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看著殷勤的丈夫,她理解丈夫激動的心,畢竟剛尋回來妹妹。“啊,我在家就經常喊我老公‘哥哥’,我老公可能以為我也要喝吧~”
蘇小沫看著也不太正常的姐妹,那眼神似乎再質問古暖暖,“你繼續編,看誰信!”
江塵禦本人也覺得妻子這個借口太爛了,要知道,昨晚在浴室,她情急之下喊他“大叔”可算是把他氣著了,當然最後受罪的是她。
當然,通過昨晚,江塵禦發現了一個懲罰妻子的好辦法。隻要她再不聽話,那就“睡”一覺,翌日絕對老老實實,乖乖巧巧。
比奶貓都奶,軟軟的。
如今他的小妻子,他拿捏得透透的。
此刻,江塵禦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他鬆了手,讓蘇凜言把水杯送給了蘇小沫。
“哥,我腳有點涼。”蘇小沫又對蘇凜言撒嬌。
蘇凜言上樓給她取了個毛毯蓋在她的下肢。
他還彎腰抱起妹妹,把她抱在自己身邊。
古暖暖身邊空了。
江塵禦:“我回去讓助理去給你買個暖足箱給你送過來,天氣冷了,注意保暖。”
蘇小沫:“……”不對勁兒啊,姐妹的老公對我這麼好乾啥?
蘇凜言的臉色黑了一度
,“江總,我妹妹需要的東西我會為他買,時候不早了,你和暖暖回去吧。”
蘇凜言下了逐客令。
古暖暖有些尷尬,她起身,“那個,蘇大哥小沫,我們先走了啊。”
古暖暖指著地上的各類補品,“這些都是我老公特意找人尋來的,幫助小沫的腳裸康複。”
江塵禦對蘇家也算有了初步的了解,同時,他還得到一個結果,妹妹很依賴蘇凜言。
走出海花公館,江塵禦去發動車子,古暖暖在門口和小姐妹告彆。
“回去吧,改天我再來看你。”
蘇小沫拉著古暖暖小聲問:“你老公今天咋啦?”
對親侄子下死手,給人打到住院。
對她一個陌生人,倒是挺關懷,又是送禮又是送骨頭的。
古暖暖看了眼車中的丈夫,“沒事兒,他臭毛病多,又管得寬。”
古暖暖上車走了。
離開路上,古暖暖醋溜溜的說了一句,“知道的知道小沫是你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當渣男,對老婆閨蜜意圖不軌。”
話音落下,古小暖的額頭又都被敲了。
“江塵禦,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好了!你之前都是揉我腦袋,你現在敲我腦門兒。”小暖控訴。
江塵
禦看了眼又炸起來的小妻子,“要不是怕死,我真想把我心挖出來讓你看看,我心裡裝的是哪隻不聽話的貓兒!”
某隻不聽話的貓兒撇嘴,撒嬌,“你又說我不聽話~”
她都已經夠聽話了好不。
江塵禦:“誰家聽話的老婆會給自己丈夫喊叔叔?”
古暖暖嘴短:“……那是你先得罪我的。”
回家的路上,古暖暖嘴巴都沒閒著,把她放在家中。
江塵禦對她警告,“回去補覺,彆想著去醫院看小蘇。”
正打算去醫院的某小暖,“小蘇一個人在醫院很可憐的。”
“他活該。”
說他腎虧,要不是看在親侄子的份兒上,他能讓他腎虧。
古暖暖的車鑰匙被沒收了。