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小子騙儘了財色,手頭上肯定有點錢,要知道包廂區的價格可是外麵的機子的一倍啊,這價格可不便宜啊。
而且,這小子消失了這麼久,有一定的可能是每天都藏在網咖的包廂裡。
說到這裡,一個剃著寸頭,衣著打扮異常社會的小夥子走了出來,操著一口大茬子味說道“老子最瞅不慣這種渣男,簡直就是對我們男淫的侮辱,啥都憋說了昂,老妹兒啊,這口惡氣哥哥給你出昂……”
邊說著,這老哥油膩的摸了一把半截頭發,還衝著閆冰冷拋了個媚眼兒。
見這老哥都站出來了,剩下的年輕人們也跟了過來,一來是想看個熱鬨,二來也是想湊點經驗值……
“呸,老子最恨的就是渣男!”
“這渣男老子要是見到他,非得把他第三條腿打斷!”
……
二十幾號人,風風火火的朝著包廂區走去。
看著自己煽動出來的結果,閆冰冷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另一端的林依然接了電話。
“閆姐,怎麼了,你那邊現在發展的怎麼樣?”
“一切都還算是順利,不過……”
“不過啥!”林依然的聲音冷冰冰的,她知道每次閆冰冷打來電話隻要說“不過”這兩個字,就不會有什麼好事兒,“你是不是又玩兒什麼幺蛾子了?”
“哎呀,也不是什麼幺蛾子啦,就是那啥,我排了一部戲!”
“我特麼就知道!”林依然仰天長嘯,“姐姐啊,你彆玩兒了,你還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嗎,趕緊收網吧!”
“哎呀,好啦好啦,一切儘在掌控之中,不用擔心!”閆冰冷打著哈哈說道,“那啥,我給你發個坐標,等會你派人過來清場就行了!”
說著,閆冰冷掛斷了電話,然後將自己的坐標發送了過去。
……
與此同時,四號包廂內。
王德法慌的一批,滿臉愁容的盯著前台小姐姐“異調局的來了?”
“對,有一輛金杯車停在網咖門口!”前台小姐姐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們得趕緊撤了!”
臥槽金杯車!最怕聽到的就是金杯這兩個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金杯車在海城的一些獨立派的眼中變成了禁忌的存在,因為在曆屆的大事件中,每一次都少不了金杯車的身影,而金杯車的到來就代表著異調局那位女人的降臨。
“閆冰冷!”王德法聲音仿佛在顫抖,“你是說,閆冰冷來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