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玨又和宮婉婉母女說了兩句,便離開了牢房,去找薜靖了。
而此時,宮婉婉派出去的影分身已經到達了薜靖的房間。
紙筆在哪裡?
不知這房間有沒有紙筆?
宮婉婉通過影分身,在薜靖房裡尋找起紙筆。
但迅速找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紙筆,宮婉婉有點兒鬱悶。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空間裡就有古代的紙筆,根本不需要在薜靖房間找。
她怎麼有點犯糊塗了!
在心裡吐槽自己兩句後,宮婉婉馬上讓影分身進空間,叫空間拿出古代的紙筆交給影分身。
她之前去搜刮了那麼多當官的家,還搜刮了東宮和皇宮,古代的紙筆多得是,無論是皇宮,還是東宮,又或是那些狗官家裡最不缺的就是紙筆。
影分身在宮婉婉的操作下,提起毛筆瀟灑豪邁的在白色的宣紙上揮灑起來。
她不知道薛靖寫的字是什麼樣的,無法模仿薛靖的字跡,所以這封信不能是薛靖親筆所寫,得是薛靖的手下寫的。
不然,唐玨若是識得薛靖的字跡,發現不是薛靖寫的字,一定會派人調查,雖絕不可能查到自己身上,但還是會有些麻煩。
因為唐玨隨時會來薛靖房中,所以宮婉婉讓影分身寫得極快,很快就寫完了。
她立即讓影分身送出去,放到薜靖屋裡的桌上,讓人一進門就能看到。
宮婉婉確認影分身沒有任何留下痕跡後,並未急著讓影分身離開,而是讓影分身躲到地下,等著唐玨回來。
她有點不放心,想通過影分身看唐玨來了發現信後,會不會如自己希望的那樣,一切會不會順利。
唐玨須臾便來了,推開房門進了薛靖的房間,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信。
他的手下也看到了信,立即指著信叫道:“大人,那裡有封信……
奇怪,之前來明明那裡什麼都沒有的,怎麼現在卻跑出一封信來?
難道是薛大人在我們走後回來過,這信是他留的?”
唐玨沒說話,快步去到桌前,伸手拿起了信,打開看完後臉色變了變。
見狀,唐玨的手下馬上關問:“大人,怎麼了?信上寫了什麼?”
“信上說這信是薛靖叫手下寫的,他手受傷了沒辦法寫信,
他在信上說收到飛鴿傳書京城出大事了,讓我速回京城,他等不及先回去了。”唐玨說道。
“京城出大事了?什麼大事?”唐玨的手下也變了臉色,露出擔憂之色。
“不知,信上沒說。”唐玨輕輕搖首。
“那你要馬上趕回京城嗎?”唐玨的手下問。
見唐玨點頭,唐玨的手下又問:“那殘王一家……”
“信上說了,薛靖說他已查明案子和殘王一家無關,可以讓殘王一家跟今日到錦華縣的流放隊伍走。”
唐玨又看了看手上的信,目光閃了閃。
“太好了,大人你不是有心想幫殘王一家一把,讓他們跟今日到錦華縣的流放隊伍走嗎!”
唐玨輕輕“嗯”了一聲,收起了信,“我們馬上返回牢房,告訴三夫人和王妃這個喜……”
“大人不好,出大事了!”唐玨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個中年男子跑進屋來,打斷了他,男子滿臉驚恐和焦急。
“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唐玨微蹙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