最討厭電視中的那些惡意賣萌的妹子,總覺得特彆肉麻特彆尷尬特彆矯情。
而此時靳歌終於深感體會到了那些惡意賣萌的妹子的心理狀態,她們在賣萌的時候一定也是想此時的自己一樣強忍著想吐想死的衝動來取悅那些內心變態的吧……
勞拉眨巴眨巴眼睛,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泥放心,我萌絕對不會傷害泥的!”
“那……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啊,還有我的朋友,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啊!”
靳歌用力擠下幾滴眼淚,紅著眼眶惹人心疼。
她清晰的記得自己在被綁架的時候杜韓瘋狂的追趕了上去,但因為最終自己被打的昏迷了過去,便對後來的是事情一無所知了。
“那個男人沒事,這個泥不必擔心!”勞拉繼續說道,“另外窩澄清一點,我萌這不是綁架!”
靳歌一臉蒙蔽,你特麼在逗我,這老外腦袋是不是瓦特了啊?
我特麼好端端的參加晚宴,你特麼突然就拿著槍出現了,先是一個手刀把我敲暈,然後帶到了這麼莫名其妙的地方,最後再告訴我,這不是綁架!
那請告訴我在你們厄邁瑞克的印象當中什麼才是綁架呢?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抹刺眼的白光射了進來。
靳歌眯著眼睛望去,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房間,因為背光的原因暫時看不清他的臉,但從走姿和身形不難判斷出這是一個男人。
他穿著黑色長袍,整個腦袋藏在帽子當中,渾身上下散發著詭異。
“你醒了!”
充滿磁性的聲音,聲音不大,但讓人有種安穩的感覺。
“勞拉你先出去吧!”
勞拉顯然是有點不開心的,但最終還是撤離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刺眼的白光重新被遮蔽,靳歌這才恢複了視力,終於看清了這個男人的樣子。
準確來說,這是一個外國男人,深藍色的眸子,白色的皮膚,隻是在額頭的右側紋著一個小小的十字架的形狀。
靳歌嚇了一跳,這個外國男人竟然操著這麼流利的一口夏洲語,簡直恐怖如斯啊。
“你好啊!”外國男人紳士的行了個禮,“自我介紹一下,克勞德!”
靳歌張了張嘴,憋了好一會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你……”
“……你的夏洲語是在那個培訓機構學的?”
說完這句話兩人都是一愣,靳歌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並不好笑的梗並不適用於此時的氛圍,於是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
“嗬嗬,克勞德,彆來無恙啊,距離上次那場大戰之後已經快過了五年了吧!”靳歌戲精附體,“你可還記得當時那場大戰的場麵,當時你率領教廷五萬教徒來紫荊之巔挑戰我,卻慘敗而歸!”
這回輪到克勞德蒙蔽了,眨巴眨巴眼睛有點迷糊。
“……五年了,你還是找到了這裡!”
靳歌直接將俗套網文當中的情節拿了出來,上去就是一段亂燉,一連串的瘋狂輸出直接將克勞德整的懷疑人生。
“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你堂堂的教廷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方法!”靳歌黑著臉說道,“竟然趁我渡劫的時候將我綁架而來!”
不等靳歌說完,這邊克勞德已經掏出了手機並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你給我說實話,這家夥真的是鑰匙嗎?”克勞德看了靳歌一眼繼續說道,“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哪家精神病院裡弄過來糊弄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