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是在當天晚上的時候接到的蔣製片親自打來的電話。
好消息來的比江小白想的還快,試鏡當日就直接給結果,乾脆利落的一如屹陽往日的風格。
對方讓她做準備背台詞,並說會在下月1號開機。
呼,穩了。
掛了電話後江小白閉上了眼睛。
準備的這些天她也很累,大概是對於角色本身思考的太多,導致她有時候連睡覺都會在想角色的事,夢剛醒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個重病快死的病人!
如果不是起床活動時身體輕盈,所以瞬間清醒過來,搞不好還得迷糊好一會兒才能從角色中脫離出來。
現在得到了準信,江小白心中的一塊石頭也就落地了,接下來的時間裡她會繼續認真的鑽研劇本。
實際上江小白這些天沒日沒夜的看劇本、鑽研人物、背台詞,那劇本都被她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了,可以說該背的地方她已經背了個八九成。
毫不誇張的說,就憑現在她對劇本的熟悉程度,已經可以秒殺大部分接了戲準備進劇組的藝人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台詞背的磕磕絆絆、人物角色性格都沒有把握好就敢進組拍戲的,台詞全靠一邊拍一邊背,一個人就得拍上十來遍,全是靠對戲對會的。
每個人都對自我的要求不同,對江小白來說她不是要倒背如流,但也得一個字不錯的一次性背出來,但對於彆的人來說可能十句裡能記住六七句就行了,彆的現場看一看對對台詞也就能勉強記住了,大不了……就多拍幾次唄。
看了看日曆,距離開機還剩下18天的時間。
這18天就窩在家背台詞吧,中途再去定個妝還有造型什麼的,完美。
“汪汪!”
一聲狗叫讓正在沙發裡看劇本的江小白抬起了頭。
咚咚站在門口,口中咬著一個黑色的東西,正朝江小白這邊走過來,還在衝她搖尾巴。
“這什麼?”
江小白皺起眉,伸出手掌,於是咚咚就把東西給吐了出來。
狗子正常情況下銜東西都不可避免的會帶上大量口水,江小白很嫌棄咚咚的口水,所以有特意教過它,就像現在,它銜東西就是用門牙咬著的,沒完全放在嘴裡,也就沒有帶上什麼口水。
接過來,江小白發現這竟然是顆山竹。
黑紫色的山竹,翠竹的葉片,上麵有著淺淺的牙印。
接過來,咚咚搖尾巴就搖的更歡了——
它是想讓江小白幫它剝殼的,它自己可以用牙咬開,但是這殼有點苦,還臟臟的,它不想弄嘴裡。
它隻想吃裡麵白白的肉肉。
江小白抽抽嘴角,無語的捏開殼,把果肉遞過去。
一半給咚咚,一半自己吃。
嗯,酸酸甜甜,味道好極了。
吃完,咚咚就在她旁邊趴下,跟小熊玩了起來。
江小白難得留在家這麼久,這些天咚咚都很粘她,除了吃飯和看電視以外都會在書房陪她。
“幫我把包裡的耳機拿過來。”
江小白沒有抬頭,對咚咚說道。
咚咚起身,甩著尾巴就打開門出去了,一會兒後就把耳機給銜了過來。
江小白剛戴上耳機,手機就響了。
“盧警官?”
打電話的還是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