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本來的計劃是把這個印破解掉,隨後毀掉這個耳釘,這樣也就避免有人再受害了。用這玩意就是害人害己,取血的那些人會損失壽命、戴耳釘的人同樣身體受損,而被耳釘禍害的人更是丟色丟財丟青春。
說來說去,似乎就隻有靠耳釘來盈利的人才是唯一受益者。
不過看到這個符印後,江小白就有了彆的打算。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挺晚了,這個時候老人家恐怕已經睡了吧?
不好直接打擾,想了想,她就給陳曦山打了個電話。
“白姐怎麼了?”陳曦山看到江小白的電話很是意外。
一般都是他有事才找江小白的,江小白自己鮮少打電話給他,即使打了也是有要緊事的,比如跟新符相關。
所以陳曦山一陣激動。
“你師父睡了嗎?”江小白問。
她知道陳曦山大多數情況下是和衛老住在一起的,一是方便學習,二是這樣他也方便照顧衛老,畢竟他的年紀已經大了。
似乎陳曦山起初之所以跟他師父住一起還是因為他父親的授意,他老爸覺得這樣兒子就能多學一些東西,還有衛老是個老人,生活作息健康又規律,而陳曦山自己的生活則是亂七八糟的,兩人住在一起後兒子肯定會受衛老的影響有所改變。
目前來看,這個做法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我看看書房的燈還亮著,應該沒睡。”陳曦山停頓了一會兒回答。
“這麼晚還沒睡?”
“是啊,我師父最近在符門我的一個師伯那裡得到了一個新符,正在興頭上,可能正在研究吧,以往這個點他都是睡了的。”陳曦山解釋。
衛老是陳曦山很佩服的人,他是個專而且精的人,在符門一道上他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極致,刻苦又專心。
平時衛老作息是很規矩,但一旦有了新的需要鑽研的東西就會廢寢忘食,今天就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
江小白跟陳曦山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打給了衛老。
原本還等著江小白給自己說新符事情的陳曦山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一臉問號。
“江小友。”衛老接了電話。
“這麼晚打擾你,不好意思。”江小白先道歉,然後就說了正事,“我這邊得到一個物件,上麵有著一個很不一般的符印,想問問你這種符印大概會出自何人之手。”
“很不一般的符印?”
衛老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放下正在研究的新符紙。
“不錯,但這是個邪物,符印加在上麵是防止被輕易丟失的,而且還能抵擋不少的符術攻擊。”江小白說著就補充了一句,“我今天試圖讓它掉落,但卻失敗了。”
衛老聽後就驚了。
江小白是什麼本事他是知道的,但她的符都被擋住了,那這麼說來這個符紙確實非同一般。
“有圖片嗎?我先看看。”衛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