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今天的戲,江小白沒有離開,在片場一邊看劇本,一邊等柏星。等到柏星的工作結束,兩人才一起離開片場。
他們走時,後麵就有人在看著他們竊竊私語,一臉的八卦表情,兩人隱約聽到什麼“約會”二字,不禁麵露無奈。
八卦似乎也是人的本性,不管男女都有八卦的時候,如果不八卦,那一定是這件事或這個人不是你所在意的,如果換成你身邊比較親近的同學同事或者老板,這種本性就有些掩不住了。
“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江小白問柏星。
如果事情不那麼重要,那柏星也不會這樣非得跟她見麵談了,畢竟兩個人還是挺招眼的。
“嗯,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我那個吊墜事件有關。”柏星給她倒了一杯茶,“一周前盛皇管理層有個總監到我大伯的辦公室談事,我大伯去拿件時背對著他,卻沒想到聽到了手機拍照的聲音,那個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了,可是大伯卻覺得事情不對。”
“有何不對?”江小白問。
聽說是和柏星的那個吊墜相關,江小白也不禁心中一緊。
借運一事是木楊做的,但他隻轉運了,這並不算太過傷天害理,然而他那個逆徒卻是從中動了手腳,導致柏星的運勢不僅被轉到了公司,還被那個邪蟲吸走,不知道被轉到哪裡去了。
若非如此,柏星以前也不至於那麼倒黴,還被人送了一個“黴星”的稱號,受儘白眼。
木楊的徒弟叫做徐祖,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江小白也曾問過衛老這個名字,但他卻說從未聽聞。
徐祖也是符道一術上的天才,他如果還在圈裡活動,那依他的本事絕對不可能會默默無聞,所以江小白猜想,他大概是改名易姓了。
江小白一聽柏星說跟吊墜有關,就立即想到了徐祖。
“你還記得那個貔貅擺件嗎?”柏星問。
江小白點頭,“當然記得,不過它應該被你們弄壞了吧?”
為了取出裝在裡麵的東西,貔貅是肯定要受損的。
“嗯,腿斷了一條,但是東西並沒有扔,我爺爺找人把它加工了一下,後來就又重新放到大伯的辦公室了。”柏星點頭。
那個貔貅價值可不菲,且它在盛誠的辦公室放了十幾年了,一朝拿開還真的是不習慣,所以後來他們就找了個雕刻大師把已經損壞的貔貅給加工了一下,然後重新放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難不成那個總監就是給貔貅拍了照?”江小白想到了什麼。
“不錯,他借工作之故去了大伯的辦公室,去了之後不想落座,有圍著那張桌子轉了一圈,後來我大伯去拿件,他又借機拍照,可惜聲音沒有關,拍照聲被我大伯聽到,他一回頭,就看到那個總監正對著它做出拍照的姿勢。”
柏星聲音有些沉的說。
那個貔貅,可以說是一想到就讓他揪心和厭煩的東西,他厭煩的並不是貔貅本身,而是那裡麵曾經裝著一件害了他十幾年的邪物。
哪怕東西已經毀了,可是噩夢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清除的?
“除此之外呢,這個人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江小白問。
這件事是有些不同尋常,如果這個人僅僅是對那個貔貅感興趣,大可以直接開口詢問,想拍照也可以直說,柏星的大伯總不會為了這件小事而心有不悅。
可他又是偷偷靠近,又是悄無聲息的想要偷拍,這是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