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山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像極了小學生時在學校裡的模樣。不對,當小學生時他也沒有這麼乖過。
江小白給他指點完,然後就說:“這個符你還要繼續畫,當成功率到達七成以上時才能停下來,到時候我會教你一個新符。”
陳曦山一聽就興奮了,“真的嗎?那我能不能要人見人愛符?”
“……不能。”
江小白無情的潑了冷水。
人見人愛符,這種逆天的不合常理的符怎麼可能去製?
她即使把符創出來了也不能製出來,更不能教給陳曦山,因為那種難度的符,他恐怕再活上五十年也學不會。
“……哦,好吧,那白姐放心,我會儘快達到目標的。”
陳曦山也不見喪氣,他隻是試探性的提了提而已。
對他來說,最高興的事就是從江小白這裡學習新符了,因為符很好用,也很厲害,有的就連他師父都不會製。
就像上次那個千杯不醉符,他拿到符後就去用了,特意找了一群哥們來拚酒,結果他們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陳曦山酒量不怎麼好,屬於一杯倒型,因為這樣,他怕丟了麵子,所以從來不敢跟兄弟們喝酒,那些人因為這個還經常調侃鄙視他。
現在好了,有了千杯不醉符,除了極個彆兄弟實在酒量非人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能跟他比。
當時那些人看他喝了好幾杯還是神采奕奕時的震驚眼神,讓陳曦山現在想想都覺得實在是爽極了。
而這個千杯不醉符,陳曦山還拿給師父看過,當時衛老的眼神就直了,拿著符就進了書房並關上了房門,待了足足一天後才走了出來——
“江小友真是厲害啊!”
當時陳曦山就得瑟了,“師父,這一張千杯不醉是我自己畫的哦,我比你會的都早,你是不是也該誇誇我?”
衛老瞪了他一眼,“誇你個頭,要不是江小友教你,你會畫?”
“那我也比你會的早。”
他輕哼了一聲,覺得得意。
不過隨即就吃了一個他師父的一個腦瓜崩。
陳曦山雖然疼,但還是從中找到了樂趣,他覺得每次在江小白這裡學會了新符後到他師父麵前顯擺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於是就沉迷於此了,學習時相當的有動力。
第二天時,江小白到劇組拍戲,就發現郝思思的臉色不太對勁,有點異常的潮紅。
“郝導,你生病了?”
江小白挑眉問道。
“沒有,我身體好的很,怎麼會……阿嚏!”
郝思思正在否認,但很快就破了功。
一打噴嚏,她鼻涕都要出來了,幸好她一直備有紙巾,在察覺不對時及時拿紙巾擋住了鼻子,這才沒有當眾鬨笑話。
郝思思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都想要罵人了。
她明明身體這麼好,昨天隻是摔倒了幾秒鐘而已,地上即使涼也沒有多嚴重,但哪裡想到會生病?
昨天夜裡的時候她就覺得身體不對勁了,嗓子疼的厲害,有些乾,還有些流鼻涕,不過當時她沒當回事,隻以為是不是被子薄了點,還特意把暖氣溫度給調高了些。
可是今天早上一起床,她就大呼糟糕。
頭是暈暈的,鼻子不透氣,嗓子乾的厲害,又癢又疼,最關鍵的是,她身體又燙又冷。
借了溫度計後一測,她就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