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水之後的老爺子也更加清醒,對女人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女人這才喜極而泣的說道:“老爺,您真是嚇死我了,要不是這位小夥子救了您,恐怕您都醒不過來了。”
夏雲帆一邊收拾好銀針一邊囑咐道:“你這是腦出血,回家後要儘快手術,將出血點全部封上。”
畢竟血管瘤是人體的定時炸彈,如果不趕緊清除,以後也是一個麻煩。
“老爺,就是這個小夥子救了您。”女人指著夏雲帆說道。
老爺子看著夏雲帆感激地說道:“真是多虧了你,否者我這條命就沒了。”
“對了,你叫什麼?”老爺子問道。
“叫我夏雲帆吧。”
老爺子遲疑的看著夏雲帆,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你認識許克嗎?”老爺子笑著說道:“他是我侄孫。”
“侄孫?”夏雲帆驚訝道。
當初去許家的時候見的是許家老爺子,那這個老頭是誰。
看見夏雲帆一臉不解,老爺子笑著說道:“我是許克的二爺。”
當初夏雲帆去許家的時候,二爺見過他,也聽大哥說夏雲帆是何等的厲害,隻不過當時夏雲帆並沒有注意這個二爺。
原來是這樣,夏雲帆連忙說道:“真是失敬了。”
“你救了我,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你可是我的恩人呢。”二爺拉著夏雲帆的手說道。
夏雲帆坐在了他的對麵:“來,老爺子,我再給你好好調理一下。”
既然都是熟人,夏雲帆自然要更細細診治一下。
當下夏雲帆便開始施展自己的九針,這樣下來老爺子最起碼還能多活十多年。
等到夏雲帆收起銀針後,老爺子用手握了握拳。
“確實比剛才要好很多,你的醫術很厲害啊。”二爺笑著說道。
畢竟許克的師傅可是中醫國手,但是老爺子卻感覺夏雲帆比他們要強多了。
這個時候葛平突然說道:“我看明白了,你們就是在作秀,是用這樣的方法來讓自己變得有名氣。”
夏雲帆回頭看了他一眼便說道:“白癡。”
“混蛋的家夥,不要以為這樣可以蒙蔽所有人,我葛平在這裡就是要揭穿你。”
此刻的葛平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他一定要證明夏雲帆用的是禁藥,否則自己一個大教授,居然敗給了一個無名小卒,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太丟人了。
不管怎麼樣,他為了自己的名聲也要讓夏雲帆身敗名裂。
這個時候二爺在女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他來到葛平的對麵說道:“你是醫生?”
葛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說道:“我不光是一個醫生,還是一個有名的教授,也是藍海市最年輕的教授。”
這件事情是葛平最為驕傲的,尤其作為一個海歸博士,他覺得自己有驕傲的資本。
“嗬嗬,你是說我和夏先生在作秀?”二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