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本來就是電影,它要是能什麼都做到,那要父母老師還有什麼用?”鬼方嗤笑了一下說道。
他在創作這部作品時,也是因為當今的一些現況才有了這個靈感——
生活太難了,人都想走捷徑。
不僅女生,男生也是一樣,在麵臨“富豪富婆”或者是彆的誘惑時,會把持不住,會遲疑,會動心,會放棄身邊原本的美好而奔向光明,最終卻是飛蛾撲火。
鬼方甚至還聽說有年輕女孩去賣卵的,隻為了拿這錢換個最新款的手機或者品牌包包,那些女孩年輕不懂事,被人一忽悠的就傻傻的信了,卻不知賣卵和賣精不同,後者幾乎無傷,前者的傷害卻是永久的,靠這樣換來的錢在後麵時間裡甚至還不夠治病所需要的醫藥費!
男人受不受誘惑不是鬼方擔心的問題,他擔心的隻有自己的女兒,他生怕女兒也會天真的傻傻羨慕那些所謂的富家千金,也會被一些外表的美好所迷失吸引,所以他就靈感突發,有了這個故事。
他就是想要表達一種觀念:生活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所看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相,你以為的高富帥肆意瀟灑生活自由,也許其實人家不舉;你以為的白富美過的是公主般的生活,但其實她生活的地方宛如牢籠,她連做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每一步路都是被人掌控其中。
不過,雖然劇本是因女兒而寫,但不代表電影非得讓女兒去看——
女兒還小,看不懂電影的深意,而能等她看懂時她大概也不會去看這種“老掉牙”的舊電影了。
有些東西,隻是寫給自己,一抒胸中悶意罷了。
“老師也不是樣樣都管的,人家的主要職責是授課,至於彆的東西就得看個人了,不過在今年這個年代真是太奢求了。”高馨卻是搖搖頭。
“所以了,真正能負責孩子的隻有家長自己,彆的什麼都指望不了。”鬼方道。
拍完戲,江小白沒有回劇組酒店,直接就讓石頭載著她去機場了。
三個小時後,江小白來到了柏星所在的酒店。
這時的她仍然用著自己的專屬偽裝:短的假發+麵部改妝。
劇組所在地是陰天大雨,但是柏星這邊天氣卻是晴朗的,還有些熱,路上大部分人都穿起了短袖,不過這樣剛好,正適合戴帽子和墨鏡,還不會被人發覺異常。
鬼知道她在飛機上戴著帽子墨鏡時有多少人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但是看歸看,還好他們沒有認出她來。
看來這個裝扮還是比較靠譜的。
江小白脫下外套,裡麵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亞麻長裙,領口是小一字肩,這才沒有使她像是修女一般保守。
不過這裙子……嗯,很遮身材的那種,完全看不到腰。
裙子有些長,到膝蓋處,隻有小腿才露了出來。
柏星沒有下來接她,但在得知她快到的時候就讓於茗在樓下等她了。
“柏星想來接你,但是他的身份你也懂的,要是露麵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於茗解釋。
“嗯,我明白,那人什麼情況了?”江小白問。
“正在被綁著,還挺憤怒的,不過我把他嘴也給綁住了,他隻能嗚嗚。”於茗攤手,“你說這要怎麼處理?要不想辦法把他清理掉好了,反正也不見得有證據找到咱們身上。”
玄士如果真的想要殺人,那還是有法子的,隻不過如果沒有必要,也不會輕易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