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東西!”
舅舅嚇的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因為他是離小熊最近的人了,親眼看著那玩意轉圈圈,他幾乎覺得自己精神失常了。
江父則是睜大眼睛,身體往後仰了一點,反應比起江母和吳江是要淡定許多。
“停吧。”
江小白看到他們的反應,這才出聲對小熊布偶說。
然後小熊就呆呆的站在那兒了。
“那個,這裡麵肯定是有東西是不是?它是不是一隻小倉鼠,然後你給它穿了一身毛絨衣服?”
江母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戳了一下小熊。
小熊不動,於是她膽子就也大了一些,把它拿起來看,試圖摘下頭套看看裡頭是不是有東西。
當然,頭套是沒有的,小熊做工也很結實,她怎麼拽也拽不動,而且手中的這個手感分明就是軟綿綿的,的確就是毛絨玩具。
於是她呆了。
江父和舅舅也不信邪的察看了一下,最終發現這真的隻是一個小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白,你是從哪裡學的這種手段?”
江父感覺自己一腦袋的漿糊,被眼前這一切弄的有些發懵。
江小白看著他的眼神,在這一瞬間幾乎想把自己真實的來曆告訴他們了。
告訴他們自己不是江小白,她叫江白,是異世來的遊魂,而她的女兒則是去了自己的世界,也在好好的活著。
可在最後一刻她還是清醒了過來。
不能說。
至少現在還不行。
江小白對江家所謂的權勢並不貪戀,因為隻要她想,那依著自己的本事,不管是要錢還是要權,她總會有辦法可以達到,但那些東西對她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她隻是不忍心告訴親人——
你們的女兒已經不在你們身邊了,她去了一個你們一生都無法到達的地方,永遠沒有再見之期。
她自己不會說出這個真相,而且她也相信,另一個江小白在自己的世界,同樣不會對師父和自己的家人說出這一切。
“其實,我在近一年前遇到了一位大師,她是個符師,製符術很高深,她覺得我有這方麵的潛力,就收我為不記名弟子,把本事傳授給我後就離開了。”
江小白找了一個半真半假的說辭,“但是她又說,她有不少的仇家,不能讓人知道我和她有瓜葛,所以對外不要提起她的名字。可我既然學會了符術,就不可能永遠藏著掖著,總會有展露出來的時候,比如我送給你們的吊墜……對此我總要有一個解釋。”
“所以你在外人麵前說東西是家人做的,又在我們麵前說健身操是公司老師教的?”江母明白了過來。
“等等,你說你送我們的吊墜……”江父想到了什麼,摸向脖子。
“嗯,那是護身符,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不僅你們有,我也給姥姥做了一個。”
“今天你給菡菡的也是護身符?”舅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