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隊長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頓時怒吼道:“你特麼瞎說,老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現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閆隊長憤怒的神色裡麵還帶著一絲心虛。
兩個手下也了解隊長的個性,如果是被人這麼冤枉早就上手去揍他了,不會隻站在這裡罵兩句。
現在他沒有出手,很明顯就是心虛,他們沒想到一直崇拜的隊長居然是這樣的人。
“你身上的味道很明顯,敢不敢讓我搜一下,我保證嘉怡的衣服就在你身上。”夏雲帆笑著說道。
“你敢,老子是誰都能搜的嗎,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儘管說出很有威脅性的話語,但是閆隊長的眼神一直在躲閃,場上的人即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了。
裴嘉怡隻要一想到閆隊長拿著自己的貼身衣服就感覺到惡心,還不知道他用自己的衣服做了什麼齷蹉的事情。
裴嘉怡越想越惡心,差點要吐出來,現在看見閆隊長就胃裡不舒服。
她已經暗下決心,等這件事情過去一定要更換保鏢,而且進入彆墅裡麵的也到是女保鏢才可以。
“嘉怡,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情,你相信我。”閆隊長辯解道。
“請不要這麼叫我,你要明白,我們就是雇傭關係。”裴嘉怡說道。
看見裴嘉怡對自己的冷言冷語,閆隊長對夏雲帆的怨恨更加深重了。
“既然你不想被搜身,那你就履行承諾去外麵跑十圈吧,記得要脫光了跑。”夏雲帆笑著說道。
“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太過分了。”閆隊長憤怒地說道。
“正所謂願賭服輸,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那我就把今天的事情散播出去.”夏雲帆說道。
聽到夏雲帆的話,閆隊長的臉色一僵。
今天的事情隻有這幾個人知道也就罷了,裴嘉怡也不是一個八卦的人,而他的手下更不會出去說什麼。
但是外麵的保鏢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認識幾天而已。
如果被他們知道自己有這個嗜好,以後誰還會雇用自己,能去偷女主人的貼身衣服,實在是太變態了。
“作為雇主,我判定今天是夏雲帆贏了,所以閆隊長你要信守承諾,我回避了,你去完成承諾吧。”裴嘉怡說道。
說完她便向樓上走去,她可不想看見閆隊長脫衣服。
而站在原地的閆隊長尷尬的想用腳趾扣除一套房。
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就當閆隊長準備出去跑圈的時候,夏雲帆提醒道:“說好是全都脫光的,你為什麼要留一件呢?”
“小子,彆太過分了。”閆隊長說道。
“嘖嘖嘖,我就是怕閆隊長沒有遵守諾言,到時候我一不小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就不好了。”夏雲帆說道。
閆隊長此時恨不得將他活吞了,怎麼會遇到這種奇葩。
在夏雲帆嘲笑的目光中,閆隊長還是將自己最後的遮羞布給脫了下來。
“麼的,跑就跑,總比讓他們知道自己癖好的好,這樣說不定還能向嘉怡展示自己的肌肉呢。”
脫掉衣服後的閆隊長整個人跑到院子裡麵,快速的奔跑起來。
“我靠,那是什麼東西白花花的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