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
江小白出聲的同時快步走過去,一把扯住了那男孩的手臂把他拉了起來。
這樣一動,他手中的鐵簽終於是不再紮咚咚了。
“汪嗚!”
咚咚喉嚨裡發出憤怒又委屈的聲音,趕緊跑到江小白腿邊去蹭她,一邊蹭一邊衝著那個男孩叫。
“傷到沒有?”
江小白低頭問咚咚。
咚咚隻蹭,不說話。
看來是紮疼了,但是沒受傷。
江小白這才放下了一點心。
“你為什麼要傷害它?”她這時才有空去看那個男孩。
恕她看不太出男孩的具體年紀,畢竟沒有自己養過,也隻能感覺到是十來歲的樣子。
男孩此時正揉著被江小白扯疼的胳膊,朝著她怒目圓睜,“你弄疼我了,我要告訴我媽媽!”
“這是我的卡間,誰讓你進來的,又是誰讓你傷它的?”江小白淡淡問。
小男孩被她問的心虛,眼神閃躲,“我自己想來的,我隻是戳戳又沒有弄傷它,再說了我爸說狗都是皮糙肉厚的,不怕打也不怕受傷,我打它一下又怎麼了?”
說著竟然還硬氣起來了。
江小白冷笑,“你爸又不是狗,怎麼知道狗皮糙肉厚?”
說出這話的得是什麼樣的父親?江小白也是見識了。
小男孩一愣,然後就哇的哭了。
燒烤店很吵,正常情況下的說話是不會被彆人注意到了,但現在這孩子哭嚎起來,聲音傳出去的時候外麵就瞬間一靜。
“怎麼了怎麼了,哎喲家寶啊,怎麼哭成這樣了?你這女人是誰,對我孩子做了什麼!”
走過來了一個婦人,正拉著臉瞪江小白,過來後就把男孩抱到了懷裡。
“你兒子傷我的狗。”
江小白看著她說。
“傷什麼狗,你有什麼證據?”女人大聲吼。
“我親眼看見了。”
“看見又怎麼了,我看你這狗好好的根本沒事,乾嘛呀,想訛人啊!”女人叫嚷起來。
“嗚嗚,媽媽,這壞女人說我爸爸是狗。”男孩告狀。
他隻是乾嚎著,一滴淚也沒有,縮到他媽媽懷裡,一雙滴溜溜的眼睛去偷瞟江小白,同時還往咚咚那裡瞪過去。
都怪這條死狗,早知道就該更用力的戳它!
“什麼?你這臭丫頭怎麼還罵人呢!一看就是沒有家教的,大晚上的還戴著口罩是乾什麼,哦我知道了,是長的太醜了所以見不得人嗎?像你這種死丫頭得就該長的醜,爭取成為老姑娘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一看就很潑辣的婦女指著江小白鼻子罵了起來。
江小白笑了一下,“豈敢豈敢,論起沒家教,我可不敢與令郎相比。無緣無故就動手傷我的寵物,看來你和他父親真是教導有方呢。”
婦人一愣,然後就氣急敗壞了,“你這”
“哦,對了,剛才我的包放在這裡,你的兒子無故闖入,也不知道有沒有偷我的東西”江小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