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沒有說什麼,隻是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翌日清晨。
夏雲帆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房間裡麵兩個人的衣服散落一地,沙發上,桌子上甚至窗台旁都有兩個人的痕跡。
他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她的臉上還掛著些許的淚痕,好像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隻是她的睫毛輕微的抖動著出賣了她的裝睡。
“唉。”
夏雲帆歎了一口氣,因為昨天喝的比較多,加上大腦裡麵的雜念影響,讓事情變得有些荒唐。
看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夏雲帆則是穿好衣服向衛生間走去。
在衛生間裡打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房間裡麵傳來換衣服的聲音。
等到他從裡麵出來的時候,看到裴嘉怡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他麵前,一臉正氣看向他。
這和昨晚的她完全派若兩人,整個人身上一副職場女強人的氣息。
如果楚馨月看上去是冰山女神的話,那裴嘉怡就像是一朵火辣的玫瑰。
此時的裴嘉怡眼神之中充滿了糾結,思慮再三還是從自己的錢包裡麵取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夏雲帆的手中。
“昨晚的一切都是誤會,這張支票是我對你救我的感謝,是一個吉利數,我想你會喜歡的。”裴嘉怡說道。
那種被人施舍的感覺讓夏雲帆感覺火大。
給他一張支票是什麼意思,當他是什麼?
出來賣的?
這個數字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還是對於昨晚的獎勵。
或者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是一張支票。
憤怒之下的夏雲帆沒有去想那麼多,也懶得去想。
看著手裡的支票,他的手指一鬆,任由那張支票從他的手中滑落。
夏雲帆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這棟彆墅。
“是我刺痛他了嗎?”
裴嘉怡清楚的記得夏雲帆離開時那冷漠的眼神。
從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再無交集。
可能這也是她最想要的結果吧,畢竟她一個裴家的千金怎麼可以和一個陌生人有關係?
但是當夏雲帆離開的時候,裴嘉怡卻發現自己的心好痛,即便自己受了這麼多委屈的她,當她看見夏雲帆走的那一刻她十分的痛苦。
“算了,長痛不如短痛,這樣也挺好的。”裴嘉怡違心的說道。
或許有一天這道疤痕愈合了,她也就不再去想了。
走出彆墅的夏雲帆吐出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心態放輕鬆。
“你特麼真慫,居然能被一個女人給侮辱了,拿出你的實力去征服她。”
“殺了她,彆忘了你可是火昊陽,司天監四大長老之一,誰也不能侮辱你,哪怕是女人。”
“桀桀,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可笑,簡直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人家讓你走你就要灰溜溜的離開。”
夏雲帆的腦海之中迸發出無數的話語,那些都是他的雜念,在他越加憤怒的時候,那些雜念就更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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