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兩個保鏢都當場尿了褲子。
“額……”
殘忍的折磨之下,陸凱忍受不住劇痛,直接昏死過去。
夏雲帆看著陸常盛笑道:“這隻是一個開始,我會慢慢的敲碎他身上所有的骨頭,讓他在無儘的折磨中死去。”
“你……你是惡魔!!!”陸常盛的聲音都在顫抖。
夏雲帆笑道:“或許是吧,但這就是你們陸家招惹我的代價。”
“嘭!”
夏雲帆一腳將麵前的陸凱踢飛。
這家夥在地麵上滾了好幾圈,終於停在一個魚缸下方。
陸家的魚缸是海缸,裡麵養著的都是鹹水魚。
“嘭!”
一棍子下去,魚缸直接被夏雲帆打碎。
海水直接潑灑在陸凱的身上。
“啊!!!”
被水澆醒的陸凱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
夏雲帆笑著說道:“手掌已經被打碎了,下一個就是手臂嘍,你可要忍著點。”
“嗚嗚嗚……”
陸凱此刻淒慘之際,因為太疼,他的牙齒都壓碎了兩顆,滿嘴是血的他在不斷的顫抖,都說不出話來,隻會哭泣。
“哢哢哢……”
夏雲帆揚起手中的棒球棍,正在履行他的諾言,一寸一寸的敲碎陸凱手臂的骨頭。
“停!我說!她們在地下室!在地下室!”
陸常盛作為陸家之主,他是個狠人,也足夠的冷血。
但他畢竟還是一個人,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折磨。
而且按照夏雲帆這種折磨方式,他的就算沒疼死,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交代兩女的位置後了,陸常盛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瞬間蒼老十歲了,萎靡的趴在地麵上。
夏雲帆隨手扔掉棒球棍,向著地下室的方向走過去。
路上,夏雲帆都在不斷的觀察,說道:“陸家的這個地下室,建造很精致,隔音能力極強,看樣子他們的地下室,沒少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說是地下室,在夏雲帆看來更像是私人監獄。
推開地下室的大門,夏雲帆就看到不遠處有兩人,正在喝酒。
“嘿嘿,關在地下室裡麵的那個小妞,真踏馬的水靈,要是讓我爽一下,我少活十年都行啊。”
“彆扯淡了,那是少爺看重的女人,咱們兩個要是敢碰,少爺會活活打死咱們的。”
“唉,能看不能碰,真踏馬的憋死人了,來,喝酒!”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拿著酒杯喝酒,都喝到醉醺醺的,隔著十幾米,夏雲帆都能夠聞到濃鬱的酒味。
嗯!?
正在喝酒的兩個人,聽到有腳步聲,就轉頭看去了,疑惑的看著這個陌生的麵孔。
夏雲帆的身上還有零星的一點血跡,這讓兩個人感覺到不好。
其中一個人抽出匕首,另一個人則是從身後抽出一把砍刀。
“你是誰?”
夏雲帆懶得回答了,直接彈出兩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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