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琪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這扇門,覺得自己似在夢中。“雲琪,你這是……乾什麼?”
有忽匆匆路過的演員詫異的看過來,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坐休息室,反倒在坐在門外?
“呃,我……透透氣。”雲琪輕咳一聲,淡定的說著。
那人隻得點點頭,一臉古怪的走了。
而江小白則在匆忙製符。
雲琪的狀況不太好,作用在身外的符對她效果有,但不會太快,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符紙來做成符液讓她服下,這樣就能使她神清氣爽了。
不過這也隻是應應急,並不能根治她痛經的問題。
休息室裡還有彆人,但那兩人正在忙著化妝,根本顧不上江小白這邊。
江小白背對著那個人,隨便從桌子上找了根筆準備開始製符,她這邊都醞釀好了狀態,可是隨著落筆,她就是一頓。
筆的質量太差,剛下筆還有墨水,可畫了一點後就斷了。
筆尖的靈氣戛然而止,江小白啞然了一下,然後隻得在紙上畫了好一會兒,直到確定不會再斷水後才再次落筆。
這張符其實就是加強版的止痛藥,但效果比起止痛藥卻是要全麵多了,會讓身體上所有的不適都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都一掃而空,隻是維持時間著實短了些。
咳,可能隻有半個小時。
不過沒事,對於上台的那幾分鐘來說已經完全夠了。
江小白把符畫完,就開始去找容器了。
隻是這裡化妝品不少,衣服也多,可想找乾淨的容器就不容易了。
目光一定,江小白看向之前雲琪喝水時用的水杯。
那是個保溫杯,裡麵裝的不知道是白開水還是蜂蜜水。
有杯子就好。
江小白走過去,手一拿,發現裡麵的水還有挺多,想了想,她倒掉了一部分,隻餘下了大概兩指厚度的水位,然後把符紙碎渣放了進去。
水還是熱的,江小白晃了晃,很快粉末就融了進去。
她在做這個動作時,屋子裡的那兩個人都看到了,於是,兩人的臉色就變得非常的古怪。
她們不敢出聲,但卻在用目光交流想法——
她是在下藥?
沒想到啊,江小白為了把雙人節目變成單人節目,竟然如此不擇手段?
那我們要不要告訴雲琪?
兩人目光糾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了。
是說還是不說?
如果說了,那就是得罪江小白了,可如果不說,那雲琪豈不是慘了?
她要是出了意外,暫且不提她會不會記恨她們兩個,僅說那個節目就會出現問題,這會不會導致整個春晚都被人詬病?
江小白也沒想到自己弄個水的功夫就已經有人在旁邊用眼神交流出一個大戲了,她把水給晃均勻後就蓋上了蓋子來保溫,隨即走到門口。
雲琪本來正在思索江小白會在屋子裡乾什麼,冷不丁發現眼前的門被打開了,她抬起頭正要說話,就忽然覺得身體一輕——
她再次連人帶凳子的被搬到了屋子裡。
雲琪忽然間臉紅了,尤其對上屋子裡另外兩個女藝人時更是覺得臉上臊的慌。
她隻是肚子疼,但怎麼江小白這舉動讓她覺得自己不是肚子疼,而是腿斷了呢?
“好了,你先休息會兒,等上台前喝了水就好了。”江小白指指保溫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