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亂了分寸_贗太子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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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一章 亂了分寸(1 / 2)

“唉!”

趙不違看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侍女,搖搖頭,指揮著仆人搬著一盤銀子直奔自己住的院落。

一陣微微風掠過,才走了半箭之地,覺得乍地一靜,看時,戲台上的唱腔沒有了,顯是知道齊王又震怒了。

趙不違也不理會,進了自己房,讓仆人把銀盤放到了桌上,又讓著退下。

屋裡連點了二個蠟燭,燈焰幽幽發著光,照的元寶亮晶晶,使人看直眼,但趙不違圍著轉了一圈,冷笑一聲。

“府內不知道多少眼線,這些銀子,我可以花,卻哪能帶走。”

說著,趙不違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打開了,裡麵其實挖空了,隻剩厚厚一疊銀票,“撲”吹去浮塵,自失一笑,說:“可我過去就有備而無患,這些銀子才可以避過齊王耳目。”

齊王下手黑,豪取強奪,產業不小,而操辦這事的趙不違,自然也有不少油水,當時齊王如日中天,自然也不擔心府上的人,因此反而監督鬆弛,得以換成銀票。

“而且,都是見票就兌的那種。”

大鄭繼魏製,京城指定十七家錢莊,許可發行銀票,但分成了二種,一種其實是彙票。

這是為了大額異地交易,避免運輸銀子,是以一百兩、五百兩、一千兩為單位,並無萬兩麵額,並且這種彙票,是認人不認票。

簡單的舉例,江右商會交易額相對大,為了避免銀子頻繁來往運輸,因此特彆和錢莊有了彙票交割的約定,但是這種,彆人哪怕拿到了彙票,不但一文拿不到,還會立刻被拿下,有抗捕者,可格殺勿論。

畢竟官府明文規定,偽造銀票者,十兩當絞,所以直接打死也可。

而隻有專門負責這事的江右商會二少爺,才能交割這種彙票。

見票就兌,認票不認人的也有,就是第二種,不但用特彆的紙,用特彆的花紋,還有原始的水印,為了杜絕偽造,規定麵額非常小,最高的不過是二十兩,這樣哪怕有高手能偽造,一整套偽造下來,成本都可能不止二十兩了,才保證市麵幾乎沒有偽票。

所以,見票就兌的千兩萬兩的銀票,是腦子進水,要給偽造者送錢麼?

因此這厚厚一疊,其實也才七八千兩銀子。

可趙不違已經相當滿意了,摸著這些銀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以前聽聞,太祖奪取天下時,殺孽過重,因此受到詛咒,不但本人晚年失常,連宗室概不能免,本以為是民間誣陷之詞。”

“可現在看來,齊王也是如此,未必是空穴來風,就連今上,當親王時一副溫和儒雅,一得天位就逼殺太子,也非常可疑。”

“蜀王就是學今上,可以不論,就算是最看好的代王,說不定也會病發。”

“我是直接隱退,還是轉投彆王呢?”趙不違想到這裡,不由糾結不己。

蜀王府

此時的蜀王府燈火分明,一溜宮燈照的西花廳亮如白晝,幾十個門客幕僚府內官員,眾星捧月般將蜀王簇擁在席上,觥籌交錯,笙篁齊奏。

十二個女伶個個妙曼雲環、步搖叮當,目送秋波,翩翩起舞,還有女旋舞而出,唱著清腔,廳中眾人霎時間雅靜下來,卻是一首新詞。

玉燭調元,熙寧天子臨初度。

祥煙縹緲,一點瞻南鬥。

自是君家,德望高華夏。

稱觴後,袞衣如繡,長對西山壽。

歌聲剛歇,眾人立時鼓掌稱讚,謀主馬友良歎著:“真個清詞絕倫,不知出於哪位名士手筆?”

不知怎的,蜀王嘴角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微笑,笑著:“這是代王所擬,當日千秋壽,父皇聞代王擅長詩詞,令當殿起作,結果代王真的五步成詞,雖非絕妙,也不是凡品。”

“代王文才,的確是當世罕有。”

聽見蜀王稱讚,各人麵麵相覷,以前代王就文名於京城,蜀王雖自許文雅,卻從不唱這些詩詞,為什麼現在卻變了?

馬友良卻若有所悟,以前代王氣勢尚在,自然針鋒相對,嚴加防守,現在代王大勢已去,蜀王自然要寬宏大量,讚許有加了。

這也不但是蜀王的毛病,大凡重臣,都特彆喜歡這套,明明成了鐵案,明日就要殺頭,絕無轉圜餘地了,今天仍拉著手噓寒問暖,多是撫慰關切之語,以示氣量。

明白了這點,馬友良就笑著:“代王的確是一代詞人,來,我們為此詞賀一杯。”

聽了這話,蜀王痛快的一觥而儘,眾人都立刻看明白了,蜀王麵對著彆人時,是一副淡定,可私底下已高興得快要瘋了。

本來嘛,能爭嫡的人,就隻剩下三個人了,不,確切說是兩個半。

齊王到底是什麼情況,蜀王其實已隱隱有了一點猜測,隻是沒有具體的證據罷了。

但從近日來父皇對齊王的態度轉變,能看出皇帝對齊王的重視程度,是有所下降。

這樣的情況下,齊王雖不至於一下子踢出爭嫡的隊伍,但肯定是不能跟自己相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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