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焰聽李慧雅說,原來剛才攻擊自己飛船的卻是名為“綠京南霸天”的一夥人。
橙焰扭頭看了一眼李慧雅,又氣憤填膺地問道。
“這‘綠京南霸天’到底都是誰?他們都是哪個重臣的公子和小姐,你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幾斤幾兩。”
“要說這‘綠京南霸天’嗎,其他的四人自不必說,他們的父母都是朝廷三四品的普通京官,雖品級高,卻也不算什麼大患。”
“隻說他們領頭的那一個,他就是綠星帝國財務部長林老奎的獨生兒子林衛國,他就是這個‘綠京南霸天’的首腦,其他四個都是為他馬首是瞻,都聽他的指揮。”
“這個林衛國因為是獨子,自小嬌生慣養,又加上父母溺愛,不曾好好管教於他,就使得他性格頑劣,行事偏激,凡事隻以自己順心為準,並不關心他人的死活。”
“仗著他爹是帝國財務部長林老奎,那是堂堂正一品的重臣,位高權重,做出很多壞事都沒人敢管,他就更加肆無忌憚。”
“還與四個同樣是高官的公子小姐狼狽為奸,組成了為非作歹的小團夥,這就是所謂的‘綠京南霸天’的由來。”
“嘿嘿,我倒以為是誰,原來竟是他的兒子在禍亂京城。”
橙焰冷笑一聲,說出了之前自己因討要修建副宰相辦公處的經費,與那個帝國財務部長林老奎有過接觸。
隨後,橙焰已經駕駛飛船接近了李慧雅家的上空,因為李慧雅提前用通訊器和家中打過招呼,他們這艘陌生的袖珍飛船才可以順利降落在李家府邸的飛船停機坪上。
橙焰將飛船飛行速度減慢,徐徐地向地麵降下,又對李慧雅說道。
“今天我們又沒有招惹那夥人,他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就喜歡敲詐勒索,搶男霸女,那真是好話說儘,壞事做絕。”
“他們隻要看到陌生的飛船路過他們家附近,就會想擊落劫持飛船。”
“一旦將路過的飛船擊落,他們會以進入他們府邸領空為借口,事侵犯了他們貴族權利,先訛詐錢財,如果飛船上有美女和貴重商品,就會把人和商品一並搶走。”
“被他們訛詐搶劫的百姓或客商,要是聽話服從他們,他們還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總要給你剩下一點兒本錢。”
“如若你敢不從,他們就會拿官府特權做幌子,輕則將你的飛船整船帶貨全部充公,還要重重罰你的錢。”
“重則,會以侵犯貴族罪重重給你判刑,不鬨個家破人亡絕不罷休。”
“因為他們家世背景都是高官貴族,被他們欺淩的百姓皆不敢與他們爭辯,都是默默認栽,交些錢財貨物了事,誰也不敢把事情搞大。”
“就這樣,這‘綠京南霸天’更加肆無忌憚,簡直把綠京南麵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勢力範圍,他們在這裡為所欲為,沒有任何法律道德的約束。”
“哼!竟還有這等混賬事!真是天理難容!天理難容!”
橙焰氣憤地將飛船穩穩地降落在李府停機坪上,之後,他又滿臉疑問地轉頭對李慧雅說道。
“不對,不對,他們的惡行既然你都知道,那你父親想必也一定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父親李武將身為大綠星帝國警察總部部長,維護帝國法律的尊嚴,為黎民百姓伸張正義正是他的職責。”
“既然在帝國的首都竟然有這樣囂張跋扈的歹人,你父親為什麼不把他們抓捕嚴辦呢?卻讓他們逍遙法外。”
說道這裡,橙焰用犀利的眼神狠狠地望向李慧雅的眼睛,隨後冷冷地說道。
“難道,你父親也懼怕他們的家世背景,竟不敢和他們作對嗎?”
“或者,你父親竟會與他們同流合汙、狼狽為奸,也能得到一些好處?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令我厭惡惡心了!”
李慧雅正在整理自己的隨身物品,準備下飛船回家,聽到橙焰這樣一說,看他竟是嘲諷之意,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說道。
“你不要胡猜亂想,我父親怎麼會和那些歹人同流合汙。”
“我父親和我說過,他早就想捉拿這些為非作歹的亂臣賊子,可是那些賊人十分狡猾,做事十分謹慎,一時抓不到他們犯案的證據。”
“那些被他們欺淩的受害者,也因為種種原因不敢出頭指認,這可讓我父親如何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