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
“袁玲玲,又見麵了,你的好姐妹事後有沒有向你說過她誤會我的事實真相?要不我等會再給你講一講?”
江楚又看向袁玲玲問。
袁玲玲本來看到江楚後眼神就有些閃躲,不想跟她對視,現在聽到她這樣跟自己說話人都傻了。
這……真是社交牛批症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都敢講這話?
“怎麼不說話,難道她沒給你講?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說說,你看你們那天把我堵到學院門口,不分清紅皂白就是一番盤問……”
“彆彆,不用了不用了,她有跟我講的。”
袁玲玲臉都紅了。
“原來你也知道那天是誤會我了啊,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學院的學生,隻要你知道我是無辜的就好了。”江楚笑的一臉和善。
袁玲玲滿是尷尬的乾笑著,心裡已經把高茹月罵了個半死。
她是高茹月的朋友,對江楚的所有認知都是在高茹月那裡聽說的,而在高茹月口中,江楚就是明明不喜歡趙晰卻還要吊著他的貪心女人,而且還私下收了不少趙晰的東西,甚至連那麼貴重的符寶都給貪了下來,偏偏不承認跟趙晰有什麼。
任誰聽到這樣的一麵之詞都會對江楚有意見的,她袁玲玲也不例外。
所以那天她就是很單純的去幫朋友高茹月說話了,也真的以為是江楚收下了符寶卻還不願意承認。
但誰知後麵事情的發展卻超過了預料,原來說謊的人不是江楚,而是嶽盈。
雖然說高茹月也是被騙的,但是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況下就冒然去傳江楚的壞話,還說的有鼻子有眼,這個舉動本身還是讓袁玲玲有些心裡不舒服的,所以那天之後她和高茹月就有了些疏遠。
現在麵對曾經誤會過的江楚,也覺得十分抹不開麵子。
江楚看到她麵有愧色,而不是眼含恨意卻不敢言語後也就沒再難為她,因為這種表情已經說明這個人不是不可救藥的,“那路上的時候咱們就多多關照了?”
“好的。”
袁玲玲鬆了口氣,點頭答應下來。
“嗬,一個卦院的一個器院的,你們能互相關照什麼?”朱淩冷笑說。
“我器院的怎麼了,器院的吃你家大米飯了?”
袁玲玲當即就瞪圓了眼睛看向朱淩。
她是對江楚心虛,但是對這個臭男人可一點也不心虛。
同樣是學院的學生,哪裡會分高下?武院的強項是戰鬥,所以才會在曆練中顯得重要一些,但是職業之間的強弱也不能單看這個。
如果沒有煉器師,那連武器都沒有,武院的學生難道就靠肉搏嗎?
江楚看袁玲玲這樣不禁笑了,附和點頭,“就是,我卦院吃你大米了?沒有的話就少說話。”
“……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朱淩啞然,半晌後憋出這麼一句。
“怎麼說話呢,女人招你惹你了?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就在朱淩開口後,另一位女孩也不悅的開了口,皺眉看向朱淩。
這說話說的好好的,怎麼扯到性彆上了?
真是不知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